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3月5日,經過16天對越南的“懲罰性戰爭”,**下達撤軍令,我軍開始有序撤出越南。
1979年3月6日,撤退命令下達的第二天,中國人民解放軍第50軍第150師和第448團接到向越南進軍的命令。
1979年3月19日,包括副參謀長傅培德在內的200多名第448團幹部士兵被包圍,彈藥和食物耗盡被迫投降。
傅佩德也成為我軍在對越南的自衛反擊中俘虜的最高軍銜軍官。
當時解放軍已經宣布撤軍,為什麼第448團在宣布撤軍的第二天,所有作戰部隊都在有序撤退,卻重新進軍越南並重返戰場?
第448團副參謀長傅佩德,為什麼投降?
第448團進入越南後經歷了什麼?
傅佩德被換成戰俘後怎麼樣了?
在這篇文章中,我們將帶著這一系列的問題,重新進入42年前對越南侵略者的“懲罰戰”,並探索那些不為人知的歷史時刻。
面對越南侵略者的不斷挑釁及其行動,我軍決定進行自衛和反擊。
1979年2月17日凌晨,20多個步兵師齊心協力,打響了“懲罰戰”。
在不到半個月的時間裡,它將征服越南北部重要城鎮諒山等越南重要城鎮,占領越南首都河內指日可待。
當時,越南非常囂張,自稱是“世界第三軍事強國”。 在戰爭的早期階段,他們自信地相信他們完全有能力抵抗我軍的進攻。
越南的自信從何而來?
首先,他們認為他們得到了蘇聯的援助和支援,並獲得了大量的先進裝備。
其次,他們認為,自韓戰以來,中國已經有幾十年沒有經歷過重大戰爭了,許多士兵缺乏戰場經驗。 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以來,越南幾乎從未停止過戰爭,從抗法戰爭到抗美戰爭,再到侵略鄰國的戰爭。
然而,讓越南侵略者萬萬沒想到的是,事情完全沒有想象中的那樣,我軍的猛烈進攻讓剛剛開始抵抗的越南有些不知所措。
我軍一路向南,越南也一路向南。
不同的是,我軍一路進攻,越南一路撤退。
1979年3月5日,我軍達到了懲罰越南侵略者的目的,開始有序撤退到該國。
撤退到該國的部隊受到群眾的熱烈歡迎,他們是為國家而戰的英雄!
在我軍撤退過程中,由於沿途散兵游勇的越軍不少,不時對我軍撤退部隊進行攻擊和騷擾,使我軍在撤退過程中的安全受到嚴重影響。
在本例中,1979年3月6日,廣州軍區方面指揮部命令第50軍第150師攜帶3個團,包括第448團在駐第150師第50軍指揮群的協調下,進軍越南,執行掩護撤退部隊安全、掃清路線的任務。
第150師團戰前準備預備隊,原本屬於成都軍區,戰後調往廣西前線,隨時準備出征。
當時,第150師為了備戰,緊急補充了大量新招募的士兵。 一下子補充了這麼多新兵,但沒有足夠的幹部隊伍來管理,於是暫時提拔了一批沒有戰爭經驗的年輕幹部。 正是在這種情況下,150師被轉移到前線。
當時的150師第448團也是如此,由於新兵的擴充,當時的第448團共有3個步兵營和5個直屬連,近2500人,但整個團基本上沒有戰場經驗。
出國後,第448團的任務是占領道路兩旁,清除越軍殘餘,掩護作戰部隊安全有序撤離國內,收集越軍物資,搜尋我軍陣亡士兵。
入侵越南初期,第448團雖然沒有戰鬥經驗,但全體士兵在執行清衛工作中表現英勇,攻占了一些制高點。
3月10日,基本完成清剿掩護任務的第150師團決定依上級命令北上中國。
3月11日,第150師師長與駐紮在第150師的第50軍指揮組在撤退路線上發生嚴重分歧。
再說說當時的第150師為什麼會有師部這樣的“皇帝”組織呢? 衛戍司令部的組成是誰? 其組成的目的是什麼?
