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紀40年代,上海文壇上出現了一位與張愛玲同級別的女作家,她就是蘇青。 蘇青,原名馮和義,1914年出生於浙江省寧波市西鎮神佛鄉。
她的家庭背景極為顯赫,祖父是晚清人,父親是庚子賠款的美國學生,母親是教育家,可謂書香世家。 蘇青從小就很聰明,深受師生的喜愛。
中學讀書時,她在當地的報刊雜誌上發表作業,得到中文老師的高度評價:“不僅是寧中人的驕傲,也是中國人的驕傲。 ”
1935年,她的第一部作品《生育與育兒》發表在《論語》雜誌上,受到主編林玉堂的讚賞和鼓勵。 此後,她不斷在《玉鳳》《論語》等雜誌上發表文章,引起上海文壇的廣泛關注。
上中學的時候,蘇青認識了自己的同學李某,李某長相英俊,英語說得不錯,蘇青的英語成績也很好。
他們一起參加了學校舉辦的藝術展,排練了莎士比亞的《羅密歐與朱麗葉》,蘇青扮演朱麗葉,李扮演羅密歐,於是他們走得更近了。
進入青春期的蘇晴很動人,但她被稱為“黑美人”,因為她比較黑。 她才華橫溢又貌美,高中畢業後,李家佗請媒人求婚。 蘇青的母親見到李氏後,點頭表示同意,蘇青也很高興。
但李家急於讓她結婚,但蘇青卻想上大學,這讓她猶豫不決。 為了平衡雙方,蘇青的母親提議先訂婚,大學畢業後再結婚。
李家人同意了。 第二年的夏天,蘇青和李某一起去南京申請**大學。 結果大白,蘇青以優異的成績被錄取,李某卻被命名為孫山,反而被蘇州蘇州大學法律系錄取。
年輕貌美的蘇青在**大學裡受到廣泛關注,被譽為“寧波皇后”,追她的信件如雪花般飛舞。 但她向每個追求者明確表示:“我已經訂婚了,不會食言。 ”
這個訊息很快傳到了李家,他們心裡不安,李家更擔心蘇青會改變主意。 李家人再次提出盡快結婚,結婚後繼續學業。
然而,在母親的勸說下,蘇青在20歲時回到了寧波,嫁給了李某,但她也結束了自己的大學生活。 1937年,抗日戰爭爆發,寧波淪陷,蘇青只好逃往奉化山。
不久之後,他們搬到了上海,李開始在一家律師事務所工作。 但他過著花錢如流水的生活,經常入不敷出。
沒錢的時候還是會賒賬去餐廳,還經常有人讓蘇青討債,這讓她覺得很尷尬,很尷尬。
李氏經常對蘇青說,那些討債的人不應該被忽視,如果他們再來,他們就會被趕出去。 因此,兩人經常因為經濟問題發生激烈的爭吵。 李氏性情暴躁,經常向蘇青和孩子發洩不滿,但蘇青一直忍著。
1941年的一天,畫家黃天業來找蘇青商量插畫,剛談完工作,他就下樓碰到了要回家的李某。 他一把抓住黃某的衣服,怒氣沖沖地問道:“你在這裡幹什麼? ”
黃回答說:“和馮小姐討論插圖。 李氏依舊惡狠狠地問:“你知道我是她老公嗎? 黃某已經聽說他脾氣不好,便推開他,匆匆下樓。
當著親戚和保姆的面,李某不問就給了蘇青兩巴掌。 蘇晴忍受丈夫的虐待已經很久了,再也忍受不了了。
於是當天下午,她就離家到朋友家暫時住,和李離婚了。 兩個年幼的孩子由李氏撫養長大,大兒子由蘇青撫養長大。 離婚後,蘇青一直惦記著和李某一起住的兩個孩子,經常趁著李某不在家的時候去看望他們。
有一次,保姆告訴她,李某經常罵他們,甚至毆打他們,蘇晴聽了很傷心,於是就把兩個失去母愛的孩子帶了過來。
蘇青:從家庭主婦到獨立作家的轉變 蘇青以前以寫文章為消遣,但離婚後,她開始依靠寫作來養活一家五口。
她在上海創辦了天地出版社,獨自主持《天地月刊》和《小天地月刊》,忙著編稿、催稿、出錢整理、校對、經營印刷廠,還要自己奔波聯絡紙張、出書、分發和收款。
儘管生活忙碌,她仍堅持寫作,出版了**《結婚十年》《續婚十年》《誤入歧途的美人》和散文集《沈裝飾集》《道》《吃男女》《過水集》《魚水歡》《傅小菊》等。
其中,《結婚十年》一書印刷了6個版本,這在當時是乙個奇蹟。 蘇青在40年代成為上海炙手可熱的女作家,但這也給她帶來了一些麻煩。
有人懷疑她可能加入了法西斯文人的行列,為虎而戰,因為她從未寫過讚美敵人、領導敵人的文字,而是描寫了日本侵略給國家帶來的巨大災難。
但這些猜測和懷疑一直籠罩在她頭上,這本書被禁了,蘇青的名字也從報紙上消失了。 然而,當上海淪為“孤島”時,女作家張愛玲和蘇青的關係卻更加親密。
他們經常來來去去,甚至交換衣服和衣服,從不分開。 蘇青散文集《道》中的《蘇青與張愛凌對話》和小冊子《蘇青與張愛凌》都說明了兩人之間的深厚情誼。
據蘇青的小女兒說,她的母親和張愛玲經常一起交流寫作經驗,互相鼓勵。 儘管人生充滿挑戰和困難,蘇青仍然堅定地走上了獨立作家的道路,用自己的才華和勇氣書寫了傳奇的人生。
蘇青,乙個才華橫溢的女人,在上世紀五十年代,因為想為家賺錢,全身心地投入到戲曲藝術的創作中,改名為馮云莊。
她與越劇尹派創始人尹桂芳合作,共同創作了歷史劇《屈原》,一炮而紅。
後來,她開始寫歷史劇《司馬遷》。
然而,多虧了一封信,她被關押在上海的提欄橋監獄,一年後才重獲自由。
儘管入不敷出,她還是堅持了下來,在坐月子期間,姐姐繼續以姐姐的名義每月匯出生活費,以免年邁的母親知道。
她最終於 1982 年去世,享年 69 歲。 雖然她的作品在她去世後不久並沒有得到應有的關注,但後來,人們重新發現了她的才華和貢獻,尤其是她的散文,充滿了獨特的藝術魅力。
即使是現在,她的話語仍然清晰而原始,以及她對人類自由的吶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