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我是李青青的舔狗,為她掏心掏肺,她轉頭幫別人代替我當富家少爺。
為了坐上假少爺的身份,耍了個花招,把我推入了圈套,最後如他們所願,我死在了車底下。
但我顯然想告訴她,我已經找到了我的親生父母。
我不再是乙個窮小子了,我可以給她她想要的一切。
也許是我的怨恨感動了上帝,他實際上給了我重生的機會。
林子君,你可以幫幫我。 」
重生後聽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李青青的祈禱,我沒有理會她,只是低下了頭。
沒想到老天爺會給我乙個重生的機會,我半眯著眼睛用嘲諷的語氣問道:你不是已經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嗎? 你還想讓我幫你什麼? 」
也許我舔狗的性格深入骨髓,她似乎沒有注意到我的異常。
還在重複著她的話:求求你了,如果劉克文這次的成績沒有達到年級前五名,他就拿不到獎學金了。 」
如果我沒有獲得獎學金會怎樣? 」
李青青激動極了:你一點都不明白獎學金的意義! 劉克文從小在福利院長大,如果拿不到獎學金,那麼他恐怕就無法繼續學業了。 你能忍受因為你而阻止他繼續學業嗎? 」
這盆子扣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不讓劉柯文讀書?
其實,這顯然是因為他沉迷於和李青青調情,兩人都沒有學習的打算。
更何況,劉克文的腦子不是什麼好人,平日裡靠的是辛苦,現在他竟然把自己的辛苦都拋棄了。
見她還在喋喋不休,我不禁無奈的捂著額頭,上輩子怎麼對她瞎了眼?
還替她舔了這麼久的狗,真是人生的黑史。
李青青,你喂過我們小區樓下的流浪貓嗎? 」
她突然被我打斷了,嚇了一跳,表情不自然地躲閃了好幾下,又開始習慣性地敷衍了事。
你一直在問,有盡頭嗎? 如果你不想,那就算了。 」
我在心裡哼了一聲,我前世真的太喜歡她了,也太了解她了,她的表情明顯是空虛的,看來我總是報錯了人,還好,現在我清楚知道我的敵人是誰,這報仇是不可能報答的。
不過只要問,別生氣,別擔心,劉克文的事情會交給我的,我一定會把這件事情做得漂亮。 」
我咬了咬牙,說出了“美麗而明亮”四個字,但李青青根本沒有注意到,而是用明亮的眼睛看著遠處的劉克文。
不耐煩地朝我擺了擺手:那你趕緊走吧,我和劉可文約好了。 」
真是用完了,丟了,乙個自私淺薄的女人怎麼能當個善待流浪貓的人,真是瞎了。
在樓下逗了貓之後,我回家了,不出所料,乙隻拖鞋被扔了過來。
死小子,現在幾點了,別急著做飯,我想餓死。 」
躺在沙發上,肉嘟嘟的是我養父,他把我收養在福利院,因為他擔心自己一心一意的養老。
他是個懶人,我從小就能長大,全靠附近鄰居的幫助,我的學費也是居委會湊的,但李青青從來不費心去理解,在他眼裡,只有他和劉克文在孤兒院長大,所以都是可憐的人。
如果你想自己吃飯做飯,我為什麼要給你做飯? 」
我沒想到會回嘴,但我的養父砰的一聲從沙發上彈了起來,朝我拍了拍手。
而我剛趕緊躲開,他的一巴掌就落在了空中,嘴裡幹罵咧咧。
你這個小兔子崽子,老子還是少打你,今天我得撩你的皮,讓你知道誰是爸爸。 」
我哼了一聲:你以為我還是那個還手不及罵又不還嘴的林子君嗎? 我告訴你,我不怕你。 」
這一次,當他的拳頭向我襲來時,我沒有躲閃,而是反手抓住他的手腕,狠狠地一擊將他摔倒在地。
倒在地上的養父還有些瞎眼,我不緊不慢地踩在他身上。
別忘了,我已經是成年人了,而且我有成年男人的基本實力,對付你醉飯袋就夠了。 」
當我的腳壓碎我時,他痛苦地喊道。
別以為你打倒我就聽話,老子把你養這麼大,你還真沒良心,果然這只白眼狼就是養不出來。 」
他沒有一顆軟弱的心,沒有人比我更清楚我是如何長大的。
我懶得這樣和他吵架,就一腳踹在他腰上,他立刻疼得腰肢滾在地上。
誰養誰,你心裡比我清楚。 」
就說話而言,我一直是做飯的人,他只負責吃飯。
我笑了起來,又踩了踩他的手。
我想你應該叫我爸爸。 」
我一腳把他踢翻了。
我走進廚房,迅速給自己點了一碗麵條。
我沒有吃完,但我把它帶到樓下喂貓。
咪咪,該吃飯了。 」
好久沒有得到貓的回應,我有點慌張。
咪咪本來是乙隻流浪貓,一見到我,我就把它帶回了家裡,但我的養父是個私生子,不允許任何動物出現在房子裡,所以他趁我不注意把貓扔下了樓。
咪咪當時受了重傷,當我找到它時,它已經被乙個好心的撒瑪利亞人包紮好了,放在樓下。
可惜只看到了乙個白色的身影。
