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水電站和退伍軍人合影(前排左一)。
從上一部分繼續:從水電部隊調到內安武警,我要求換工作,政委把報告扔出門外(3)。
前言:當政委去教班時,我親自向他提出換工作,他把我的調學報告扔出了門外。 目前,我只能安心工作。 後來,我被要求在警察中隊當教官,工作進展順利,領導準備任命我為幹部單位組長,但我還是提交了換崗申請。
政委來到教學班後,我還是沒有分配具體的工作,依舊在教學班裡當教官。
好在有某位教官和秘書長,生活就沒那麼無聊了。
12月,支隊幹部單位正式通知某教官今年換工作,兵團早已批准。
雖然意料之中,但他很樂意邀請我們共進晚餐。 飯桌上,他喝了兩瓶啤酒,臉色紅潤,精神燦爛,覺得自己終於擺脫了束縛,享受著自由。
他說,我先去合肥打前線,然後你跟我走其實第二年換了工作,第三年秘書換了工作,都是在合肥,當然這是後來的故事了
這是我們在過去幾個月裡與教學團隊一起見到他最快樂和最幸福的時刻,我和秘書祝願他最終與家人團聚,並被安置在他理想的工作崗位上。
支隊指揮官將退伍軍人送到了車站。
第二天,我和書記派了某位教官到車站,天冷風,下著雨,但我們心裡暖暖的,因為我們互相關心。
當然,也是很傷心的,來到內安部隊的時候,近半年的時間,我們三個人日夜相處,結下了深厚的友誼。 如今我們分開了,見面時很難說再見,心裡有了不一樣的品味。
同志情誼,每天在一起的時候,未必會有深刻的體會。 我不覺得它有多真實,我感覺不到它有多純潔。
但每年,當退伍軍人從軍隊退役,戰友換工作時,他們面臨分離,每個人都在軍營裡抱著頭哭泣和流淚。
今晚離別後,何日君還會再來。
春節過後不久,支隊領導來到了教學班組。 臨走前,我讓司機通知我,收拾好行李,開著車去支隊。
我匆匆收拾行李,但我真的什麼都沒有。 收拾行囊,收拾好衣服,參加戰爭服務,這是我所有的財產。
在車上,支隊指揮官告訴我,經過黨委的研究和決定,我被要求去警察中隊當教官讓我好好幹,做好團隊的團結,好好領導中隊。
在感謝支隊隊長的關心的同時,我請領導們放心。 我一定會盡力而為,履行職責,不辜負黨委和支隊領導的期望。
在水電大軍,我一直從事政治工作,對於這種場面和客氣話,我還能說幾句。 感覺就像在這種情況下,說話者和聽者都在執行乙個固定的程式。
警察通訊中隊,字面意思是警衛,通訊。 實際上,所有的機械師都在這個中隊。 有公務員、廚師、打字員、保密員、放映員、衛生員、司機、警衛等等。
支隊、中隊幹部、退伍軍人合影。
中隊大部分士兵都在領導旁邊工作,很難管理。 但是,無論是水電還是內部安全,管理都是一樣的,思想政治工作也是同一條線。
在日常生活中,我堅持用制度來管理人,用情感凝聚人,用事業來吸引人。
在進行政治教育時,我沒有搞死記硬背,而是根據學生的天賦進行教學,用“一鍵開鎖”的方法相互交談交流。
很快與中隊的官兵混在一起。 他們沒有把我當成從軍隊外調來的“關係士兵”是個年紀稍大一點的大哥。
還有一件事改變了中隊甚至整個支隊對我的印象。
政治部要求每個中隊教官輪流參加新兵連的政治課,題目和內容自提,只要是健康的、有教育意義的。
這對我來說並不難,或者也許是我的強項。 政工幹部,坐下能寫,站著能說話,這是一項基本質量要求。 上政治課是我的工作。
在我調到內衛隊的前一年,當我在水電部隊時,整個支隊的教官上了一堂公開課,我獲得了一等獎。
接到通知的時候,我在想,該怎麼跟新兵連的新兵們說?
