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中國人這麼累? 這個話題可以算是靈魂的折磨。 大家都能感覺到,全世界的中國人都很勤勞,而且這種勤奮已經發展到現在,不是996的事情,007也是司空見慣的。 高強度的工作確實給中國人的物質生活水平帶來了明顯的改善,但幸福感卻沒有明顯增強。
而且,這些年所謂的物質生活水平提公升,其實是比較膚淺的——主要只體現在基本的生存需求上,也就是衣食住行——頂多買一輛普通的車,偶爾走走;但再高一點——比如一棟房子,一棟房子,可以消耗乙個普通人一年的勞動收入——甚至掏空了六個錢包; 而醫療、養老、子女教育等等,讓老百姓戰戰兢兢,不敢懈怠。 最重要的是,基本住房、養老、醫療、子女教育都不是高層次的需求,它們仍然停留在基本生活需求的層面——但少數時候只是這些基本生活需求,仍然讓大多數中國人度過了半輩子甚至一輩子,最多只能得到勉強彌補的滿足感——甚至很多人甚至不滿足於勉強湊合著過日子。 看到這裡,很多人肯定會下意識地責罵**,譴責分配不公。 當然,不可否認的是,分配不公現象普遍存在。 但這並不是中國人如此疲憊的主要原因。 世界上分配不公的國家還有很多——在這方面,中國的表現雖然不能說特別好,但絕不是乙個壞的群體——更不用說亞洲、非洲和拉美了,甚至在歐美、日韓這些發達國家,不公平分配的現象普遍存在, 甚至比我們的更誇張。
因此,分配不公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財富不夠,導致分配不足。 有足夠的財富,像沙地阿拉伯一樣,即使王室壟斷了石油勘探的利潤,從他們手中洩漏的一點石油渣油也足以讓普通沙特人過上非常有營養的生活。 如果沒有足夠的財富,那麼即使真的在分配上是絕對公平的(當然,這只是理論上的存在,而在真實的人類世界中,沒有乙個國家和社會能夠在分配上做到絕對公平——達到高度的相對公平是極其罕見的)。 事實上,財富平均分配給每個人,仍然不足以滿足人們的食物、衣服、住所、交通、生老病死的基本需求。
因此,財富總量是不夠的,這也是我們大多數人難以維持生計的主要原因。 而創造財富,或者通俗地說賺錢,才是解決問題的關鍵。 但這也是賺錢的問題,為什麼有些國家的人比較容易,而我們卻這麼累? 最重要的問題是,為什麼我們都這麼累,但最終得到的卻很少,這仍然不足以滿足我們的基本需求; 而且很多國家的人都沒那麼累,但是他們能吃吃喝辣嗎? 這個問題可以從多個角度來解釋——你可以說這是國際秩序的不公正,它是壞剪刀,它是歷史因素,等等。 在這裡,我想從經濟發展的角度,從金融的角度來解釋這一點。 簡單來說,我們之所以如此疲憊,就是因為我們公民的勞動是促進經濟發展的主要途徑,也是為人民幣信貸發行提供背書的模式。 這是什麼意思? 很簡單,每個國家都有財富。 那麼,財富從何而來? 我們中國人習慣於說財富是由勞動創造的。 但其實並沒有那麼簡單——換句話說,財富確實是勞動創造的,只是創造相同財富的難度和勞動量在不同情況下是不同的; 甚至創造財富的那群人和享受財富的那群人,在很多情況下都是不同的——如果你創造了財富,並不意味著你可以享受財富; 很多時候,你通過勞動創造了100元的財富,但你只能得到10元; 而有些人,他通過勞動只創造了10塊甚至1塊錢,但他可以享受200甚至2000塊錢。 從國家的角度來看,不同的國家創造財富的方式不同:像沙地阿拉伯這樣的海灣君主集團,他們可以在沙子下用兩把鏟子生產石油,而且石油仍然是優質的,所以對他們來說,創造財富很簡單,如果幾台磕頭機不停地敲門,錢自然會滾滾而來; 俄羅斯也具有同樣的性質。 