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rley獨自從辦公桌上醒來,她是今天加入的新員工。
主管馬克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
赫爾利說:“我不知道。 ”
是的,上班第一天,赫爾利對自己沒有任何記憶,赫爾利非常害怕,直到馬克給了她乙個**,裡面的主角是赫爾利,說他自願接受“記憶刪除”,自願加入公司,別擔心,努力工作就好了。
赫爾利的工作很無聊,只是在電腦上挑出“不舒服”的數字,辦公室裡的人不知道這份工作的目的是什麼。 在工作中,彼此之間沒有辦法見面或交流,也不知道其他部門在工作上做什麼,我完全與外界隔絕,工作時間沒有人可以離開辦公室。 公司裡沒有話語權,沒有自由意志,只是乙個接受指令任由他人擺布的螺絲釘,對於思想波動的員工,公司配備了心理諮詢師,會來給他們心理諮詢,如果有人違反公司規定,就會被帶到“休息室”大聲朗讀懺悔書, 如果他們不虔誠,就會檢測到腦電波,並要求他們反覆閱讀懺悔文字,直到檢測到腦電波紊亂,就可以釋放出來。
記憶切割手術後,工作和生活的記憶完全分離,就像平行世界的同乙個人,他們認識的人,他們知道的事情,個人的想法完全不同。
赫爾利試圖逃離公司,公司的規定是,他必須在現實生活和工作中離開工作才能真正離開。 Hurley想以各種方式讓現實生活中的自己離職,甚至想傷害自己的身體,但每天都會有Hurley出現在公司裡,而現實生活中的Hurley卻捨不得離開,她不知道Hurley在工作中經歷了什麼。
以上是美劇《斬人生》(又名:辭職)第一季的劇情。
這和我們這個時候在職場上努力工作的方式很相似:每天好好收拾,準時到辦公室,收起自己悲傷或興奮或悲傷的情緒,戴上工作的表情面具,做無意義的工作,不知道自己工作的價值,拼命為領導完成工作指標, 只有和我們面前的幾個同事有工作交集,不要有自己的想法,不敢違反公司制度,不能抗拒領導的安排,否則會受到懲罰,而且他們必須始終是公司的企業文化和老闆的口號** 時不時地,我們被領導叫來談談, 或激勵或批評或畫餡餅,辛勤工作的回報根本不是我們想要的。
只不過,我們更是悽慘:在現實生活中,我們知道自己在工作中很痛苦,一直想逃避工作,但是我們每天都要痛苦地去上班,日復一日地重複工作,甚至下班回家後,我們仍然需要在工作中思考和做事, 而且我們還需要在工作中保持人際關係。
如果你想離開,那就沒那麼簡單了。
當我們離開一家公司進入另一家公司時,我們發現兩者之間似乎沒有什麼區別,就像之前熱議過的一位HR的名言,“不要試圖在工作中尋找意義,工作就是工作”,我們不認為自己因為換了公司就能找到意義,認為工作不再痛苦。 我們因為工作,因為PUA,因為與同事的不和,因為工作壓力大,因為通勤時間長,因為加班,因為工資低,因為......我因為各種原因離職了,但在我加入另一家公司後,我遇到了新的問題和其他問題。
離職不是我們解決眼前問題的最佳方式,也不能使我們免於工作的痛苦。
這種辭職就是被動地處理這些問題,迴避問題卻不去解決,所以這些問題總會跟著我們進入下乙個公司,然後下乙個公司,我們一直在痛苦地工作,一直處於想要離開的狀態。
而我們身邊,有這樣一群人,我們羨慕他們,羨慕恨恨,卻不禁佩服,他們是“精緻的利己主義者”。精準規劃自己,高智商、世俗、守舊、善於執行、懂得合作、善於利用機制實現自己的目標,哪怕是替別人做事,也是一種投資。
他們不是在公司和工作中尋找意義和價值感,而是在回報和持續實現目標中獲得意義和價值。
他們離開乙個公司,他們主動改變,他們有明確的目標,他們站在高處,掌控大局,指揮自己的身體按照自己的意願一步步行動,就像玩遊戲一樣,在這個公司獲得經驗值,在那個公司得到最好的裝備, 而那些有無意義感、領導力PUA、與同事不和、工作壓力大、通勤時間長、加班、低薪、......就像一路上的暴徒一樣,打敗它就能得到一點經驗值,放手也無妨,不會影響你的進度。
這群人,他們為自己工作,從不離開自己的工作。
爭議專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