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寧夏狼多,關於狼的故事和傳說也很多。 我是上世紀60年代來寧夏工作的,那時狼很少。 但動物永遠不會消失。
a) 遇到乙隻惡狼。
當時,我在青銅峽工程局工作。 在黃河岸邊,有乙個叫西河口的地方,那裡有乙個大型採石場,兩艘採石船日夜不停地工作,從古老的黃河公路上開採鵝卵石,然後運到攪拌場攪拌成混凝土,澆築攔河壩。 我在建築工地做電工。
有一次中班過後,已經快到午夜了,我和河南姑娘沙愛蘭回到兩裡外的宿舍,被漆黑的古冬包圍著,我們藉著微弱的星光步行,卻總覺得身後有什麼東西,我們停下腳步,回頭一看,發現不遠處有個狼影, 兩隻眼睛清澈,發出藍色的目光。
十八歲的沙愛蘭嚇壞了,緊緊地抱住我不鬆手,我掙脫了她的手,說我們快跑吧。 沙愛蘭又抱住我,說:“你跑得比我快,我落後了也不會被狼吃掉! 沙愛蘭接著懇求道:“寧哥,只要你不離開我,只要你能救我,我以後就一定會娶你的。 於是,我們倆都拿著鉗子和電工刀,回頭看了看狼。
狼一直離我們兩人十公尺左右的距離,它不敢輕舉攻擊,我們也不敢輕易反擊。 半個時辰過去了,我們兩人退到西河口的鐵橋上,橋上有路燈"鐵的聲音終於把狼嚇跑了。
然而,河南姑娘改變了主意,後來她嫁給了另乙個年輕人。
b) 與狼打交道。
有一次,我和沙愛蘭一起上夜班的時候,半夜颳起了一陣黃風,輸電線路壞了。 荒蕪的山坡和曠野,雜草叢生,漆黑黝黑,我往前走一尺深一尺淺,手電筒電池不夠用,只能發出微弱的光。
故障點終於被我解決了,故障處理好了,電源恢復了,我鬆了一口氣。 在回去的路上,我不幸遇到了另乙隻狼。
這一次狼離我很近,我用手電筒晃了晃它的眼睛,它一點也不害怕,一直圍著我轉圈,我也盯著它轉圈。 只見它個頭不大,長得像乙隻小狗,但掃帚的尾巴卻看出它是一頭兇狼。 於是我一手拿著老虎鉗,一手拿著蝸牛刀攻擊它,狼只是跳來跳去躲閃,卻無法擺脫它。 過了很久,我的心變得空虛。
我看到桿子下的腳扣,心想,我爬上了桿子,你還能對我做什麼? 於是他趕緊穿上腳扣,爬上了電線桿。 我安全了,餓狼吃不了我,自然會撤退。 我錯了,狼不停地繞著桿子轉圈,時不時抬頭看我,想和我打一場長槍戰; 我用鉗子、錐體和電工刀砸碎了它的頭,它聰明地躲開了,我的彈藥用完了; 過了很久,我的腳變得麻木,開始顫抖。 餓狼看到了希望,站在樹稈下看著我,卻等著我堅持住,摔倒......我真的要死在狼的肚子裡嗎?!
就在我感到絕望的時候,我注意到遠處有乙個手電筒,我的同事也來了,大概以為我被電了,但誰知道我遇到了乙隻壞狼。 在同事們的喊叫聲中,狼失望地溜走了。
3)殘酷的母愛。
我們工地上有很多寧夏人,在小麥收穫季節,他們要回家收割小麥。 所以這個時候,施工現場有三天的假期。 老夏是土生土長的同心縣人,我和他很熟。 他說老家狼多,問我敢不敢看,雖然怕狼,但我好奇**我,決定和他一起回同心縣的鄉下。
同心縣的鄉村異常貧瘠,只有成熟的麥子才露出幾抹鮮豔的色彩! 白天,我幫他家收割麥子,晚上我和他一起在山坡上閒逛。 這裡有很多狼,我不時看到狼群在我眼前經過。 但他們膽怯,就遠遠地離開了。 與其說是人怕狼,不如說是狼更怕人。 原因是這裡的大多數家庭都有霰彈槍。 狼最害怕的是震耳欲聾的槍聲。
我讓老夏狼去偷牲畜? 老夏說,除非餓極了,否則他不會偷牲畜。 我問:“狼吃什麼? 老夏說,他們以獵殺草狐、野兔和田鼠為生。 我又問獵人,他要不要和狼打架? 老夏說難得打架,這玩意兒打不下來,不然他們還會一直騷擾你。
我們邊走邊聊,天快黑了,突然我們注意到前面有個毛髮的小東西,走近一看,原來是乙隻小狼崽,大概是餓了才乙個人從狼窩裡出來。 老夏想帶回家,我問它有什麼用? 老夏說,你今晚看一場好戲。
老夏領著我來到乙個廢棄的幹水窖,發現了一根長木棍和乙個細鐵絲球; 按照他的意志,我們用一根細線**把小狼崽的四條腿**放在一根棍子上**,然後把棍子放在水窖裡。 陷阱設定好後,我們躲開了它。
夜裡,乙隻母狼嚎叫著跑了,先是環顧了兩公尺多深的幹水窖,然後小心翼翼地爬上長木棍,像走鋼絲一樣接近小狼崽。 我得出的結論是,它不斷地咬電線,隨著時間的推移,它會落入陷阱。 但它沉思了一會兒,嘴裡叼著小狼崽跑了!
我和老夏走到水窖邊,用手電筒照了照,在水窖底部發現了四隻沾滿血跡的狼爪。 是的! 母狼不停地咬著鐵絲,居然咬掉了小狼崽的四隻小爪子! 多麼殘忍的母狼! 我驚呼!
老夏不同意我的看法,他一本正經的說道:“這不是母狼的殘忍,母狼只能咬掉狼崽的四隻爪子來救孩子,沒有別的辦法,所以這應該叫殘忍的母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