你看,俄羅斯和烏克蘭打了兩年仗,期間西方實施了各種制裁,但結果,俄羅斯不僅沒有被拖累,反而經濟越來越有滋養! 為什麼會這樣? 我們通常說俄羅斯經濟得到了中國的支援。 我們是乙個工業強國,可以提供俄羅斯需要的一切。 當然,這是真的。 但問題是,中國的支援不是白費的,也是俄羅斯交換東西的。 所以,俄羅斯能夠生存下來,歸根結底,這些商品有大量的石油、天然氣、礦產、木材等商品,這些也是老天爺的恩賜,只要俄羅斯開採,就可以變成財富,換取各種商品。 以上是資源國家。 其中還有一部分是高科技強工業國家。 歐洲、日本和南韓作為技術製造強國,可以向世界銷售含有各種高科技技術的工業產品,從而獲得遠高於其自身價值的財富溢價。
這一點,其實我們同樣從事工業的中國人都有深刻的理解——我們都說,中國人做什麼,就會成為白菜的價格。 這並不是因為我們低估了這些工業產品,而是因為它們只值那麼多錢,但之前只是被這些孫子高價出售。 通過技術優勢獲得溢價,歐洲、日本和南韓也可以獲得超出其勞動實際價值的財富。 其中,歐洲、日本和南韓也可以區分:除了科技溢價,歐洲還有文化溢價、殖民溢價、政治溢價等。 - 法國可以依靠原有的法非經濟輸血,中國女人可以省錢才能搶到乙個印有LV標誌的包包, 而男人可以花很多錢買一瓶所謂的82年拉菲,這沒什麼實際價值;德國車只需要掛上BBA標誌,就可以在車本身質量的基礎上再加收10萬元。 再加上歐洲在美帝國主義霸權體系中作為主要盟友的地位,與美帝國主義一起吃喝辛辣的食品和飲料也是可能的。 因此,歐洲也可以獲得一些額外的好處。
最後,那就是美國。 美國的財富創造是最特別的,簡單地說,它什麼都有——它有資源(頁岩油革命後,美國也成為能源出口大國),它有先進的技術——是金字塔頂端的高科技; 最重要的是,美國還擁有霸權——金融霸權、軍事霸權、技術帶來的技術霸權,處於金字塔頂端。 霸權的存在,讓美國獲得了向世界收取保護費的權利——無論是依靠科技霸權來控制產業鏈中下游帶來的技術壟斷,還是依靠軍事霸權來脅迫中東石油國家製造的石油美元, 還是金融霸權形成後的美元潮汐收割和生產關係的扭曲(消費決定生產),總之,這些都能給美國帶來巨大的過剩財富,而且它不僅可以相對容易地靠自己創造財富(用石油、天然氣和農產品),更重要的是可以依靠自己的霸權,讓全世界都為它創造財富。好吧,回到中國。 我們中國人靠什麼來創造財富? 首先,中國沒有足夠的資源。 其實,中國本身也算得上是一片廣袤的土地,但是這片廣袤的土地和豐富的資源,平均有14億人,所以一切似乎都顯得非常稀缺。 中國也沒有高科技技術——當然,現在有,但不是很長一段時間。 而且,我們現在所擁有的大部分高科技技術,說白了,都不是人類科技史上的創新,而只是對西方現有科技的追趕。 既然你也有西方,那你自然沒有壟斷優勢。 既然你沒有壟斷優勢,你就不能依靠它來獲得溢價; 再加上品牌優勢、規則優勢、習慣優勢等優勢建立在別人先行者的基礎上,所以要想獲得市場,只能依靠產業體系規模帶來的成本優勢來打贏**大戰(這也是中國做什麼成為白菜價格的原因之一)然後, 中國人依靠什麼來創造財富?說白了,就是勞動。 中國勞動力龐大,這些勞動力素質高、紀律嚴明、吃苦耐勞,善於工作。 如此龐大的勞動力規模,是中國創造財富的資本; 只要它們能夠融入全球化,投入工業化的洪流,就能創造出很多價值,而這正是中國創造財富的主要方式。
