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觀了新銀墟博物館的展覽後,我有一種感覺,我從未見過如此全面徹底的商代文明詮釋,我感覺更接近3300年前的大邑商人,變得觸手可及。 ”
2月26日,剛走出展廳的趙先生說。 他來自上海,當他聽說新銀旭博物館正式開館時,他迫不及待地想來看展覽。
現場青銅展示。
正如趙先生所說,新銀墟博物館展出文物近4000件套,展出的文物數量和種類是商代文物展覽中最多的。 四分之三以上的珍貴文物是首次展出,其中絕大多數是中國社科院考古研究所安陽隊自1950年春以來發掘的精美文物。
銀旭博物館成立
幾代人的夢想成真
1928年,董作斌在安陽銀墟挖出科學考古的第一鏟,拉開了近百年的銀墟考古帷幕。
商代文明或許沒有完全重建,但通過近百年不斷的考古工作,司馬遷《殷本紀史記》中沒有記載的商代社會,幾乎已經顯露出來。
銀墟是中國考古學的搖籃,也是中國考古學家的搖籃。 在中國社科院考古研究所所長、中國考古學會理事長、銀旭博物館館長陳興燦看來,新殷墟博物館的成立,其實是幾代人夢想的實現。
陳興燦. 在殷墟建立博物館,從殷墟出土的文物,不僅是商代文明的展示,也是對中國考古事業的極大推動。 ”
陳興燦說,商朝的真實歷史,大部分已經埋在地下,或者永遠消失了。 雖然考古學家通過發掘揭示了商代晚期的歷史,但僅憑博物館裡的文物,仍然有許多未解之謎。 許多文物以前從未見過,即使它們被挖掘了很多次,但它們當時的功能仍然未知。 因此,未來對殷墟和商代的考古研究工作可能是無止境的。
精細化考古發掘是趨勢
英雄不能“按地區判斷”。
作為商朝晚期的都城,殷墟歷時273年,在中國首都歷史上發揮了特別重要的作用。
3300多年前,居住在銀墟的商人自豪地稱其為“大邑商”,通過近幾年的考古發掘,銀墟的範圍也在不斷擴大,遠遠超出了人們的傳統認知。
此前,有不少報道稱,歷時近百年的銀墟考古發掘,挖掘的面積不到總面積的5%。 在中國社科院考古研究所研究員、安陽工作站副所長何玉玲看來,這種計算方法不夠科學,與新時代的考古理念背道而馳。
何玉玲。 何玉玲表示,目前的考古工作是在多學科合作的條件下進行精煉的考古學,因為考古學始終是一門“破壞性”的令人遺憾的科學,所以考古學的原則是先保護,盡可能提取資訊。
所以從這個角度來看,並不是說你挖掘得越多越好,只要你能提取出所有的資訊就行。 何玉玲舉例說:“比如,我們找了一條長2000公尺、寬20公尺的路,我挖了20公尺,做了乙個剖面,弄清楚了它的結構。 ”
陳興燦認為,不是挖掘得越多,知道的越多,而是精煉考古發掘的目的,就是通過最小的發掘面積,提取最多的資訊,從而重建古代社會。
眼尖的觀眾一眼就看到了掛在博物館一樓牆上的“精細考古實驗室”的標誌。
何玉玲解釋說,田野考古工作的條件非常有限,對文物進行現場清理往往沒有條件,尤其是一些漆木、紡織品,氧化極快,所以像戰車馬坑、祭祀坑和一些墓葬,都在現場整體包裝好,放在精細的考古實驗室裡做進一步的工作。
而很多觀眾在參觀馬車和馬坑時也會好奇,商代的戰車和馬匹是如何提取出來的? 精品考古實驗室外有玻璃幕牆,讓觀眾將來可以看到外面考古學家的作品。 “我們將繼續努力,盡快讓精美的考古實驗室投入使用,”何說。 屆時,大家會看一看,了解一下提取、清理、修復,最後進入文物展廳的全過程,可能會有不同的感受,這也是我們最大的夢想。 ”
看透事物
用文物“講述”兩個人的故事
去過新銀旭博物館的遊客一定會被“雅昌”和“子”的精彩人生故事所吸引,乙個是商王最信任的鐵血將領,乙個是吳鼎和女人最寵愛的小王爺。
通過文物講述兩人的故事,正是《龍頭從何而來》策展人何玉玲、《誰是兒子》策展人于成龍,以及安陽市文物局文物保護與考古研究專員餘成琪, 想看。
何玉玲表示,本次展覽最大的特色是文物的“群展”,雖然有些文物之前已經展出過很多次,但“龍從哪裡來”展覽會把雅昌墓出土的文物全部拿出來一起展示,讓大家看到那個時代雅昌的真實生活。
群展的優勢在於它基於考古學家的視角,將不同的文物連線起來,講述人物或事件,這也是考古博物館的最大特點。 在其他一些博物館,一件作品是單獨展出的,但沒有其他文物支援這件文物,這對策展人“講故事”不是很方便。
展覽不僅體現了亞昌作為將軍的鐵血一面,還講述了他日常的田園生活,同時通過墓葬的“爽膚水”等活體遺物,展現了這位大商人溫柔的一面,讓亞昌的形象更加立體生動。
一般來說,它是通過事物看到人們並講故事。 何玉玲說。
于成龍。 1991年10月,中國社科院考古研究所對銀墟園華東H3矩形地窖進行考古發掘,出土龜甲、獸骨1583件,其中689件刻有商王武定時期占卜記錄2250餘條。這些占卜記錄都指向乙個人,即“兒子”。
“兒子”是武定和女浩最小的兒子,也被很多觀眾稱為“小王子”。 展覽策展人于成龍博士通過“誰是兒子”、“兒子的生平”、“孩子占卜和商王的占卜”三個單元,將數百塊甲骨組成的“王子日記”連線起來,生動地勾勒出“兒子”的形象。
俞成龍表示,希望觀眾通過閱讀《太子日記》,對太子形象形成具體的了解,從而了解商朝的家系和兒子的一生。
通過這次展覽,我想向自1899年甲骨文出版以來一直在探索和尋求真理的一代又一代學者致敬。 “俞成龍說。
張一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