梁漱溟是中國共產黨和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創始人,是中國新儒家思想的鼻祖,是哲學家、教育家和社會活動家。 關於兩人半個世紀的戀情,筆者在不起眼的著作《梁漱溟的問答》和《梁漱溟與***》中都有過寫意。 我現在要補充的,是對梁漱溟晚年的一段評論,這個訓誡是作者在寫上面的書的時候沒有發現的,雖然只是梁漱溟名字的乙個點,但可以很好的說明,作為乙個政治家,直到他晚年——在他去世前一年多, 在他的思想寶庫裡,還有中國共產黨的三寶之一——統戰思想之光。
眾所周知,梁漱溟和***是在“五四”期間認識北大的。 解放前,梁溟亮曾兩次單獨到延安會見,就國事與他長談。 解放初期,他們多次單獨會面,交流思想,討論國家大事,直到1953年9月。 在我自己關於梁漱溟的書和散文出版後,經常有年輕讀者問我,梁漱溟和***幾十年的友誼,是否因為1953年9月發生的風波而白費了。 我把這個問題交給梁淑明先生來回答,自然是在主席***(**1976年9月病逝,梁漱溟於1988年6月病逝)去世後才出現的。
梁漱銘聽了這話沉思了一會兒,對我說:“1953年9月以來,我確實失去了單獨與主席***見面交談的機會,但我心裡已經意識到,從1953年9月開始,我就以委員的身份成為政協委員,我的生活待遇一直保持不變, 而且我沒有被任何組織處理過,我仍然體現了主席的意思***。 事實也正是如此:1953年9月梁漱溟受到***主席的嚴厲批評後,雖然對所涉問題受到如此不公平的對待感到委屈,但也對自己在眾處與***對峙的行為深感惋惜。 不久之後,梁書明苦思索,想出了八個大字,那就是:閉門造車,等待處理。 他沒有直接寫信給***,而是寫信給當時的全國政協副主席陳樹通和全國政協秘書長李維漢,請求長假,暫時不參加政協的各項會議和活動,以便有更多的時間在家學習,閉門思考。 這封信發出後,梁漱溟真的沒有去政協。 但沒過多久,陳、李二人就派人通知他,政協發給他的通知將按原樣發出,他是否能出席會議,由梁淑鳴自行決定。
自從主席***逝世後,特別是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之後,很多海內外來訪的朋友經常好奇地問梁淑明先生,他怎麼說? 筆者曾就此問題採訪過梁淑明先生。 梁漱溟對***的評價可以概括為兩個方面:第一,無論是從領導還是老朋友的角度來看,他都是乙個偉大的人物,可以說他不僅是本世紀中國的偉人之一,更是本世紀的世界偉人之一。 二是他大半輩子都取得了突出的成績,但是晚年卻犯了乙個大錯誤,所以在他的一生中,不僅有乙個***沒有相同的***,而只有一些不同的***,比如***內戰時期的抗戰***在文革解放初期的“時期”,在***的後期,梁漱溟經常表達自己獨特的見解和意見用他獨特的思想和語言。但無論誰提問,梁漱溟在評價***時,總是懷著深深的敬意,舉止相當嚴肅和情緒化。
同樣的問題,很多讀者都問過,自1953年9月動亂以來,你如何看待梁漱溟這個不同的老朋友? 筆者認為,最能說明問題的,就是本文開頭對梁漱溟晚年的評論。 1974年9月30日晚,病重的總理最後一次出席了國慶25周年招待會。 當時,***同志剛剛被任命為黨和國家的前線工作負責人。 為了貫徹落實黨的政策,與“文革”以來以往任何一年不同,一批受“文革”影響的老幹部、老民主人士、老教授、老專家應邀出席了國慶招待會。 當時,中國科學院(現中國社會科學院)哲學與社會科學系也應邀出席。 國慶招待會結束後,當時的哲學社科系領導班子給***寫了簡報,體現了出席國慶招待會的知名學者們的興奮之情。 **看完後,我非常高興,對這篇簡報評論道:“沒有人是完美的。 名單上的人參加招待會的都很好,可惜沒有周陽和梁淑明。 ”
經歷過“文革”的人都聽過“沒有人是完美的”這句名言,卻不知道背後有一句話,“可惜沒有周、梁漱溟”。這是由於當時的特殊情況,不可能公開引用所有這些指示。 週是革命家、文學理論家,曾在宣傳部和文藝界擔任重要領導職務,在“文革”中受到嚴重影響。 至於梁漱溟的特殊身份,他不是一般意義上的“資產階級學術權威”,而是乙個“花崗岩頭”的“反動派”,其實從1953年就被認定出來,只能扮演乙個“反面老師”的角色。 因此,1974年10月這一指示的重要性在於,梁叔明的名字在他的統一戰線政策中具有典型的意義; 二是確認,儘管毛和梁在1953年後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面和交談,但他們並沒有忘記梁漱溟這個特殊的老朋友,在***的記憶庫里。 從這兩個方面來看,**的這個指示既是政治性的,又是充滿友誼的。
當我得知上述指示的內容時,梁淑明先生的身體狀況已經很差了,我在探訪時向他轉達了這一點。 聽完這話,他既嚴肅又滿意地對筆者說:“沒有人是完美的,這是一句至理名言,既適用於凡人,也適用於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