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春節檔
可憐的東西與芭比娃娃不同。
雖然他們創造了乙個虛構的社會,走出桎梏,走向現實,覺醒意識,回歸本源,改造家園,但“芭比娃娃”的立足點是平等權利,男女可以和平共處。
可憐的東西是有特權的,而且這種性別壓倒性地有很多不切實際的地方,男人不喜歡變成動物,女人討厭最終是父權制的家庭。
所以《可憐的東西》看似是女性的代言人,其實只是利用了恰當的時機。
蘭斯莫斯導演對男女訴求沒有深入的了解,認為只要加上女性的覺醒,最後整個爽朗的劇情就是女性主義。
其實完全是他自己的異想天開,就像影片中譴責貧富差距的現實主義,相當於站在原地,聽著遠處的哭聲,然後痛苦地心碎。
王梅解渴撓靴子,她摸不著現實,感染不了觀眾,現實主義不是流幾滴眼淚喊幾句口號的假大空虛,一副為什麼不吃肉末的樣子。
這是一部能引起共鳴的真情,明明影片沒有這樣的情感,題材不能落地,就算有《弗蘭肯斯坦》這樣的高概念,也無濟於事,懸浮感太重了。
這部電影以黑白鏡頭、魚眼鏡頭和視角開始。
這種視聽語言是貝拉(艾瑪·斯通飾)復活後對世界的最初感知的陪襯,充滿好奇卻又謹慎。
在古德溫教授的改造下,貝拉只有孩子的頭腦,作為實驗,她不被允許外出,周圍只有白天和黑夜,教條式的指令。
見天地,見眾生,世間有很多東西,離開了古德溫,顏色不再是單調,進入社會,不再懼怕人類,探索男女,性別不再陌生。
隨著貝拉的成長,鏡頭和畫面逐漸恢復到原來的狀態,廣角被正常排程所取代,透視變為平視,顏色由黑白變為彩色。
影片中的大規模批判,並不全是噱頭。
貝拉與禮貌的社會格格不入,與正常社會相比,她的行為是典型的***性格,她需要外界的刺激來喚醒一些東西。
在生理、心理、語言、行為、物質刺激中,導演選擇了生理刺激,用巫山無盡的雲雨,讓貝拉在感知的同時,也向觀眾發出挑戰。
但本該是片刻的快樂,卻被導演弄得噁心和不舒服,與美麗的風景形成了極大的反差。
身材奇葩的雄性,骯髒的老鴇,極其辛辣的眼睛,並沒有滿足觀看過程中的慾望,而是希望盡快結束。
導演的意圖很明顯,女性不是工具,一招就來去匆匆,性解放不是亂來,而是雙向選擇,從倫敦篇中貝拉告知未婚夫接吻技巧的那場戲中可以看出。
但為什麼所有這些善意最終都變成了一面鏡子呢?
因為導演選擇的載體太過刻板,呼籲擺脫時代對女性的偏見,但對女性的偏見隨處可見。
表達不滿就要放下東西,年紀大了,一定還渴望性,要掙扎著生活在貧困中,就要出賣身體,要爭取權利,就要像豬狗一樣。
這種設定太片面了,在現實中很難成立,要想繼續延伸,前提是必須有規律缺席,否則邏輯思維是不可能有說服力的。
“芭比娃娃”也是天下學者,看世界,是從仰望到仰望的漸進而正常的變化。
但因為載體的原因,《可憐的東西》裡的一切都走向了極致,就像現實中的二極體一樣,黑白分明,個案被看作乙個整體。
明明是乙個非常簡單的女權主義議題,蘭斯莫斯不得不把它複雜化,融合了蒸汽朋克、邪教元素、科幻和奇幻,但最終他甚至對自己想要表達的內容都毫不含糊。
電影可以被看作是一部實驗性的電影,但它也是徒勞的。
敘事還是抄襲奧遜·威爾斯,他沒有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加入一些創新,這說明導演自身的能力還是有所欠缺的。
於是我搞了一些看似高高在上的概念,加上一些視覺奇觀,輸出一些文學和縐紗哲學,讓人看得見雲端,看不懂或者看不見是他們自己的原因,於是演了《皇帝的新衣》。
戈達爾通過他在《瘋子皮埃羅》中的角色之口講述了電影的本質。
我一直在想,電影到底是什麼? 電影就像乙個戰場,愛、恨、動作、暴力、死亡,用乙個詞來概括——情感。 ”
在《可憐的東西》中,故事確實像一場戰爭,各種人物輪流上演,包括貝拉與三位男主的愛情、與前夫的仇恨,以及雲夢閒戀的暴力和古德溫教授的死亡。
然而,混雜在一起的元素太多了,卻缺少了戈達爾所強調的情感,讓人很難對《可憐的東西》中輸出的思想產生共鳴。
幸運的是,艾瑪·斯通的演技撐起了整部電影。
童年的懵懂,咿咿呀呀的驚喜,不被認可的憤怒,遊歷外界的蛻變,春節瞬間的覺醒,做家主的自信。
艾瑪·斯通在身體、表情、台詞上都有著鮮明的層次感,表現主義的演技不僅理解了角色,還通過外在的形式幫助觀眾理解了角色的個性。
艾瑪·斯通當之無愧地以貝拉一角橫掃頒獎季的女演員稱號,並期待兩項奧斯卡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