而一直以來,我都以為那個心地善良的人就是李青青。
白天看不上它,不敢再帶咪咪回家了,只能吃完飯下樓喂它。
我沒有得到回應,我有點驚慌失措,直到我聽到拐角處傳來喵喵聲。
我一看,只見乙個白色的身影蹲在地上,他的手輕輕地撫摸著咪咪。
貓叫聲。 我打電話給咪咪,他立刻衝進我的懷裡,女孩愣了一下,然後問我。
原來是你的貓。 」
我點了點頭,反問道。
咪咪之前受過傷,你幫她包紮了嗎? 」
一提到這裡,她的表情就有些凝重,停了一會兒才看著我,緩緩說道。
如果你有寵物,希望你能好好照顧它。 」
她似乎以為是我傷害的咪咪,正要解釋,但她慌亂地拿著手機跑了。
我還沒有把咪咪帶回家,在一切都完成之前,對她來說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樓下。
考試那天,李青青找到我,反覆告訴我。
林子君,你別忘了你答應過我什麼。 」
我敷衍地點了點頭,想著那個白衣少女。
她幫助了我,我應該報答她。
但我甚至不知道她的名字。
這個獎學金對劉柯文來說真的很重要。 」
她如此頻繁地打斷我的思緒,以至於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如果你不確定,你可以自己把答案發給他。 」
她一臉冷笑的表情,當然不能把答案傳出去,因為她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她似乎意識到,此刻她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我身上,表情頗為英姿颯爽。
林子君,這件事情你一定要做好,只要這件事情能做好,你就可以向我提出要求,我就可以見你了。 」
我沒有理他,而是用嚴肅的表情對窗邊的同學們大聲說。
請開啟窗戶,這教室聞起來有點匆忙,我要吐了。 」
李青青終於臉色難看了地走了,到了考試時間,劉克文從試卷發出來的時候就一直看著我。
他的眼中充滿了懇求,臉上露出不情願的表情。
考試正式開始的時候,他坐在我身後,踢了我好幾腳凳子,然後趁我沒反應好的時候戳了我好幾下。
我沒有理會他,只是拿著凳子往前走了幾步,現在他碰不到我的凳子了。
中間,即使眼睛一直盯著試卷,也能感覺到目光的背面,心裡滿意地笑了起來。
到了交證的時候,他終於忍無可忍了。
我往前探了幾次頭,先是不理他,讓他抄了幾個題,然後他探出頭來看,發現我用草稿紙擋住了紙。
去我媽的。 雖然他罵得很小,但我聽得很清楚。
證據確鑿,我只是伸出手大聲說。
報告,老師,我報告,有人複製了我的答案。 」
聽到這話,分散在教室各個角落的三位老師突然衝了過來。
我轉過頭,看到劉可文臉色蒼白地憤怒地瞪著我。
新老師態度堅決,收拾完檔案後,領著我們去了校長辦公室。
證據確鑿,你還想怎麼狡辯? 」
校長直視著監控,拍著桌子質問劉克文。
他驚慌失措,他在監視器上的抄襲動作似乎一目了然,他所有的小動作都清晰地展現在眾人面前。
他臉色蒼白地看著校長。
校長無視他的懇求,極度冷漠地宣布了他的處置結果。
這種不恰當的氣氛,我們學校堅決抵制,必須開除。 」
聽到這話,劉可文當場跪了下來。
他的臉色變得蒼白:校長,我知道這是不對的,請不要解雇我,如果你解雇我,那我就完蛋了。 」
他放低了姿態,甚至伸手試圖抓住校長的褲子。
但校長早就看出這種情況,沒有理會他,我走上去走到他面前。
劉柯文沒有抬頭,只是抱著我的褲腿,磕了好幾下。
我真的不能被開除,一旦我被開除,我就完蛋了。 沒有教育,我就活不下去。 」
在場的人都沒有憐憫他,只是一臉厭惡。
不知道從哪裡得到訊息的李青青也衝了過來,看到跪在地上的林子君,連忙撲了上去。
這是怎麼回事? 你怎麼跪下? 他們欺負你了嗎? 」
她太傻了,我要傻了。
老師,你一定是誤會了什麼,我知道劉克文是什麼樣的人,他不可能做抄襲這種事。 」
看到她為劉克文作證,校長皺起了眉頭。
有所有的人力和物證,如果你不在現場,你有什麼權利? 」
她受驚的身體顫抖著,可憐兮兮地看著我。
我避開了她的目光,毅然決然地轉過頭。
但她非常相信自己的魅力,以至於她顫抖著說。
老師,林子君和劉克文在同乙個考場,他肯定知道情況。 」
這個白痴還想讓我幫她作偽證,她還真以為我是舔狗。
考場的老師已經很無語了。
劉可文要抄的是林子君的試卷,也是林子君舉報的,你現在這話是什麼意思? 要不要讓林子君當場幫你作偽證? 」
李青青愣了一下,跌跌撞撞。
別人告訴我,劉可文被抓到抄襲,我也不知道他被舉報了。 」
真是傻乎乎的,這不就是她一進屋就開始作偽證嗎?
