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毛元新因某項罪名,經過長達17年的牢獄之災,終於出獄。
我們的孩子叫元心。
1940年,毛**和朱丹華在省**禮堂舉行了隆重的文明婚禮。 抗日戰爭期間,共產黨在新疆工作時沒有透露身份,但一些同事在得知結婚後,專程準備了一些禮物。 然而,毛**夫婦拒絕接受禮物,也沒有舉行宴會,只是把行李放在一起,這算是結婚了。
他們選擇在花季五月結婚,象徵著兩人之間不朽的紅色愛情。
婚後,兩人的生活雖然簡單,卻充滿了甜蜜。 然而,由於雙方都忙於革命工作,見面的時間大大減少。 毛**通常在黎明前離開家,直到夜幕降臨才回來。 匆匆吃完晚飯後,他繼續忙於工作,從預算到各種匯報,毛的大腦每天都在飛速運轉。 很多時候,他房間裡的燈在深夜亮起,甚至他的妻子朱丹華已經起床上班,他仍然在辦公桌前通宵工作。
為了減輕妻子的後顧之憂,毛**在臥室旁邊給自己安排了乙個工作室。 當我工作累了,我就在那裡休息,不打擾我熟睡的妻子。
毛的辛勤勞動沒有白費,新疆的財政收入逐漸增加,物資也變得豐富起來。 這片淨土成了各方覬覦的物件,就連當時的蔣介石也覬覦它。
喜上臨頭,朱丹華已經懷孕七八個月了。 這個孩子就是毛元新。 毛雖然深深地虧欠妻子,但他知道自己有責任為人民的福祉而努力,他寧願為了大家的利益而犧牲家庭團聚。 朱丹華理解並支援她的丈夫。
毛的工作真的很忙。 毛遠新出生時,他還在工作。
雖然他對孩子的出生感到興奮,但他仍然無法與妻子在一起。 傍晚時分,毛**趕到醫院,看到朱丹華母子倆已經住在病房裡。 毛**走進病房,立刻摘下頭上的皮帽,對妻子誠實地笑了笑。 朱丹華看到丈夫這個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雖然每天下班晚,毛**還是會去看望兒子。 這對他來說是一種甜蜜的享受。 孩子出生後,名字的選擇成為乙個重要問題。 經過乙個星期的思考,毛**決定給孩子取名“元心”。
他解釋說:“大哥潤之的三個兒子也在家譜中排名。 毛少山一代是澤子一代,孩子一代是遠代。 我們的孩子叫元心,孩子出生在新疆,生來迎接新中國的建設。 你覺得好嗎? ”
朱丹華親了親兒子白嫩的臉龐,笑著點頭表示同意。 然而,這種幸福終究是短暫的。 1943年,毛**被盛世才秘密殺害,六年後朱丹華再婚方志春。
這是潤蓮的血脈。
有一天,毛的前妻王淑蘭去南昌看望朱丹華。 看到毛遠欣的那一刻,激動之情溢於言表。 她對朱丹華說:“這是潤蓮的血脈! 她的臉上充滿了愛。 最後,她甚至邀請朱丹華母子倆一起去照相館,留下合影,讓犧牲的毛**在兒子身上得到了一些安慰。 王淑蘭的願望實現了。
早在1951年9月,朱丹華就接到全國婦聯的通知,邀請她去北京參加乙個會議。 得知這個訊息後,毛遠欣迫不及待地懇求母親帶他一起去。 他想念他的叔叔,渴望與他在北京和玉英小學的朋友們相聚。 朱丹華看著兒子眼中的急切,答應了他的請求。
然而,當朱丹華帶著孩子出現時,康可卿卻有些心煩意亂。帶孩子去開會實在不方便,於是她建議把孩子送到他叔叔那裡。
當晚,康克卿積極行動,將毛元新帶回了中南海。 **家裡的李妮也在,兩個孩子年齡相仿,從小就認識。 他們聚在一起後,迫不及待地聊了三天三夜。 看著活潑乖巧的毛元新,**一家人深深喜愛。
10月12日,婦聯會議結束後,朱丹華前往中南海探望***,順便帶著兒子返回南昌。 見面後,**和朱丹華聊起了他們在南昌的一些情況。 談話的最後,朱丹華試探性地問他能不能讓元欣回玉英小學,因為他現在的學校比玉英小學差很多。
在***看來,侄子只能跟著母親風雨交加,看世界,在他身邊,他只會成為溫室裡的一朵花。 不過,毛元新聽到大爺這麼說,立馬反駁說自己不是和大爺住在一起,而是在學校裡,所以成為溫室裡一朵花的說法是站不住腳的。
