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村子裡,就開始處理班長張釗的事情,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有了**,城裡肯定會更加混亂,槍決不能從自己手裡流到這些人手裡。
但我不想直接得罪他,所以最後我讓老曹和老李商量,村里的槍一定不能給他,然後決定把之前一直放在村里的舊槍交出來。
這些傢伙外表看起來還不錯,但實際上他們太老了,十字準線也不見了,所以被塗了油擦拭,然後幾個人拿著他們的東西進城,然後上交。
我告訴張釗,村里的槍已經交出來了,至於他是怎麼拿到的,跟我沒關係。
這事暫時糊弄了,我放心帶大家去村里種地養雞,姚姓不斷救出一些老領導幹部送到我這裡來,地廟成了老幹部的避難所。
班長張昭現在沒有心思去管這件事,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對付其他叛軍上。
城裡越來越亂了,我帶著老曹去城裡的種站拔秋糧種子,沒想到就遇到了衝突,一群人不分青紅皂白地喊叫著,然後槍聲響起。
原來有學生圍剿工人,我們也被關在原地不讓他們動彈,夏天的炎熱快要死了,我氣得要見張釗的班長,趕緊跳起來打招呼,沒想到被警惕的同學直接踢了一腳, 張釗的班長見是我,連忙走過去訓斥那名學生。
當學生看到我認識他的高層領導時,他趕緊向我道歉,並給我端來茶水。
我和老曹一起喝茶,張昭班長帶人去檢視,原來他們想攻打工人所在的大樓,但對方戒備嚴密,根本無法進攻,張昭班長罵了一句就走了過去,坐在我旁邊,喝了兩口茶, 並說:這群工人太狡猾了,居然把領導的**貼在門上,咱們就不能攻擊了。
當時,領導的**用得很好,那就是大殺手鐧。
班長張釗神色很生氣,招了招手下說:等到晚上,你偷偷溜進去,在裡面放火燒他們,就說是廚房著火了。
聽到這話,我的心都顫抖了,這傢伙現在這麼狠,還想放火鏟異見。
張釗的班長笑著對我說:謝謝老同學們,要不是你們的槍,我們不可能這麼容易就把他們趕進大樓。
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沒想到眼前的局面竟然是自己造成的。
我心裡感到無比愧疚,不管怎樣,我都要幫這些工人,以現在的情況,工人們根本不是張昭的對手,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他們投降,畢竟人這麼多,張昭的班長不敢對他們動手。
然而,要讓工人投降似乎並不容易,如果真的堅持到晚上,那真的會發生。
我想了一會兒,說:“老同學,你想讓他們出來其實很簡單。
張釗的班長愣了一下,然後興奮起來:你有辦法嗎?
我笑著指了指不遠處鍋爐房的大煙囪,張釗的班長恍然大悟,嚇著大腿說道:太好了,這事要是搞定了,老同學,就把你第一功勞記在了。
說完,他叫了幾個手下發號施令,幾個人咧嘴一笑,開始準備。
張釗的班長帶著我和老曹去女課,又吹了口哨,老曹這次沾染了,選了乙個三十出頭的女工,我轉過身來,最後指了指40歲的女資派,不知道該怎麼辦,但氣質真的很好, 非常安靜的知識分子。
張釗的班長看到後,立刻又調侃道:老同學還說,他一如既往地喜歡吃熟桃子,味道還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