但這裡有乙個問題,創造財富的方式不同,創造財富的難度是不一樣的。 而這種難度與財富創造方式的稀缺性成正比。 美國人創造財富的方式是最簡單的——它不僅擁有一流的高科技技術,可以高溢價出售並控制中下游產業鏈,而且還擁有收取全球保護費的霸權,而最無語的是,頁岩油革命後,這種商品的資源變得相對豐富——作為全球最大的消費國, 它實際上可以出口大量的石油、天然氣和糧食。所以在很長一段時間裡,美國都是六邊形戰士的存在——不僅以一種簡單的方式創造自己的財富,而且讓世界為自己工作——總之,溢價如此之高,以至於無法考慮。 歐洲(當然還有過去的歐洲)也不錯。 ASMAL、意法半導體、華晨寶馬汽車、空客這些高科技產品也配備了高壁壘,可以帶來足夠的溢價; 再加上美國霸權盟友的紅利和殖民時代的遺產等,歐洲也生機勃勃。日本、南韓和台灣的情況更糟。 日本、南韓和台灣也有科技優勢,但在高精度和尖端性方面仍然不如歐洲——這就決定了在創造財富的過程中,日韓依靠科技獲得溢價的能力比美國和歐洲更差; 此外,日本和南韓在經濟和政治上都不太獨立,並且受到美國的高度限制,並且作為美國的盟友排名較低——因此對美國霸權的保護程度遠高於歐洲,而且它們沒有殖民遺產。 這一系列因素決定了,日韓雖然也是發達國家,創造了不少財富,但過程比較困難,相對被上游奪走,所以最後落戶相對不算什麼——屬於發達國家相對辛苦的階層。 還有乙個資源國家。 資源國的情況更為複雜。 資源是工業文明發展的基礎,資源國自然會利用。 但與技術不同的是,資源是稀缺的,但它們並沒有那麼稀缺——也就是說,人們可以從你那裡購買資源,也可以從別人那裡購買資源。 此外,目前的資源國在工業化方面普遍較弱,沒有能力獨自保護自己的財富,而必須依靠強大的工業國的保護,這樣資源國利用稀缺性從事壟斷和搶奪溢價的能力就會大大降低。 歸根結底,能否將資源轉化為財富,取決於如何處理國際關係。 最後是中國,以及中國所代表的後發工業國家,它們通過出賣勞動力來賺取財富。 這樣的國家,並不是世界上最糟糕的——畢竟,這個星球上的大多數國家,其實連現代文明的門檻都摸不到。 但是,在能夠觸及門檻或能夠有效參與全球化的國家中,像中國這樣通過出賣勞動力賺錢的國家實際上是最悲慘的。 因為有勞動,才有資格參與全球交換,但因為只有勞動,所以他們只能停留在底層。 為什麼? 且不說霸權溢價,在創造財富所需的各種生產要素中,相對於科技和資源,勞動力是最不稀缺的。 中國有勞動力,但日本、南韓、東南亞、東歐、拉美,甚至南亞,甚至非洲也有勞動力,正在逐漸穩定下來。 總而言之,只要秩序相對穩定,基礎教育得到支撐,他們都有勞動力——以前沒有的,只要這些條件逐漸滿足,他們的人民就會逐漸有資格成為產業勞動力。
當然,可以說中國勞動力的素質比較高,還有其他配套設施——比如制度、文化等,更適合工業化。 但說白了,這些只是比較優勢,不是科技、資源等方面的壟斷優勢。 也就是說,沒有你中國,我找別人,他們也可以做襯衫、打火機,組裝膝上型電腦和手機,不像技術——人給你脖子,你就做不到。 即使是資源,雖然是可替代的,但鑑於擁有資源的國家只有少數幾個,因此相對容易形成一種混合的相對壟斷。 而勞動,鑑於它遍布世界,基本上不能形成壟斷。 如果勞動力太充裕而無法形成壟斷,那麼你在工業生產要素中的地位自然會很低。 全球消費市場如此之大,工業化需要如此多的勞動力,如果要把自己的勞動力融入全球化,那麼只能提高效率,降低成本——具體來說,就是降低工資、延長工作時間、提高工作強度、更差的工作條件等等。 只有把自己的生產要素壓得足夠低,才能獲得與勞動力相比的比較優勢。 這就是中國人如此厭倦生活的根本原因! 因為在工業化的過程中,在參與全球交換的過程中,在創造財富的過程中,我們掌握的生產要素是最不值錢、最不稀缺的勞動力! 因為勞動者太多,他們太氾濫,太一文不值,所以我們只能玩划算,壓制自己的勞動力,以換取世界工廠的地位和參與工業化的資格! 