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微信群裡傳來通知聲,趕緊開啟手機看了一下。 我的訊息通知顯示99+,原來高中同學群裡滿是訊息! 我趕緊點進了高中群,發現是班長在組織大家捐款。
班長發來了這樣一條資訊:“同學們,李強的妻子腦溢血,正處於危急時刻,住院費用相當高。 希望大家能伸出援手,一起付出愛心,每人捐出600元,幫助李強渡過難關! “看著班長的微信,我腦海中浮現出我們高中時代的點點滴滴。
我就讀於縣里一所名校,是全縣最頂尖的學校。 在90年代,能夠考上縣高中的學生已經是相當不錯的成績了。 在那些日子裡,成績稍好的學生可以被中學或中專錄取,畢業後,他們被分配工作並成為國家支援的成員。 而我們這些沒有達到初中或高中水平的人不得不選擇在高中繼續學習。
在高中度過了三年之後,我的同學們實際上表現得相當不錯。 當時,我們班的很多學生都被大學和中專錄取了。 在我們的 50 名同學中,有 35 人選擇在系統內工作。 其他15名學生雖然沒有在體制內選擇工作,但他們的生活條件相當不錯。 有些學生通過商業取得了成功,甚至比體制內的一些學生還要好!
最近,班長發布了一條關於捐款的訊息,但群裡的每個人都保持沉默。 我懷疑可能是因為疫情三年後,大家的資金都有些緊張。 捐是可以的,但問題是我不知道捐多少。 我自己是該系統的雇員,我知道我們近年來的經濟狀況確實比以前更糟。 所以我在考慮其他學生捐了多少錢,然後我決定捐了多少錢。
我注意到似乎沒有人表明立場,於是我和我高中最好的朋友魏佳私下聊了聊。 我問她打算捐多少錢。 她告訴我,她現在的生活很艱難。 她家裡有老人,也有年幼的孩子。 幾年前,她生下了第二個孩子,最大的還在上高中,小的還在上學前班。本來該用錢了,但丈夫卻被解雇了,現在只能靠臨時工維持生計。 她坦言,家裡目前實在缺錢,甚至需要別人的捐款才能渡過難關。
看到魏佳這麼說,我決定和同學李元梅私下聊聊。 我對李元梅的家庭情況有一定的了解,她和丈夫都是體制內的職工,公婆都有退休金,經濟條件也比較好。
我問李元梅打算捐多少錢。 過了一會兒,李元梅回覆了我。 她說:“蘭花,你真是有點傻,難道你不知道李強和班長的關係嗎? 他們關係很好,幾乎形影不離! 所以班長才號召大家在群裡捐款,其實就是幫他給李強籌錢。 ”
聽完李元梅的提醒,我恍然大悟,班長和李強關係密切,這讓我想起了高中時的一些場景。
高中時,班長和李強情結深,似乎是形影不離的好兄弟。 還記得高二的時候,班長家裡發生火災,李強第一時間把這個訊息轉達給了我們。 李強還號召大家給班長捐款,大家當時都響應了,每人都捐了一大筆錢,幫助班長渡過難關。
後來,班長的家人渡過難關,對李強心存感激。 從那以後,他們的關係就更加親密了,班上的所有好處似乎都被班長留給了李強。 我們都親眼目睹了這些事情。
回想起去年發生的一件事,我們班的小生意經營者吳梅得了腦血栓,不得不住院**。 因為離她太近了,每次去市場買菜都會路過她的攤位,但有一天沒有看到她賣菜。
我問她的丈夫,想知道。 原來,她患有腦血栓,導致手腳不靈活,可能癱瘓在床上。 聽到這個訊息,心裡很著急,因為吳梅的處境確實相當困難,夫妻倆只能靠在市場擺攤賣菜為生。
當時,我在班群裡分享了吳梅的病情,希望能號召同學們去醫院看望她。 畢竟,我們在高中度過了三年,在這種時刻應該表現出一些同學的愛意。 不過,群裡有的同學表示沒有時間,有的因為出差在外,很難騰出身份。
一些學生選擇在小組中保持沉默,似乎故意迴避這個話題。 事後,當我回想起那段經歷時,只有十幾個同學和我一起去看望吳梅。 可惜那些沒去的同學,連吳梅的紅包都沒有給。
回想起當時的情況,我又翻看了一遍微信群。 班長帶頭,給李強轉了1000元,並在備註中表示是捐款。 在班長的號召下,其他同學紛紛響應,大部分同學捐了600元,有的捐了元。 在很短的時間內,李強收到了幾千元的捐款。
在群裡,李強對每一位捐款的學生表示感謝,每有一位學生捐款,他都會點名表示感謝。 班長還表揚了為好工作捐款的學生。
我心想,李強是公司的大老闆,生意很大,說不定以後能給同學們多一些幫助,所以他才慷慨地捐了這麼多錢。 相比之下,吳梅高中畢業後一直沒有工作,只能靠攤子和菜來養家餬口,生活比較艱難。 大概是因為她在工作和學習上幫不了同學太多忙,所以只有十幾個同學去看望她。
不知道是我的獨見,還是當下社會風氣的影響! 我覺得我們同學中有些人似乎對富人很熱情,對窮人漠不關心! 對於這樣一群同學,我覺得留不了也沒關係,於是悄悄退出了這群同學! 你認為我這樣做是對還是錯? 優質作者名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