校長再也忍受不了了,直接拍了拍桌子。
我們學校不包庇任何抄襲者。 」
他厭惡的看著李青青,語氣中帶著傷心欲絕。
當然,沒有乙個犯偽證罪的學生會被覆蓋。 你沒有任何誠信的概念,遲早會發生大事。 」
在絕望中,她又找到了我。
明明是乞求什麼人,但他的態度卻是那麼囂張。
林子君,希望你能去找校長澄清一下劉克文沒有抄襲。 」
你病了,我舉報他抄襲,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是抄襲。 」
態度堅決,連裝都不穿,李青青說這話就臉紅了。
當初不是救樓浪貓的不是你,你們倆真是一對,你們倆都喜歡用骯髒的手段去弄不屬於你們的東西。 」
這時,她立刻跳了起來,像被刺傷了一樣反抗我。
是你承認自己錯了,跟我有什麼關係? 」
夠的。
離開時,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林子君,我給了你乙個機會,我覺得這種態度我不需要幫你。 」
有趣的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指的是我的一對富有的父母,他們找到了福利院。
只不過,當初認得的那枚玉佩,是我送給她的。
第二天,學校開始傳出劉克文被富家門發現的訊息,這完全驗證了我的猜想,我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們真的很壞,很愚蠢,他們喜歡炫耀。
尋找孩子的父母最初會用玉佩作為身份證明,但後期肯定會進行DNA測試,他們可以隱藏一段時間,但一輩子都隱藏不了。
在懸崖邊上跳舞,它們隨時可能墜落。
這就是我過去的樣子。
不出所料,他一定會讓有錢的父母去找校長給他施壓。
我甚至不需要主動出擊,命運的齒輪似乎把我推到了親生父母面前。
我不得不說,當我看到他們時,我的心情很複雜。
前世,正是因為他們的疏忽,我連親人都認不出來,死在了車底下。
但也許是因為血緣的緣故,我一見到他們倆就覺得和他們很親近,甚至他們不自覺地對我笑了笑。
但他似乎意識到,我就是那個故意誣陷兒子抄襲的壞人,在劉克文的嘴裡,他板著臉。
你是林子君嗎? 」
是的。 我點了點頭,把昨天對監考老師和校長說的話重複了一遍。
校長覺得自己腦袋很大,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人。
全是人證物證,他不知道劉克文的臉是從哪裡來的,他什麼也沒說,只是把監控放得一清二楚。
現在成了富家門望族臉上的尷尬。
而劉柯文則拖著他們的胳膊,這麼大的人,還嬌嗔著。
爸爸媽媽,我知道我做錯了什麼,但你能請校長再給我一次機會嗎? 我真的只是乙個八卦的地獄。 」
富爺很生氣,直接甩開了他的手。
劉克文這些年失去了你,媽和我都感到愧疚,但是我們的愧疚不應該被你這樣利用,抄襲是不對的
富婆還說:你要什麼補償,我和你爸爸可以盡量補償你,但是我們不可能為你抄襲這件事情求情。 」
不斷遭受打擊,劉克文直接發瘋,一路砸向校長辦公室,嚇得幾個大人後退了幾步。
我受不了了,上前攔住他,抓住他的手腕,卻被他甩開了。
就在這時,我的手直接砸在了桌子上,露出了手腕內側的黑色胎記。
富婆直接撲了上來,緊緊地握住了我的手。
她的目光灼熱得我不自然地低下了頭,但我的嘴角卻在微笑。
老公,這是我們的兒子。 」
她的聲音如雷鳴般砸在地上,整個辦公室都驚呆了。
她不耐煩地拉著我問。
你從小就有玉佩嗎? 」
我點了點頭:不過那塊玉佩是我前段時間送人的。 」
她的眼睛裡朦朦朧朧地含著淚水:你一定是我的兒子。 」
