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國武先生後來成為著名學者、教授、博士生導師、詩人、書法家、慈善家,但上大學時,他還是乙個三十多歲的年輕教師。 五十年代初畢業於金陵大學中文系,後在南京師範學院任教。 除了楊百華教授,常國武先生還參加了我們的“中國古代文學史”課程。 張老師中等身材,橢圓形臉,膚色略黑,態度溫和,溫文爾雅,教學風格嚴謹,書卷氣。 他的講課條理有條,口才雄辯,像溪流一樣流淌,很有魅力。 我喜歡聽他的講座。
常國武先生和我有過一次親密接觸。 那是因為他布置了乙個作業,似乎僅限於寫文學史某個時期的學習經歷,題目也不限。 張先生在談到陶淵明的詩時,強調道家退鄉,認為道家思想是他的主導地位,誇大了仙風和道家。 當時我正在通讀《魯迅全集》,在他的觀點對陶淵明的評注的影響下,覺得張先生有偏頗,於是多看了陶的原詩和研究資料,鼓起勇氣寫下了我讀陶詩的經歷,並加了乙個副標題: 與常國武先生討論。我的主要觀點是,道仍然以儒家思想為主導,而道思想是補充的。 “道”或“成就”是幫助世界的對立面的統一,而“貧窮”則相反。 後來道家在獨山方面的“健忘”自然而然地產生了聯絡,大量的道詩也證明了這一點,文章很長,一萬多字。 後來,某節課後,張老師特意讓我留下來,拿出我的作業,好多表揚。 作業寫得很長,開頭是:這不僅是乙份優秀的作業,而且可以說是一篇優美的學術**,對作文中的句子有眉毛的批評,紅圈。 這讓我非常高興和自豪。 現在想想,我是膚淺、天真、傲慢的,而張老師則謙虛而有回報,每當他發現新思維的火花時,都會盡力保護和鼓勵學生。 然而,張老師的熱情讚許,對於乙個不到20歲的年輕學生來說,實在是太有動力了! 它幾乎激勵了我一生。
上世紀80年代初,我在南京讀研究生的時候,和母校讀研究生的老同學王繼儒軍一起去拜訪常國武老師,常老師饒有興趣地提到我的任務,說我在學生時代就表現出了我的研究素質,這讓我很尷尬。 在這次訪問中,張先生的家裡擺滿了書法作品,其中大部分是他的小木版書法。 我記得張先生年輕的時候,他的書法已經很有名了,商家們都用它來寫牌匾。 後來,吉儒告訴我,張先生幾十年來潛心學習書法,碩果累累,令人驚嘆,在國內外享有盛譽。
很多年前,我的老同學們在蘇州同學聚會,但我因為某種原因沒有去那裡。 報名當天,主辦方徐軍給我打電話,批評我,表示遺憾。 我道歉並乞求原諒,但說實話,我真的不在乎。 而徐軍說了最後一句話卻讓我深感羞愧,說不出話來,徐軍說:你知道嗎? 常國武老師年紀大了,他來自南京。 他一到酒店,第一件事就是你是不是在這裡。 你是個男人! 唉! 〃
常國武先生以詞彙學大師唐桂章先生為師,對宋代文學的研究非常精湛。 張先生的著作《宋代文學史》和《辛家璇話集》在學術界具有較大影響力,代表了宋代文學研究的高階; 詩歌的意境是崇高的; 書法作品遍布全國各地; 他還從事慈善事業,通過書法慈善義賣向慈善捐款,並捐贈了10,000金幣。 作為教師之一,獲得了許多學術和社會獎項。
易文志:有個**叫常國武老師是漢學碩士,常老師給記者打電話:你知道什麼是漢學碩士嗎? 在二十世紀,只有一人半被公認為中國研究的大師。 乙個是張泰顏,我連給他草鞋的資格都沒有; 另一半是錢牧。 說我是中國研究的大師,你不是把我烤在火上嗎? 有人問他為什麼寫得這麼小,張先生回答說:你可以集中注意力,分散你的心,平靜你的呼吸,你可以忘記你所遭受的所有傷害。 我是一名老師,這兩件軼事充滿了感慨。
尊敬的常國武老師:我記得您出生於1929年,現在已經7歲了,請照顧好自己,祝您健康長壽。 你的學生想念你! (本文於2016年2月21日至3月7日在加拿大密西沙加撰寫,常國武先生於2017年7月3日下午4點左右去世——編者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