當然,在經濟發展的過程中,我們也通過其他方式放大了我們的比較優勢,比如產業集群帶來的規模效應,比如高質量的基礎設施,比如高質量的行政服務、高質量的文化。 由於這些綜合優勢的存在,我們可以在保持比較優勢的同時提高勞動力水平。 但這種效果是有限度的。 畢竟,你會提高你的整體優勢,其他國家也會提高。 而綜合優勢的作用本身是有極限的——當勞資達到每月3000時,你可以依靠這一點讓自己的國家比月收入1500的越南更划算。 但是,如果越南人在基礎設施、行政效率等方面迎頭趕上呢? 或者換句話說,資本開採已經培育了乙個更具成本效益的地方——例如,在孟加拉國,人們雖然沒有產業集群、基礎設施和行政效率的優勢,但人們的勞動力卻是每月500!勞動力非常靈活。 只要別人的足夠便宜,就足以抵消你的整體優勢。 在這種情況下,如果你想長期保留這些行業,那麼你只能將你的勞動收入水平和勞動保障保持在較低的水平。 總而言之,依靠勞動創造財富的財富創造路徑的上限是有極限的。 辛苦發財的事情,或許適用於個人(其實不是很適用),但對於乙個國家來說,辛苦奮鬥最多只能脫貧,致不了富! 因為勤勞是以勞動為基礎的,而工業化所需的勞動是全球範圍內需求量過大的! 這種供求關係決定了勞動價值的上限! 那麼,作為乙個整體,我們怎樣才能致富呢? 除了霸權,只有壟斷才能致富! 只有壟斷生產要素,才能創造稀缺性,只有通過稀缺性才能提高商品的供給,只有在價值本身的基礎上才能產生大量的溢價,使壟斷者獲得相對的觀念財富! 那麼什麼樣的壟斷法呢? 勞動力當然不是壟斷的——畢竟,如前所述,這種生產要素超過了需求。 而資源壟斷可以,技術壟斷可以! 只是資源先天有限,不管有沒有,除非你對外探索、發現或者征服、掠奪,否則是無法得到的。 外國征服和掠奪——成本太高,負擔不起; 對這個角色的探索和發現是運氣問題——就算被發現,如果分布在14億人中,仍然不會滿足。
因此,只有壟斷技術,獲得其他競爭對手所不具備的先進技術,並在此基礎上開發出更好的滿足人類需求的產品,才能致富! 這就是產業公升級和科技創新的意義所在。 目前,產業公升級和科技創新還處於第一階段,即打破西方對我們的壟斷,抹去他們從我們這裡賺到的溢價。 然而,這一步只能讓我們不那麼累; 而要想徹底擺脫辛苦勞作,從不累,到活得舒舒服足,就要走得更遠,實現先進技術和先進工藝產品的開創性領先風格。 只有當我們的科技領先世界,特別是第四次科技革命時,我們才能依靠我們的技術優勢,讓世界為我們的高溢價產品買單,我們才能通過這種高溢價獲得比其他國家更高的生活水平——而且是以歐美之前的寬鬆態度獲得的! 這就是產業公升級和科技創新被擺在如此重要位置的邏輯。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使命,乙個人曾經擁有一代人的命運。 我們的祖先一輩子種地,還吃不上飯,我們的父輩一輩子都在做螺絲,我們這一代有一半進廠做螺絲,一半在格仔裡當社會動物; 而我們人民的努力,就是為了讓我們的子孫後代將來不再做螺絲釘。 如果我們現在躺平,那麼我們的後代將不得不重複我們自己、我們的父母甚至我們的祖先的命運。
但是,如果成功實現產業公升級和科技創新,完成領導第四次科技革命的歷史任務,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就實現了。 當我們的下一代站起來歡迎他們時,很有可能過上體面幸福的生活——這可能是我們能給後代最好的禮物! 而我們自己,也會因為我們在中青年時期的努力而收穫美好幸福的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