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以來,除了大規模抗美援朝戰爭和對印小規模自衛反擊戰外,基本上沒有經歷過任何重大戰爭。 大多數軍官基本上是在和平環境中訓練和準備戰爭的。
到了對越南進行自衛反擊的時候,師級以下的幹部,除了有軍人身份的幹部也有戰鬥經驗外,基本上沒有實戰經驗。
當時,中國的外部環境並不樂觀,國民經濟只有在軍隊的大力支援下才能穩步穩健地發展,再加上軍隊的條件比地方好得多,所以很多人不願意離開軍隊,希望能長期留在軍隊裡。
當時,解放軍的總兵力超過400萬,非常臃腫。 除了一名政官和一名軍官外,其他副職基本都在5人以上,最多能達到十幾個人,而且不在少數。
特別是在對越南的自衛和反擊行動中,由於指揮結構臃腫,各種問題開始浮出水面。 在召開作戰會議時,指揮結構中有很多關於部隊的八卦和談論,有時乙個可以快速解決的問題被討論幾個小時甚至十多個小時,嚴重影響了部隊的進展。
因此,在這種情況下,中央軍委和前線指揮部決定將大部分副職下放給部隊參與指揮行動,只保留少數崗位。 這樣做有幾個好處:
首先,要對長期在機關任職的副幹部進行戰爭訓練,發揮指揮機關精簡的作用。
2.在部隊中發揮監督作用。
三是擔當新舊。
當時,這一決策基本上起到了很好的帶頭作用,也培養了一批幹部。
在這種情況下,第150師還組建了由副軍長、副軍委等領導人組成的衛戍指揮組。
在返程路線上,第150師主張原路返回,只要安全抵達中國,第150師就能順利完成任務。
但是,衛戍指揮群並不認同第150師的撤退路線,他們認為這條路線太簡單了,第150師太保守了,守備指揮群認為第150師可以取得更大的勝利。
於是他選擇了一條路線,在師部負責人看來,這條路線不僅可以訓練隊伍,還可以在返回途中清除大量越南物資:半瀛 - 那迦 - 浪莊 - 天峰山。
但是,第150師不同意這條路線,因為據他們所知,這條撤退路線地形複雜,我軍第121師在這條路線上損失慘重。
當雙方意見嚴重分歧時,他們別無選擇,只能諮詢廣州軍區的前線指揮部。 前線司令部迅速回撥,同意第150師的撤退路線,迅速撤退,以免遇到突發事件,給部隊造成損失。
但當電報到達第150師時,它被粗心的機密官員當作廢紙銷毀了。
第150師長時間沒有回覆前線指揮部,在衛戍指揮群的壓力下,只能按照指揮部給出的撤退路線撤退。
當時,師指揮組的任務是向部隊提出建議並監督部隊。 然而,這些150師團的指揮員卻在師部之上,完全是上級指揮下屬,下屬只好聽從上級的態度,強行否定了150師團的正確撤退路線,讓150師團在不知敵情的情況下,按照自己的意圖強行執行150師團, 地形,以及第150師的具體情況。
最後,在衛戍指揮群的指揮下,第150師的部隊開始撤退。 其中,第448師第150團奉命從半營地區向北撤退。
接到命令後,第448團團長迅速集結部隊,決定與全團齊心協力,但此時,守備指揮組要求第448團分散撤退。
這與團長撤退的想法完全相反,但在壓力下,第448團只能執行。
448團被迫分兩批撤退:
1、第448團團長李紹文、副參謀長傅培德等團長率領第48團第一營、第三營走主幹道。
2、副團長、副政委將帶二營,以及團特勤連、偵察連走一條小路。
就這樣,在完全不熟悉環境和敵人部署的情況下,第448團就出發了。
不幸的事情終於發生了。
3月12日上午,副團長率領的第二營等部隊開始撤退,路面風平浪靜,中午時分,部隊即將抵達那加村時,突然遭到越軍伏擊。
這時,團長率領的第一營、第三營接到第二營遭到襲擊的電報後,立即向師部發出電報,要求部隊合一撤退。
在這場同意與不同意的爭吵和爭論中,時間慢慢浪費,二營等部隊待命,焦急地等待著團部的意見,這等了乙個下午,再加上當時帶二營的團長們都沒有實戰經驗,戰鬥一開始就慌了, 並且無法向部隊提供任何有利的指示。
這一直等到晚上十點左右,團部還沒有電報,指揮二營等部隊的團長只好決定摸索前進,孤軍奮戰。
如此漫長的等待讓越南軍隊有足夠的時間部署部隊。
就這樣,第二營等部隊悄悄走進了越軍的包圍圈。
3月12日凌晨,正在休整的第二營等部隊突然遭到越軍的襲擊,因為沒有提前準備,二營等部隊慘不忍睹,副團長陣亡,副政委失蹤,二營營長四散, 面對越軍猛烈的炮火,部隊在失去指揮權的情況下被分散和躲藏起來。