富爺有些懵,但看著我手腕上的胎記,他也淚流滿面。
這次他們非常謹慎,帶我去醫院做DNA測試。
旁邊的劉克文已經愣住了。
他試圖拉扯兩個人的褲腿,跪在地上解釋。
而有錢的父母們也完全不願意繼續和他打交道,他們花錢加快了DNA檢測報告的速度。
幸運的是,最終,我們沒有失望。
富婆直接把我抱在懷裡。
你是我的兒子,我分離了20年的兒子。 」
富爸爸紅了眼眶。
他察覺到我沒有說話,試探性地說。
你怪我和媽一開始就認錯了人嗎? 孩子,我爸媽不求你體諒我們,可是你失去的這二十年,我們一直在找你,直到最近才有些眉毛,看到玉佩的時候,我們倆當時都高興得魂飛魄散, 然後我們認錯了人,我爸媽對不起你。」
富婆甚至拉著我的手腕,為我跪下。
是我對不起你,我生你的時候沒有看你一眼。 」
我有點哽咽,只能說一切都是命運造就的。
他們從來不想放棄我。 尋找兒子的道路並不容易。
我們不強迫你,如果你想認出我們,我們會承認的,如果你不想讓我們成為普通的朋友。 」
我默默地點了點頭,卻選擇了跟著他們回家,從某種意義上說,都是我的,為什麼要放棄呢?
錢很好,這個房間比我過去20年住過的另乙個房子大。
君君,你要是不喜歡什麼,可以告訴管家,讓他們隨時給你換。 」
面對他們期待的目光,我艱難地說道。
謝謝你們,爸爸媽媽。 」
一句話讓他們感動得熱淚盈眶,當我轉過頭時,嘴角的笑容消失了。
一句話可以讓我的生活更舒適,那麼我就要為尋找內疚而奮鬥。
吃飯時,他們主動問我收養的日子。
你的養父對你做了什麼? 」
我苦笑道:乙個下午的時間應該夠你調查了。 」
我媽媽一下子哭了。
這一切都要怪我們沒有早點找到你,讓你受苦。 」
他真的對我不好,他是個懶人,他什麼都不做,他不在乎我,他只關心自己。 小時候,我依靠鄰居提供的食物生存,多年來在他們的幫助下,我得以繼續學業。 與很多人相比,你可以算是幸運的,所以你不需要哭泣。 至少現在我們認識了,你要彌補我,不是嗎? 」
我理智的言語讓剛剛發現我的親生父母更加苦惱。
其實我也要感謝你,現在我和你在一起,我可以徹底擺脫那個渣滓,他再也不能纏著我,打我,罵我。 」
上樓的時候還能看到爸爸,氣得牙癢癢的。
我相信離那個渣滓報應已經不遠了。
劉克文還是輟學了,抄襲是他履歷上的乙個尷尬汙點,他沒有學歷,根本找不到工作。
而現在他年紀大了,不能再繼續留在福利院了。
他鋌而走險,於是捏造了假學歷去應聘家庭教師的工作,現在又回到了豪門,有些錢是找私家偵探跟著他。
每當他申請成家時,我都讓私家偵探交出他的真實身份,所以他根本找不到工作,而李青青的情況也很糟糕,她幫劉克文作偽證,還讓校長給她乙個懲罰。
她甚至覺得校長的懲罰不夠公平,甚至在社交媒體上公開喊話**,但當她發布發生的事情時,卻被網友們毫不猶豫地噴了一番,都覺得她是在自掛。
她被噴在地上,有人直接把她的身份人肉搜尋到校園牆上,讓她出名。
當我下課後遇到她時,她正要去食堂。
她旁邊的人看到她時指了指。
她是幫忙抄襲的那個,那個作偽證的女孩,聽說她也把這件事發到網上,想讓網友幫她討回公道,實在是太丟人了。 」
她為剽竊者說話,這是一件好事。 」
你以前沒聽說過她嗎? 她早就在我們部門很有名了,踩過兩條船。 」
這是什麼甜瓜? 我怎麼沒聽說過。 」
趁著有自己喜歡的人,她把其他舔狗掛起來,讓家人幫她做事,這次她讓舔狗欺騙自己喜歡的人,好笑。 」
人群中傳來一陣笑聲,所有嘲諷的目光都落在了李青青的身上,她狼狽的步伐跑開了。
她曾經是乙個人。
文章後面只有老虎“蜜豆墊腳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