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飯,我把孩子們帶回了父母家。
我先去了三間大房子,見他家的門關上了,我還以為出去走走鍛鍊了,就起床回家了。 進了醫院,他把禮物放在地上,迎接了三大身體狀況,幾年前他得了腦梗塞,走路還不太好。 他說,幾年前流感比較嚴重,住院幾天,還在吃藥。 我沒有為新年準備任何東西,也沒有胃口。 當我問他為什麼要吃早餐時,他說他會做一些麥片,然後再喝。
三人今年都68歲了,三姨早年突然因心臟病發作離開。 三個表哥都忙著自己的事,有時候不想讓三人活在過去,所以很多時候三人乙個人住在大院子裡。
當他們去四戶人家時,他們還沒有吃早飯,兩個表哥甚至還沒有起床。 我和孩子們把禮物帶到大廳,看到四個大個子回到臥室拿出錢。 堅持給孩子年錢,我不讓孩子撿,四大哥現在天天打零工,據說一天80塊錢,還拖欠。 兩個堂兄弟都三十出頭了,他們都沒有成家立業。 人生捉襟見肘,怎麼能要他的錢!
當她去村子西邊的姨媽家時,她和叔叔正在吃早餐。 舅舅一邊吃一邊灑水,舅舅在舅舅的胸前系了圍兜。 我都說不出舅舅得了什麼病,反正他說話也不好,聽舅舅說吃量不小,可是他動不動就尿褲子拉褲子,把舅舅累得夠嗆。 好在表哥很孝順,經濟條件也不錯,所以每週都回老家看望姑姑和叔叔,該買的時候可以買到吃的。 表哥曾經想找保姆,但在這種情況下,舅舅很難找到合適的保姆,所以姑姑只好堅持。
看著大和阿姨的生活條件,我其實覺得挺不舒服的。 他們都有自己的困難,身體上、精神上、經濟上,我無能為力。 我記得在父親離開前的兩三天,他們三個人來我家看望父親,那天他們聊了很多。 從早上8點到下午4點,中午做飯的時候,爸爸叫我做點好東西,三人走的時候,爸爸還讓我看看能讓三人帶走什麼。 我爸爸還說,他走後,如果阿姨有事,我就得跑得快點。
從姑姑家出來,我帶著孩子們去了西坡上父母的墳墓。 路過我們家的院子,我想起了過去的許多場景。 有一年,在我上初中的時候,我大膽地坐在電動三輪車的駕駛座上,把鋪在田裡的麥秸磨了幾遍。 還有一次,下著大雨,大家都慌慌張張地收拾東西,然後跑到附近的大地窖裡避雨。 直到今天,我仍然不明白為什麼那個120平方公尺左右的弧形屋頂的地方被稱為大地窖,但我知道這個地方是我童年最重要的活動之一,但不幸的是它現在已經荒廢了。
到了父母的墳前,我剛說了兩個字就忍不住哭了起來,孩子不停地撫摸著我的背。 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尤其是這段時間,每當我想起父親的眼淚時,就像現在一樣,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 買點好吃的,回家看看爸媽和阿姨買的禮物,可是我爸媽永遠也享受不到了。 在這個世界上,有些事情真的是永遠無法補救的。
從山上下來,我拒絕了姑姑的邀請,在她家吃午飯,我和孩子回到了家裡。 雖然我的阿姨大多是很親近的長輩,但我總覺得她們畢竟不是我母親真正意義上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