第二營戰鬥開始時,二營領導向團長請示,團長隨後要求師部緊急讓全團營救被圍困的第二營等部隊,但最終師指揮組拒絕了。
在被迫束手無策的情況下,團長避開師部和師指揮組,分別決定該團副參謀長傅培德率領該團直屬第1、第8連,迅速搶救了被打散的第2營等部隊,重新建立指揮部,帶領部隊突圍。
不過,此時圍攻第二營等部隊的越軍,人數已經規模龐大,精神上剛剛打贏了仗,戰鬥力十分強悍。
副參謀長傅佩德率領的團直屬團第1、第8連到達被第2營等部隊圍困的那加地區時,很快被越軍突然襲擊包圍,隊伍迅速被打散。
就這樣,在沒有任何增援的情況下,第二營等部隊剩下的官兵大部分在越軍的搜攻下陣亡,少數失蹤,其餘被俘。
被越軍圍困後,第八連第一連、第二排一起被打散,第八連副連長帶著乙個排不知所蹤,與傅佩德徹底失去了聯絡。
傅佩德和第8連連長率領第8連僅剩的幾名士兵,在敵人的嚴圍下,決定爬上山頂,控制制高點,牽制敵人,等待增援。
3月12日傍晚,趁著夜色,在傅佩德的帶領下,全體人員開始爬山,但此時部隊士氣四散,爬到半山腰的時候,已經落伍了不少人,不想爬了。
傅佩德開始為所有人員做思想工作,但基本沒有用,於是傅佩德只好帶著八連長等4個人繼續爬山。
但就在這時,山下的越軍發現了山上的情況,越軍迅速包圍了我軍的人員。
這時,傅沛德決定不再爬山,下山去見那些沒有跟著半山腰的勇士。 當時,他想離開不了,也想拖拽敵人,為大軍創造更有利的條件。
3月14日傍晚,被困在山中方的傅佩德率領剩下的隊伍決定突圍。
然而,自3月6日軍隊撤離以來,越南軍隊驅散了部隊,然後到了頂峰連續幾天躲在山里,沒有水和食物,戰士們非常疲憊,其中一些人甚至出現了嚴重的脫水根本沒有戰鬥的力量。
在這種情況下,傅培德聯合剩下的骨幹來聽取大家的意見,大家談了三點意見:
1、堅持游擊戰,等待救援。
2.被活活困住。
3.突破。
最後,大家的意見都統一在了第三種意見上:突破! 能夠活下去是乙個。
他們決定派幾個人先感受一下敵人的情況。 但是當這些人倒下時,他們再也沒有回來。
此時,傅佩德和剩下的士兵已經做好了殊死搏鬥的準備。
直到3月19日上午,已經失去耐心的越軍才開始動用重炮對山上的傅佩德等人進行毀滅性的轟炸,企圖將山上的人全部殺死。
在敵人的猛烈攻擊下,一些戰士堅持不住了,為了救他們,他們衝下山,大喊:別打,我們下來吧。
但傅佩德堅持不投降,但當他尋找隱藏的戰士,決定繼續與敵人作戰時,他發現這些戰士已經下山投降了,山上已經沒有多少人了。
不久之後,在第八連連長的壓力下,傅佩德被迫向越軍投降。
就這樣,3月19日下午4:00,被斷水斷食後疲憊不堪的傅佩德在與敵搏鬥了七晝夜後,向越軍投降。
下山後,所有俘虜都被汽車帶到了乙個體育場。 在路上,傅沛德幾次都想跑,但由於身體極度虛弱,最終沒有成功。
在關押戰俘的集中營裡,傅佩德被囚禁在乙個看不到曙光的牢房裡敵人在遭受折磨和摧殘後,脅迫和誘惑傅佩德撬開他的嘴,但傅佩德咬緊牙關,從未向敵人透露過我軍的秘密。
1979年5月21日,中國和越南達成交換戰俘的協議。
在友誼逝去之前,在許多外國的見證下,在聯合國的主持下一對一,點對點交流。
傅佩德終於回到了中國,他沒想到自己會活著回來。
回國後,不管客觀原因是什麼,傅佩德還是因為戰場上的失敗而被判刑。
出獄後,傅沛德這輩子再也沒有機會參軍,據一位老兵回憶說傅佩德晚年在一所學校當雜工很少說話,也許這個時候,他更喜歡安靜安靜地過自己的生活,不想讓任何人打擾他。
四十二年的硝煙消散了,鐵馬冰川也消失了。
過去戰火紛飛,如今院子孤零零地掃蕩。
這42年,硝煙消散,換星搬物不人之錯,我們不是那個時代的人,難以理解那個時代的痛與喜。
英雄和俘虜是只能在戰爭中使用的術語,沒有人願意在戰爭年代被俘虜,也沒有人願意成為英雄。
被俘虜是可恥的,但只要守住底線,守住心中的尊嚴,就會被老百姓包容和呵護。
囚犯和叛徒不能等同起來,俘虜和叛徒的區別只是一種道德。
道德一旦墮落,不僅會受到人們的唾棄,而且會失去做人的資格。
為了保持道德底線,前方總有一盞燈。
因為歷史是由人民書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