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新年閱讀計畫 在19世紀和20世紀中葉,有一種叫做“人類動物園”的展覽形式,在歐美非常流行。 這些展品以來自非洲、亞洲、大洋洲和美洲原住民的人們為特色,被放置在模仿其原生環境的環境中。
人類動物園最初起源於殖民主義時代,當時西方列強擴張並與各種膚色和文化背景的人接觸。 西方列強占領了他們的土地,許多男人和女人淪為奴隸,可以隨意處置。
隨著科學的發展,特別是達爾文演化論思想的普及,“白人優越”的概念開始出現,成為西方社會的一大意識形態。 這導致了一種錯誤但被廣泛接受的信念,即存在由高加索人領導的“文明等級制度”,而其他民族則處於較低水平。
在這種背景下,帝國主義者和商業企業家看到了乙個機會,通過展示他們所謂的“不文明”或“野蠻”的部落成員來獲利和教育公眾。 “活著的”非歐洲人被從他們的原籍地運走,並被安置在特別設計的環境中——通常模擬傳統村莊或自然的鄉土習俗——以便遊客可以近距離觀察他們的日常行為。
例如,在 1889 年的巴黎世界博覽會上,有乙個部分叫做"negro village"(布萊克村); 1904 年在聖路易斯舉行的世界博覽會也以菲律賓部落成員為特色; 1914年,在挪威奧斯陸,也有薩公尺斯(以前稱為lapps)被用作表演專案。
作為籠子裡的“展品”,一些來自熱帶的民族穿著非常暴露的衣服,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遮蓋他們的。 即使在寒冷的冬天也是如此,許多人因此遭受凍傷並死亡。
為了增加噱頭,人類動物園會把一些普通的原住民描述為當地的國王或王后,或王子和公主,以吸引更多的人前來參觀。 像奴隸一樣,許多原住民在前往歐洲和美國的長途航行中死在船上。
儘管我們今天認為人類動物園是極其不道德的種族主義,但在當時,絕大多數西方公眾並沒有意識到存在剝削和不平等的問題。 相反,在乙個充滿好奇心和缺乏直接交流的時代,許多普通公民將參加這些活動視為一種獲取知識甚至愛國主義的行為。
到20世紀初,反對人類動物園的聲音開始廣泛出現。 美國紐約的黑人牧師詹姆斯·戈登(James H. Gordon)說,“我們的種族已經夠壓迫了”,黑人不能被關在籠子裡,和猿猴一起展出,猿猴也是“有靈魂的人”。
二戰後,人類動物園的概念逐漸失去支援,引發了關於種族平等運動、殖民歷史回顧和全球共存概念重建的更廣泛討論。 隨著新價值觀的確立、《聯合國憲章》的頒布和《世界人權宣言》的簽署,人類動物園已經完全無法被國際社會所容忍,最終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
即便如此,人類動物園的陰影早已籠罩在某些社群和集體記憶中。 身份政治、後殖民理論、多元文化主義,甚至當前的非法移民問題都是相互聯絡的例子。
曹大爺認為,人類動物園的概念是對自然和生命的褻瀆。 人人生而平等,應該享有同樣的自由,而不是因為他們的膚色。 對於落後的民族,我們應該幫助他們發展,而不是簡單地把他們當作動物或工具來牟取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