就在幾天前,我在“讀者文章”上讀到一篇文章。背景與前景的關係,深受感動。 是的,這就是我要說的。 新兵們剛剛入伍,對自己的前途、命運、自身未來的發展十分關心。 我認為這個話題會引起共鳴。
確實,我在招聘公司上完這堂課後,反響非常好。 參加講座的各單位領導和新兵連全體官兵專心致志地聽講,現場的掌聲連綿不絕。
主要有三個原因:
一是我在整個過程中都把劇本拿掉了他是所有講授老師中唯一能做到的,他講流利自然,引用經典和經典,將理論與實踐聯絡起來。
二是題目選得好戰士們很感興趣,不是空洞的說教,結合一些支隊幹部的成長經驗,當場指導他們。
三是我的黑板書很漂亮這是我的強項。 新兵時,因為字跡好,被選為連辦員,為在部隊的順利發展奠定了基礎。
聽完這堂課,政治部主任跟我開玩笑說,他以為你是找關係轉回老家的“繡枕”,現在看來你還有“兩把刷子”。
雖然,我不敢說“金子總是閃閃發光”,但我認為中隊教官還是能勝任的。
筆者在離開三峽水電站前拍照留念。
作為警察通訊中隊的教官,他也比較得心應手。 支隊的幾位領導也對我印象不錯。
但我的心,在閒暇之餘,已經飛到了合肥。 偶爾請週末假回去,全家人聚在一起,氣氛很好,讓我時不時動搖自己的意志。
從以前的教學團隊調回來的某位講師已經被安排到乙個新的單位。 等我們過來辦手續的時候,我們又聚在一起了。 他還談到了在當地換工作的好處。
心就像一匹在平原上奔跑的馬,容易放,難收。 當人們的思想移動時,他們很容易痴迷。 年輕的時候,這座山很容易仰望那座高山。
我一直認為自己“有天賦”,無論走到哪裡都能茁壯成長,錯誤地把平台當成一種技能。
作者將退伍軍人送到了支隊的門口。
去年,我和政委談了換工作的問題,並扔掉了我的換工作報告。 今年,我不敢再問他無聊了。
警察中隊在機構的院子裡,支隊隊長早上跑完經常到後面放鬆一下,順便看看我們中隊的小菜園。
在青菜旁邊,我經常和支隊指揮官聊天,談論中隊。 一旦你來來去去,它就很熟悉。
在乙個陽光明媚的早晨,我看到支隊長心情很好,於是鼓起勇氣向他報告我想換工作。
支隊領導的反應沒有原來的政委那麼大,他還是笑著對我說,你為什麼換工作? 我認為你在警察中隊做得很好。
我準備了乙個標準的措辭,無非就是父母體弱多病,孩子小沒人照顧,內衛有點不舒服等等。
想必支隊領導聽過很多想換工作的人都說過類似的話,所以沒必要當真,也沒必要當真。
聽完後,他只是讓我再想一想,不要後悔。 然後他說:“不是你提出要換工作,我是故意說我關心你,其實我是準備提名你做年底幹部單位的負責人。 再想一想,想一想,告訴我。 ”
如果真的想換工作,他會提前向軍團幹部匯報。
聽完支隊領導的話,我的心一熱,感覺到一股暖流流過我的身體。
在支隊長來我支之前,他是軍團訓練部的負責人,是當時軍團最年輕的團幹部之一。 他與各軍團有關領導關係良好,與幹部、處長關係良好。
他答應幫忙,並告訴團隊,這件事是密不可分的。 當時,我已經打定主意,下定決心要換工作,但想都沒想就告訴支隊領導,我還準備換工作。
同時,我也說過,我沒有換工作,離開中隊一天,一天就幹得很紮實,所以支隊長請放心。
我就是這麼說的,也是我做的。 我必須配得上支隊領導的信任。
士兵為知己而死,女人是取悅自己的人。 在軍隊中,仍然有一些值得尊敬和欽佩的領導人。 我當然非常感激和感動在平水相遇,但我願意無私地幫助。
支隊隊員們在火車站向退伍軍人告別。
中隊裡的東西很多,大大小小的,而且很繁瑣。
從下半年開始,找出退伍軍人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我乙個接乙個地與完成服役的士兵交談,了解他們的真實想法。
誰想留在隊伍裡,誰想離開軍隊,誰猶豫不決,拿不定主意,我心裡都算清了賬。
