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澳大利亞對話1月31日報道,人們對衰老的恐懼其實是對未知的恐懼,而現代社會讓情況變得更糟。
報告說,在人類歷史上,我們第一次進入了乙個活到老年是自然的時代。 在過去的時代,長壽主要是特權階層享受的奢侈品。 現在,大約79%的女性和70%的男性預計將活過65歲。
儘管預期壽命更長,但對於當代西方的許多人來說,變老是不受歡迎的,甚至是可怕的。 然而,研究表明,對衰老的焦慮實際上可能是對未知的恐懼。
社會對青年和能力的關注會導致對變得虛弱和不受歡迎的焦慮。 抗衰老產品的廣告無處不在,這強化了變老本質上沒有吸引力的觀念。
有些人非常害怕衰老,以至於陷入了一種稱為年齡恐懼症的病態狀態,這導致了非理性的想法和行為,例如對健康、疾病和死亡的強迫性擔憂,以及竭盡全力隱藏衰老的跡象。
我們經常聽到試圖逆轉衰老的故事,其中大部分都是超級富豪看到的。 例如,45歲的美國企業家布萊恩·詹森(Brian Johnson)每年花費數百萬美元,試圖將自己的身體年齡保持在18歲。
雖然逆轉衰老的願望並不是乙個新現象,但生物醫學的進步使人類更接近這一目標。
例如,哈佛大學遺傳學教授大衛·辛克萊(David Sinclair)在2019年發表的研究表明,有可能挑戰細胞繁殖的極限,以延長我們的壽命。 他的衰老資訊理論表明,DNA重程式設計可以改善受損和衰老的組織,延緩甚至逆轉衰老。 然而,這些新的可能性也會加劇我們對衰老的恐懼。
代際分離導致衝突。
人們並不總是害怕變老。 在許多社會中,老年人曾經被廣泛認為是明智和重要的,在一些社會中仍然如此。
在中國古代,有一種尊重和徵求長輩意見的文化。 如今,孝道(表示對長輩和祖先的尊重和關懷)仍然存在,儘管它不像以前那麼明顯。 在中世紀的歐洲也是如此,老年人的經驗和智慧受到高度重視。
然而,18世紀西方的工業革命導致了文化轉變,老年人被排除在社會之外,被認為毫無價值。 超過工作年齡的人和患有不治之症的人被社會視為需要幫助的“不受歡迎的人”。
自20世紀初以來,對老年人的待遇採取了不同的形式。 全民養老金制度的引入,使老齡化成為福利制度的核心問題。 但隨著社會和醫療保健需求的增加,老齡化越來越被描繪成社會的負擔。
因此,年齡的增長往往與控制疾病風險和減輕年輕親屬的照顧責任有關。 這可能導致老年人被安置在療養院躲藏起來,並與年輕一代隔離。
該研究分析了美國退休人員協會(American Association of Retired Persons)進行的“衰老印象”調查中1,200名美國成年人的回答,表明對衰老的恐懼在很大程度上與對未知的恐懼有關,而不是衰老過程本身。 老一輩和年輕一代的生活分離在很大程度上加劇了這種恐懼。
小家庭的盛行和傳統混血社群的衰落,剝奪了年輕人更好地了解老年人經歷的機會。 此外,房價**的快速發展意味著許多年輕人無法住在年長的親戚附近。
老年人與兒童和年輕人的分離引發了代際衝突,這種衝突似乎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普遍。 老年人經常被描繪成保守和特權階層,這使得年輕一代很難理解為什麼老年人的行為和思維方式。
更多的互動消除了障礙。
學者們認為,必須建立乙個系統,讓老一代和年輕一代在他們的日常環境中互動。
2016 年,在英國進行的三項研究分析了年輕人(17 至 30 歲)和老年人(65 歲及以上)之間直接接觸、廣泛接觸和互動的影響。 研究結果表明,高質量的直接代際接觸可以改善年輕人對老年人的態度(尤其是在一段時間後)。
世界各地正在開展各種代際計畫,包括混合和代際住房、社群合唱團和老年志願者為托兒所的幼兒朗讀。
研究表明,這些活動不僅可以提高老年人的幸福感,還可以幫助年輕人認識到老齡化是人生中乙個有益和充實的階段。
擔心變老是正常的,就像我們在人生的其他階段(例如青春期和婚姻)經歷焦慮一樣。 不過,事情是這樣的——不要認為衰老是乙個迫在眉睫的數字,重要的是要認識到它只是生活的一部分。
一旦我們認識到衰老是乙個正常的旅程,我們就可以放下這些煩惱,以積極的態度和堅強的意志走過人生的不同階段,讓我們自己和周圍人的生活得到充實和豐富。 (王迪慶編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