面對侄子幼稚的反駁,**笑出聲來。 **夫人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岸英已經很久沒有去世了,我已經很久沒有看到他們如此肆無忌憚地笑了。 於是,她和朱丹華商量著要把孩子留著,相信毛元欣的存在可以改善***的心情。
答應後,毛遠新留在他身邊,回到玉英小學繼續學習。
一看你熾熱的大眼睛,就知道你是毛的骨肉**。
為了保證毛元新身心的健康發展,**非常注重他的成長。 毛元新來到***的第一年,**就為他報名參加了乙個“培訓班”。 * 親自吩咐身邊的警衛教毛元新學游泳。 在此之前,毛元新對游泳一竅不通,是乙個完全陌生的旱鴨子。 在看到水深到胸口的那一刻,整個人都陷入了恐慌之中,尖叫聲更是刺耳,讓他半天都漂浮不起來。
得知此事後,**親自指導,教他伸出雙手向前移動,向後踢腿,將頭抬向水面。 然而,毛元心還是對這項運動感到了深深的恐懼,一離開水面,他的心頓時轟鳴起來。
面對毛元新的擔憂,**不得不改變教學方法,讓警衛孫勇拿到救生圈。 **對毛元新游泳投入了200%的耐心,對孫勇說:“這小子,要是長大來不當游泳冠軍,就受不了主席了。 最終,毛元新不負使命,學會了游泳,對這項運動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然後經常和叔叔一起游泳。
**向毛元新傾注了深深的愛,無論女兒擁有什麼,毛元新都能分乙份。 無論身在何處,毛元新都像一條小尾巴一樣跟在後面,在這個充滿愛的環境中茁壯成長。
在中南海,毛元新第一次見到***。 **見到他後,他直接張開了雙臂,他們最後一次見面是在延安。 如今幾年過去了,毛元新長大了不少,感慨萬千:“一看到你的大眼睛,就知道你是毛的兒子。 你父親是個真誠的人......”
***雖然是個粗暴的人,但他不知道如何與孩子相處。 兩人不能一直僵硬地站著,所以他想起了他出門前帶的花生,這應該是毛元心想要的。 於是,他拿出一把花生,笑著告訴毛元新,是他從朝鮮戰場帶回來的。 毛元新見狀非常高興,不停地拍手說:“彭叔好。 “*看著眼前的孩子,眼中閃過一絲酸澀,毛**已經兩歲了,以後就叫彭大爺了。
在***身邊看了10年的書,毛元新點亮了很多本事,不僅會踢足球,還會吹長號。 在學校裡,他是乙個備受矚目的人物。 臨近高中畢業,得知被護送到哈爾濱工業大學的好訊息,毛元新激動不已,第一時間與叔叔分享。
不過,**並不這麼認為,他告訴毛元心,如果他有能力,他應該自己參加考試。 這一反駁直接激發了毛遠鑫的好勝心,他決心考上與哈爾濱工業大學同級別的大學,以展示自己的能力。 果不其然,19歲的毛元新證明了自己的實力,成功考上了清華大學無線電系。 **得知此事後,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是潤蓮的兒子。 ”
對於這樣的人才,哈爾濱工業大學校長陳庚自然不會放手。 他開始勸說毛元新轉學哈爾濱工業大學學習,毛元新也因此而感動。 在清華大學無線電系學習了半年後,他果斷轉學到了哈爾濱工業大學。 ** 也同意這一決定。
哈薩克的軍事工業比清華更充分。
來到哈爾濱工業大學後,毛元新似乎找到了事業發展的立足點,立刻沉浸在緊張而充實的學習中。 毛元新自言自語道:“在哈爾濱工業大學,食量真的比清華大學大很多,簡直就如填飽肚子! ”
20世紀初,糧食供不應求,就連***的侄子毛元新也逃不過飢餓的折磨。 剛進入清華大學時,毛元新率先減少糧食定額,主動宣布從34斤減到30斤,經學校批准為32斤。 然而,32斤的食物對於每天要挨餓的毛元新來說,是遠遠不夠的。
在哈爾濱工業大學,作為軍事機構,每人的配額是45公斤,最後哈爾濱工業大學每個學生定在43公斤,毛元新終於可以過上充實的人生了。
毛元新在清華大學和哈爾濱工業大學表現不錯,但他不是書,他積極參與各種勞動,無論是髒活累活,他都有義務承擔。 成績斐然的毛元新,自豪地帶著一堆獎項送到北京,但***對這些獎項卻不這麼認為,他強調:“形式主義的東西是沒有用的,你應該注重分析和解決問題的能力的培養,這不是乙個5分(當時5分)就能說明問題。 ”