雖然我自己是今年換工作的物件,但我還是不能在自己的工作崗位上掉隊。 我要對得起支隊領導的恩情。
出院前幾天,天氣灰濛濛的。 長城外,古道邊,草綠如茵。 天涯海角,天地一角,半熟人。 空氣中瀰漫著悲傷和不情願。
我還是要履行教官的職責,做好他們的思想工作,這樣我才能愉快地離開,安心地離開。
送走退伍軍人後,中隊突然變得空無一人。 我也突然從忙碌中休息了一下。 是時候開始考慮自己的業務了。
支隊領導打了**,讓我去他的辦公室。
以百公尺衝刺的速度,從後面的警察中隊跑到前面支隊的辦公樓。
支隊指揮官說,調動指數下降了,軍團給了我們支隊一共2個連位(主連和副連)。 支隊黨委研究後,已經確定了候選人,但沒有我。
這兩人都是在下中隊服役五年的中隊長和教官,黨委要優先考慮。 讓我停止精神包袱,繼續做好工作。
我當然可以理解,畢竟,這就是我在退伍軍人心目中的工作方式。 根據部隊建設的需要,總有人想退伍離開部隊,也有人想留下來轉為士官繼續服役。 離開和留下都取決於組織的決定。
我立即對支隊領導的關心表示感謝,我沒有轉行不會影響我對工作的熱情。
離開支隊隊長辦公室,我並沒有像想象的那樣失望。 但心情還是有些失落,希望又落空了,某位先換工作的教官說,等我胖了,請我吃一頓大餐,給我洗一洗灰塵,也就成了泡泡。
我讓放映員給我帶了一大堆電影光碟,我想放空自己,享受大片,感受虛幻,忘記“現實”。
乙個星期過去了,我已經調整了略顯頹廢的情緒。
上午,帶隊出門晨練後,我也走到中隊後面的小菜園,準備告訴書記重新種一些品種的蔬菜。
支隊長已經在菜地裡了,見我來了,急忙招呼我,“你今年可以換工作了,昨晚軍團幹部辦公室通知了我。 ”
是的? 我不相信我的耳朵,我說,支隊長,你不是說黨委沒有我學習嗎?
支隊領導說,支隊調研報告沒有你。 但是我問過你乙個方向指標,幹部科長答應給我們支隊再加乙個指標,那就是給你定的“戴帽子”,不算我們支隊的既定復員指數,其他人也沒什麼意見。
這真的是喜怒哀樂的雙重天堂。 幾天前,我還在為不能回合肥與家人團聚而苦惱。 現在,告訴我接手手頭的工作,兩天後離開軍隊。
幸福來得突然。 生活總是在不經意間出現在你身邊,給你失望或驚喜。
真的該離開軍隊了,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麼快樂和興奮。 那兩天,有點冷漠。
我的轉讓證明 (1)。
懶得收拾行李,雖然行李也不多。
在教官到來之前,我把手頭的工作交給了中隊長。 我把排長、班長叫過來開會,感謝他們一年來對我工作的支援,也請原諒我在工作中有意無意給他們造成的“傷害”,歡迎他們來合肥做客。
禮貌的話語結束了,程式也結束了。 終於到了離開部隊的時候了。 我沒有回頭看三遍,但心裡還是有些懷念。
我的轉讓證明 (2)。
我輕輕地走著,就像我輕輕地走過來一樣。 我輕輕地招了招手,讓西方的天空變得烏雲密布。
我悄悄地走了,就像我悄悄地來了一樣。 我揮了揮袖子,沒有帶一朵雲。
或許,許志墨先生的歌《告別康橋》,恰恰表達了我的離別之情。
中隊長把我送到汽車站,他很羨慕我換了工作,終於“自由”了。 相反,我懇切地勸他,兄弟,如果可以的話,在軍隊裡多工作一段時間,不要像我一樣,過早成為“逃兵”。
換工作後,他脫下警服(武警),換上警服(公安),不小心去了最基層的派出所上班。
從此,它又走上了另一條崎嶇不平的道路。 轉眼間,我回到當地政府已經快20年了。
人生如一場大夢,醒來時淒涼。 回顧12年的服兵役,猶如夢境,恣如幻。
筆者在三峽地標性建築前拍照留念。
後記:本章終於更新了,感謝您的閱讀。 有興趣的請關注我,看看我寫的其他文章,以及我後面會寫的轉職後的生活,再次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