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陳啟軍。
當培訓團隊正在學習時。
1971年春節剛過,第19軍就舉行了第一次為期三個月的參謀人員強化訓練,這是陸軍黨委為解決參謀隊伍恢復結構後人員短缺問題而採取的重大措施。
來自第19軍下屬各單位的100多名學員參加了這次訓練營。 每個建制團分配6個名額,編成乙個小隊。 學員中有幹部,也有戰士。 165團確定,第4連副連長王春福、第1連排長姚偉新、第4連班長苗河波,特勤連軍械官兼辦事員楊俊峰,第2營書記嶽永生和我參加了訓練。 王副連長、姚排長分別擔任班長和副班長。
參謀長王晨光主持開幕式,杜少司令員親自作動員講話。
強化培訓課程以員工業務為主,兼顧該知、該知的相關知識和技能。 重點內容是參謀人員在“寫、畫、傳、讀、算、算”和“六能”業務上的基本技能。 它考慮了軍事理論、軍事武器知識、外國軍隊知識、軍事地形,以及射擊、投擲炸彈、暗殺、排、個人戰術和軍事體能等科目。
鑑於強化訓練內容多、時間有限,我決心突出重點,把主要精力和精力都放在學習和掌握參謀的基本操作和技能上。 對於其他學科內容的學習,結合以往基礎強強補弱,確保考試通過。
在明確了工作重點和方向後,我排除了干擾,上課認真聽,做筆記,課後努力完成作業,反覆練習,加深記憶。 也許是因為從“文革”結束以來,我一直渴望著在書院學習的機會,參加強化訓練時,我似乎有一種上學讀書的感覺。
在三個月的強化訓練中,我沒有休週日和節假日,業餘時間也用於學習和培訓。 如果您不知道問題,請及時向導師尋求建議,並以開放的心態向其他學生學習。 一滴汗水是收穫,一分努力就是結果。 在課程結束時,我完成了培訓任務,在我培訓的所有科目中都取得了優異的成績。
1975年,我參加了由軍師團參謀長領導的現任參謀人員的培訓。 第一次訓練營奠定了基礎,第二次訓練營鞏固和完善。 兩次強化訓練營,為我做好參謀工作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在職員培訓期間,我經歷了1971年4月底張掖地區黑風的襲擊。 中午時分,當教官朱安龍把區域畫得很清楚,同學們開啟繪圖板進行操作時,天色突然暗了下來,風在吹,像碗口一樣的粗壯松樹被風吹得幾乎連根拔起。 乙個接乙個,我們無法站立,我們無法張開嘴,我們無法睜開眼睛,我們呼吸困難。 有的同學畫板和指揮尺被風吹到空中,感覺整個祁連山都在震動,大家趕緊抱住山坡上的松樹,等待風浪平息。 這是我一生中遇到過的最大風,當地人稱它為黑風。 大風過後,儘管全身不適,我們還是按照教官的要求完成了作業,展現了吃苦耐勞的精神和拼搏的作風。
第二天回到張掖時,只見宿舍的桌椅床鋪上都鋪著厚厚的沙子。 這時才知道,風吹的時候,我們被山里的森林和草原保護著,情況相對好一些。 而張掖就沒有那麼幸運了,據教隊留守人員說,已經是下班了,學生們都放學了,裹著沙石的黑風呼嘯而來,張掖一下子就被沙子吞沒了。 突如其來的沙塵暴讓許多人迷失了方向,找到了回家的路,甚至有的失蹤了,有的掉進了運河淹死了。 被軍機關認定為大孝子的副參謀長何桐,雙手搭在樓梯上走出辦公樓,回到家裡,憑記憶用雙手摸了摸外牆,安慰受驚的老婆婆。 沙塵暴無情,酋長的孝順感動和教育了許多年輕人。
其實,作為大西北的軍人,遇到沙塵暴並不少見。 我在1976年山丹演習、1977年蘭新交界處地形測量、1997年“684演習”西蘭武、1997年“蘭思拉”光纜建設等多次訓練和演習中遇到過沙塵暴。 每一次,嘴巴、鼻子、耳朵都沾滿了灰塵,臉上滿是灰塵。 在“9311”光纜建設期間,部隊野餐時,不小心將沙塵吹入鍋中。 官兵們只能攪拌勺子,放進碗裡,肚子裡吃,慢慢消化。 在“971”光纜施工過程中,帳篷被強風掀翻吹走,官兵們發現並重新搭建起來。 不管風沙,我一動不動。
在我經歷過的沙塵暴中,2003年春天酒泉地區的沙塵暴是我最難忘的。 當時,我正騎著一輛乳白色的越野車沿著安溪敦煌公路前往敦煌,到了三尾山邊,只見眼前是天地之間的沙塵暴,洪水如野獸般翻滾。 司機陳子江急忙調轉車頭,背對著沙塵暴的方向,穩穩地停好車,關上門窗。 剎那間,天黑了,車子劇烈搖晃,彷彿在滿是隕石坑的戰場上顛簸,不可思議。 值得慶幸的是,這輛車沒有被掀翻。 沙塵暴過後,蕭晨看著那輛已經變成了“噴砂船”的汽車,心疼地搖了搖頭。
可想而知,人們在沒有防護的情況下遭遇強沙塵暴,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我的戰友們,以及那些常年在大西北乃至廣袤北方地區作戰的無名官兵,從來不怕沙塵暴。 他們像紅柳、楊樹,扎根邊疆,守護邊境關口。 抗風抗沙,抗暑嚴寒,日夜為祖國和人民巡邏站崗。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