哈爾濱工業大學有乙個不同的學術體系,為6年制。 1965年7月,毛遠新畢業前夕,奉命赴黑龍江參加“四清”工作。 然而,早在那之前,國防科技大學就發布了乙份檔案,將毛元新與***的談話公之於眾,讓他一夜成名。
回到中南海後,毛元新表示希望改名以免引起注意,笑著說:“李德勝,李敏,李內,那就叫李石吧。 於是,毛元新以李氏的名義踏上了下鄉之路。
回到哈爾濱工業大學後,毛元新於1966年拿到了一張畢業證書,上面寫著兩個顯眼的字:“李石”。
在五六十年代,哈爾濱工業大學的畢業生一直被傳統地分配到第七機械系的研究單位。 可是,***得知此事後,對毛元新說:“年輕人怎能不吃苦呢? 你們年輕人怎麼能從學校到知識分子聚集的地方,你們不認識工人,不認識農民,不認識士兵? 你從軍校畢業,去了軍隊。 ”
毛元新擅長飛彈無線電控制,因此在空軍服役能夠充分發揮他的專業優勢。 為此,哈爾濱工業大學按照中國人民解放軍的要求,將毛遠新編入中國人民解放軍空軍。
一到空軍,吳法顯原本打算讓毛元新直接當參謀,但***反對,認為不當兵,不吃苦不當是不可取的。 因此,毛遠新再次表示願意在軍隊最困難的基層地方服役。 最後,毛元新被分配到空軍某高射炮師當兵。
根據**的決定,進行保護審查。
毛元新在這個過程中發揮了重要作用。 他一直擔任***的聯絡官,成為***與中共中央政治局唯一的溝通和通知渠道。
在重病期間,毛元新不僅負責發布***的“最高詔令”,而且在政治局會議後向**傳達了有關情況。
然而,1976年10月6日,王東興死後,指派李連清執行逮捕毛元新的任務。 李連清和毛元新長期合作,熟悉形勢,使他成為執行這項任務的合適人選。
晚飯後,毛遠新收到妻子的遠距離**後,靜靜地坐在沙發上等待。 突然,李連清和張耀慈帶著人出現,對毛元新宣布**的決定進行了“保護審查”,並要求交出手槍。 毛元新被判處有期徒刑17年。
1989年3月,毛元新來到南昌“保外就醫”。 他的母親朱丹華一聽到這個訊息就趕到現場,看到兒子的激動之情抑制不住。
這是他們十多年來第二次見面。 毛元心艱難地站起來,拄著拐杖支撐著自己,笑著對媽媽說:“媽媽,你來了。 ”
毛元新到江西後的第二年夏天,毛元志病重,他唯一的願望就是再見到哥哥。 有關部門同意毛元新訪京。 看到弟弟,毛遠哽咽著表達了對弟弟的思念,第二天就死在了301醫院。
在姐夫曹全福等人的陪同下,毛元新來到了***紀念館。 儘管夏天炎熱,為了防止被認出,毛元心戴上了墨色眼鏡。 當他站在***的屍體前時,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
1990年初冬,毛元信帶著妻女回到韶山,與姐夫曹全福一家一起去了毛遠骨灰的安息之地。
11月22日,毛元新剛落車,韶山政府領導人吳松柏、毛遠就熱情地迎接他們,並與他們握手。 其中,乙個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興奮地走到毛元新面前,自我介紹道:“元新,我是毛安平。 聽說你要回韶山,我們高興得整晚都睡不著覺,還特意煮了紅燒肉等著你。 曹全福向毛元新介紹,這是毛澤連叔叔的長子。 毛元心感到一股暖流在心中湧動。
那天晚上,毛元新夫婦來到毛澤連堂的舅舅家,雖然毛澤連完全失明,但老爺子還是把紅燒肉放在面前,說:“孩子,你要多吃肉,身體一定要強壯! 雖然毛澤連的家看起來有些破舊,但毛元新卻覺得很溫暖。 這些年來,他們還是對自己那麼好,這讓毛遠元心感到溫暖。
1989年,江西省為毛元新新劃撥了一套三居室的房子。 為了照顧丈夫的身體,全秀鳳還從上海借調到南昌,在江西省圖書館工作。 毛夫婦經常去看望他們的母親。
其餘時間,毛元新在家看書。 在南昌生活的三四年裡,他每個月的生活費只有200元,用攢下來的錢買書。 毛元新在南昌休養期間,多次與家人一起回到韶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