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轉瞬即逝,但感覺相當“漫長”。 這是我從檢察院辭職後的第七年。 今年,我偶然對律師這個職業有了新的認識。 今年的辦案、教學、學習,進一步增強了我的職業自信心,對自己的定位和未來目標有了更清晰的認識。
自今年6月以來,案件數量逐漸增加,有時需要同時處理乙個案件。 我記得在武漢最熱的兩個月裡,五個工作日中至少有三個工作日要去外地,不是在去看守所的路上,就是在去檢察院和法院的路上。 有一天,因為案件的需要,我去了檢察院兩次,看守所一次,然後晚上回家看案卷,寫材料,直到凌晨。
同時,從9月到12月,我承擔了武漢大學一門“刑事辯護實戰培訓”課程的教學任務,每週一上午給每個班級上兩節課。 這是我第二次在武漢大學系統地教授全流程刑事辯護技能課程。 這一次,在為期16周的課程中,我通過不斷思考,與學員深入交流,總結辦案經驗,與優秀學長同學和同行交流學習,結合手頭的疑難案件,對上一課程內容進行了優化,形成了這樣一套完整的刑事辯護實戰教學內容體系。
此外,這一年,我還繼續做一些事務所內外的交流分享活動,在寫作方面略有突破——在刑事部主任萬軍律師的帶領下,參與了一起刑事案件的編寫工作。
以上**為部分講座內容)雖然以上工作強度不如很多勤奮的同齡人,但對我來說,確實是高飽和度。辦案與教學、思考與行動如此高度的飽和度,雖然辛苦,但增強了我作為律師的職業自信心。 我以前的專業經驗和辦案結果讓我對律師這個職業產生了一時間的質疑。 好在,今年幾起案件的結果和流程都還不錯,同行和司法官員的認可給了我很大的信心。 特別是其中一位辦案人員主動對我說:“鄧律師,我覺得你的辯護觀點還是很有道理的。 當然,說完好的,就得說不好的。 年底,我參加了三家律所主任鄧、王璐、鄧坤舉辦的《聊WDD》第十一欄直播,“敞開心扉”,鄧軍問了我乙個問題——有沒有痛苦或崩潰的時刻? 我笑著說,挺多的。 這一年,辦案的多了,接觸過的人也更豐富了,大家的經歷都不一樣,認知也不一樣,所以即使案件結果很好,也很難讓大家滿意。 有一次,面對家人的壓力,我經常陷入一兩個月的焦慮狀態,即使現在想起來,我仍然有那種感覺。 然而,這些壞事並沒有影響我對事業的信心,因為我相信自己的專業精神和奉獻精神。 同時,吳羅的律師徐興偉也用自己的行動給了我很大的衝擊和鼓勵。 他反覆向我提到做刑事辯護律師的四大自信,尤其是談到職業自信時,眼中的光芒打動了人們的心。 辭職後的7年裡,我經歷了種種失落、迷茫、痛苦,但我也完成了蛻變和成長。 這一年,我對自己的職業發展和律師定位有了更深入的思考——我想成為什麼樣的律師? 想到韓友義律師說的那句“法律的終結就是大律師的開始”,希望自己將來能成為韓先生一樣的律師。 當然,走專業之路注定是艱難的。 但是,這是正確的做法,這是有意義的事情,而且我不是乙個人走的。 我身邊有一群比我優秀的人,我們互相加油,一起定目標,在荊棘叢中並肩前行。 2024年是離目標更近的一年。 關於作者:
鄧軒是一名律師
湖北楚商律師事務所學術委員會副主任,中南財經政法大學法學碩士(刑事訴訟法),武漢市律師協會刑事委員會秘書長,武漢大學校外導師。
主要業務領域為刑事辯護、企業合規和法律顧問業務,處理過多起複雜、疑難的經濟犯罪案件和職務犯罪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