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 動態激勵計畫
多年來,人們對KPI又愛又恨,KPI是中文中關鍵績效指標的縮寫。 根據線上百科全書中對KPI的解釋,KPI是一種以目標為導向的量化管理指標,通過對組織內部流程的輸入和輸出的關鍵引數進行設定、抽樣、計算和分析來衡量過程績效,是將企業(或團隊)的戰略目標分解為可操作的工作目標的工具, 是企業(或團隊)績效管理的基礎。
每年年底,各種KPI的考核接踵而至,讓人頭暈目眩、心慌意亂、心煩意亂、心疼不已。 不過,俗話說“天底下沒有新鮮事”,最近讀書有了新的發現,就連我們偉大的作家魯迅當年也被KPI深深困擾,我們這一代人不禁感到有些欣慰。
據說魯迅曾捲入北京名師潮流,被時任北洋**教育局局長張世釗免去教育部書記職務,後來魯迅起訴平正院,最終勝訴,恢復了教育部書記一職。
1926年3月25日,魯迅在參加完“三·一八”遇難者劉和鎮、楊德群的追悼會後,寫下了入選中學語文課本的著名文章《悼念劉和珍》。
很快,當時就有密令,要爆出段啟瑞被魯迅等五十個學術界人士通緝的訊息,魯迅為了避風頭,不得不暫時搬家。 直到5月2日,他才回到北京的公寓,恢復了正常生活。 這時,廈門大學向魯迅伸出了橄欖枝。 魯迅的朋友林玉堂是廈門大學中國學系的新任院長,並邀請他到廈門大學任教。 廈門遠離北京,是非曲直之地,靠近廣東,不僅自然氣候溫暖,而且政治氛圍是北京無法比擬的。
更何況,廈門大學提供的薪水是每月400元,如此豐厚的薪水,自然讓當時還挺害羞的魯迅興奮不已,立刻就去了。 8月26日下午,魯迅乘火車經天津開往金浦路,途中在上海停留了四天。 9月1日傍晚,他登上開往廈門的“新寧”輪船,經過幾天的海上顛簸,於9月4日下午抵達廈門。
那一年,廈門大學秋季學期還是在9月20日,所以魯迅到校後還有很長的閒暇時間。 廈門大學給魯迅每週上課六個小時。 兩個小時的中國歷史,因為以前在北京上過,魯迅說沒有必要準備上課。 還有兩個小時的書籍研究,需要備課,兩個小時的中國文學史,需要準備講義。
但一開學,魯迅的麻煩就來了。 9月20日開學當天,魯迅在給徐廣平的信中抱怨廈門大學校方校方也急於把事情做好,詢問簡歷、書籍、計畫,年底會公布什麼結果,看著很煩人。
就這樣,廈門大學在上世紀二十年代就已經對教師實施了KPI考核,雖然當時可能沒有這個學期,但本質就是這樣,走在了時代的前列。
不過好在魯迅不是錢鐘書的《圍城》裡那些不學無術的方洪建等人,雖然他從心底裡對廈門大學的這種KPI考核頗為反感,但並不害怕。 在這封信的後面,他繼續說:其實只要拿出《古**鉤沉》,我就可以當三四年的研究教授,剩下的可以忽略不計。
由於種種原因,魯迅只在廈門大學呆了乙個學期,就決定離開廈門大學,到廣東中山大學任教。 無論如何,廈門大學的KPI最終沒有奈魯迅先生。
順便說一句,魯迅先生在《晨花夕陽》中的許多著名散文,如《從百草園到三味書房》,都是在廈門大學任教期間寫的。 但是,這些是文學創作,而不是學術研究,因此不應包含在KPI評估中。 呵呵,那又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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