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地方成了故鄉,兵團的歲月還在繼續
上世紀60年代的高中畢業生張健、陸曉玲積極響應國家的號召,毅然到最艱苦的地方去支援邊疆建設。
1964年夏天,他們在上海登上開往新疆的火車,開始了他們的革命之旅。 半個多世紀過去了,張健還記得她們含淚告別父母的那一刻,整個車廂裡的姑娘們都哭了。
這是一種深深的痛苦,但這也是他們願意為國家和人民付出代價的犧牲精神。 張健至今還記得離開玉門關的痛苦經歷,但他仍然為自己和同學們為中國邊疆建設做出的巨大貢獻而深感自豪。
經過幾天的風風雨雨,火車終於到達了大河巖站。 短暫停留後,我們再次出發,坐上敞篷卡車,前往天山腳下的多朗河畔。
在那裡,幾十個上海知青被分配到農業第一師團田,我和陸小玲在同乙個連。 從熙熙攘攘的城市到荒蕪的戈壁沙漠,我們的心就像這片廣袤的沙漠,充滿了荒涼和迷茫。
看著一排排土坯營房和地下巢穴,陸小玲忍不住哭了起來,她哽咽著對我說:“我想回家,我想回上海。 但是,我知道在我們建造這個地方之前,我們將無法回去。
我笑著安慰她:“等我們把這個地方建好了,我們就可以回上海了,然後我們一起回上海。 到達目的地後,我們開始參加軍事訓練和學習,雖然我們是來開墾沙漠和生產糧食的,但當時農場處於軍事化管理之下,我們都有乙個好聽的名字,叫做兵團士兵。
經過短暫的軍事訓練和學習,我們每人領了一套草綠色的軍裝(沒有領章和帽徽),每人領了一套勞動工具(包括一班的緘人、鐵鍬、土筐、平杆、兩輛獨輪車),只好全身心地投入到繁重的生產勞動中。
勞動的第一天,老兵帶我們到地里挖壟,準備洗蘇打水。 望著一望無際的大地,心中一愣,別說撞到山脊上了,就算從地底的這一端到另一邊,也要一二十分鐘。
按照分工,乙個老兵帶著乙個新兵一起打山脊,兩人花了整整乙個上午才打完乙個山脊。 當我們終於到達地面時,我們扔下了坎圖曼,坐在地上,好像它們要散架了,我們的手起了水泡。
那天下午下班回家的路上,我和陸小玲一起走,看到她手上的水泡,我心疼不已。 我對她說:“伸出你的手,我看看。 ”
陸小玲不好意思地伸出手,看著她手上的水泡,我安慰她說:“剛開始參加生產勞動吧,別著急,先慢慢適應,明天你慢慢工作,我做完了我就給你做。 ”
陸小玲笑著說:“沒事,我可以堅持下去,排長說,等我手上的水泡都長了,我就當兵了。 ”
聽了陸小玲的話,心裡很不舒服,如果不是堅持要來新疆,陸小玲就不會來新疆。 第二天早上,我正要去上班的時候,連長突然攔住了我,笑著對我說:“張健,你高中畢業了吧?
我公司要派一名高學歷的士兵參加醫療衛生知識培訓班,培訓結束後擔任我連的衛生員,要你去培訓班學習。 ”
連長,讓陸小玲走吧,她也是高中畢業的,女生細心,適合做衛生員。 我笑了笑,把陸小玲推薦給了連長。 就這樣,陸小玲去了團部參加學習訓練。
培訓結束後,她成為了公司的一名衛生員。 雖然公司的醫護人員不是全職的,要參與生產勞動,但還是比較寬鬆的。 ”
張健是乙個年輕人,他和戰友們在連隊辛勤耕耘了六個春秋季節,用汗水和智慧換來了豐收。 在這六個春秋兩季中,戰士們的生活條件得到了改善,公司也得到了很大的發展。
張健和戰友們也到了結婚成家的年齡,連隊的教官和連長也幫他們解決了婚姻問題。 1971年秋天以後,張健和陸小玲在公司舉行了一場簡單而隆重的婚禮。
婚後的生活很簡單,卻充滿了幸福。 張健的兒子張思虎也出生了,在新疆生活了十年後,他回到了上海,但是他不適應大上海的生活,他更喜歡新疆。
大學畢業後,張思虎選擇留在新疆工作,他說新疆是他的家,上海只是他父母的家。 張健和陸小玲從領導崗位上退休,回到上海,但他們的父母都在新疆。
兩年後,父母去世,他們決定回到新疆,回到阿克蘇。 他們賣掉了父母留下的老房子,不假思索地回到了新疆和自己的家。
張健和陸小玲在新疆生活了50多年,他們用汗水和雙手改變了這片土地的面貌,見證了新疆的飛速發展。
雖然上海是他們出生和長大的地方,但他們把新疆視為自己的故鄉。 對他們來說,熙熙攘攘的上海和美麗的戈壁綠洲都是他們深愛的地方。
人們往往會因為在那裡生活了很長時間而對乙個地方產生感情,而張健和陸小玲對新疆的熱愛也是自然而然的。 在這裡,希望他們能在美麗的新疆度過幸福的晚年,希望家人幸福,希望留在新疆的年輕人幸福。
作者:草根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