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中國,父親是副國家級的,兒子也是副國家級的,孫女是省級的,恐怕到現在也只有乙個家庭。 更有意思的是,這個家族三代人都是同一地區省級的主要領導,而這個家族正是國家前副總統的家族。 雲舒碧是***的長女,於11月21日去世,享年97歲。
1923年,雲樹碧出生於內蒙古吐木左琦。 父親年輕時,走出草原,到北京求學,同時追求進步,加入了李大釗領導的馬克思主義研究小組,入黨,成為中國共產黨最早的少數民族黨員之一,後被李大釗派往莫斯科深造。
1929年夏天,**秘密回國,在內蒙古成立黨,挨家挨戶宣傳革命。 這時,7歲的雲淑碧也有了工作,站在房頂上,為父親站崗,以躲避反動派的追捕。 冬天,雲淑姍的棉襖袖子很短,凍不著就從屋頂上下來,讓奶奶給她小手暖暖,然後趕緊回到自己的崗位上。
此時的雲淑碧並不知道父親的真正工作是什麼,但在她看來,保護父親和與他一起工作的人是她的任務。 小雲書碧憑藉著非凡的勇氣和智慧,贏得了“草原小八路”的綽號。
有一次,**叫同志們到家裡開會,雲書碧又像往常一樣跑到屋頂上放哨。 突然,她看到遠處有幾個人騎馬,她立即從屋頂上下來,跑進屋裡告訴正在開會的父親。 ** 立即到屋頂檢視,並立即通知同志們轉移。
過了一會兒,幾個騎馬的人來到村口,大聲喊道:“雲澤(當時叫**)住在哪間房子裡? 當他們搜查***的房子時,***和他的戰友們已經安全轉移。 “後來,我爸爸對我說,你為革命做了一件大事,看來我們的小姑娘長大了,以後一定會有前途的! 雲書碧說。
因為父親從事地下工作,雲淑碧只記得全家人都很緊張,經常見不到父親。 可是,父親說的每一句話,無論他當時是否聽懂,雲書碧都會記在心裡。 我記得最深的是父親對她說的一句話,“以後不管你做什麼,都離不開群眾。 ”
就是這樣一句話,讓雲書碧銘記在心一輩子,後來她參加革命、工作和生活,始終牢記父親的話,並以此為做事準則,從不計危艱辛。
1939年,16歲的雲淑碧離開家鄉,前往革命聖地延安,開始自己的革命生涯,不再只是那個放哨父親的孩子。 兩年後,18歲的她被派往大青山革命根據地工作,在艱苦的環境中與日軍打交道。
當時,大青山革命根據地的形勢十分嚴峻,峰谷起伏,山巒深溝,地形十分險惡。 作為全國19個抗日根據地之一,大青山抗日游擊根據地就設在這裡。 八路軍和蒙古漢各族人民在這裡與日本侵略者進行了殊死搏鬥。 從1938年9月到1942年10月的四年間,日本偽軍打死打傷2000餘人,俘虜近1000人。
雲淑碧來到大青山,成為游擊隊的一員,為了躲避敵人,她經常睡在山洞裡,吃不下飯,靠著非凡的智慧,逃過了乙個又乙個困難,和她一起去的六個人,回來的時候,只剩下她乙個人了。 當時,雲書碧經常為根據地傳遞情報,為傷員買藥......根據地的人們親切地稱她為來自延安的蒙古小八路。
回到延安後,雲樹碧過得並不好,卻莫名其妙地被打上了日本間諜的烙印,後來又被進一步定性為“既是日本間諜又是國民黨間諜”。 一時間,雲書碧背負著這重罪,整個人都快要崩潰了。
雖然此時他的父親也在延安,深受信任,是當時政壇冉冉公升起的新星。 但“間諜”之罪還是要由雲書碧自己來處理的。 倔強而自由奔放的她很快決定積極面對,在擔任“間諜”期間,她還獲得了模範工人的稱號。
更大的磨難發生在文化大革命期間,當時“我的三根肋骨被打斷,我的乙個腎臟被打斷,我的牙齒被打掉了,”雲書碧回憶起那些黑暗的日子。 ”
當時,叛軍的原則是:不給他們吃飯,不能殺,每天只給他們三兩食物。 當時,雲書碧只剩下70斤,但她奇蹟般地活了下來,支撐她的信念是“永遠相信***會很快過去,相信黨,相信組織”。 ”
電影《雲書比》中有這樣一幕:蒙古包裡,巴圖的妻子塔娜因難產大出血,失明的巴圖急忙騎馬求救,卻從馬上摔了下來。 巴圖的兒子烏達木看到移動的吉普車,上前求助,雲舒比和司機烏利吉落車詢問情況後,立即找醫生。 雲淑碧衝到蒙古包前,握住了塔娜的手,塔娜因為大出血急需輸血,但因為草原牧區很難找到血漿,她眼睜睜地看著年幼的塔娜閉上了眼睛。
此時,雲舒碧經常看到塔娜因血漿不足而失去寶貴生命的悲慘場面,從此,她決定建立血庫。 後來,在雲樹碧奔波呼籲並付出巨大努力後,終於在內蒙古建立了全國第乙個無償獻血站。
晚年,雲淑碧一直致力於內蒙古紅十字會的工作,始終無法放下草原上的貧苦牧民。 為此,她經常去鄉下。 在一次下鄉旅行中,她遇到了許多患有白內障的村民。
身患白內障的牧民巴圖見不到光明,一家人生活陷入困境,自以為殘廢累贅的巴圖抱著剛出生的嬰兒踉踉蹌蹌地尋找絕路; 還有很多家庭的白內障患者也陷入了困境,這些都影響了心臟......年邁的雲樹碧
為此,雲淑碧在2000年發起了“扶貧行動”,當時她已經77歲了,還在四處奔波。 直到八十歲,雲樹碧經常帶領醫療隊到農村送醫養生,免費為廣大農牧民治病。 “乙個人應該活在誠實和給予中,給予是生命的真諦,”她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