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呼和浩特、包頭呆了幾天,完成了採訪任務,把第一批稿件寄回了編輯部,繼續往前走。
從包頭向南,過黃河大橋後,進入位於鄂爾多斯高原的宜科昭盟。 鄂爾多斯,一多寺之地,是夷客趙盟元代的皇家園林,曾經樹木巍峨,水草肥沃,隨著歷史的變遷,如今已淪為沙漠。 你走得越多,你擁有的村莊和農田就越少,你就越荒涼。 沙丘無邊無際,點綴著成片的沙蒿。 當艾蒿幾乎消失時,乙個巨大的沙坡在我面前伸展。 這是位於大叻旗-Xiangshawan的世界奇蹟。
沙坡是乳黃色的,上面是湛藍的天空,下面是黑色的河谷,乍一看就像一幅巨大的油畫和一塊誘人的凝結忌廉。 走在柔軟的沙坡上是很費力的,往前走一步,往後退半步。 當你終於爬到70多公尺的坡頂,睜開眼睛,看到一望無際的沙丘,那一刻,你會真正感受到大自然的力量和人類的渺小,以及“人勝天”的荒謬。
坐在沙坡上,雙手向後划槳,身體向下滑動,過了一會兒,發出“嗡嗡”聲,滑得越快,聲音越大,直到到達坡底。 這個奇妙的自然奇觀是獨一無二的,至於原因,專家們有各種解釋,但他們對此並不同意,所以最好不要聽。
在Flag Guest House享用午餐。 當時經濟還很落後,條件一般,只有兩排老平房,但業主的熱情真的很感人。 他們準備了乙個羊背來招待最尊貴的客人——整隻羊。 不同於我們常見的烤整隻羊,這類似於手拿肉的方法,但羊是整隻羊,這顯然更難。 當幾個蒙古人端著大托盤,唱著粗獷的蒙古歌,獻上羊背時,就連像我這樣的文人和作家都忍不住感到自豪,像英雄一樣在大碗裡吃肉喝酒。
不得不提的是,還有乙個特殊的程式——吸羊尾巴。 就是把羊尾巴上的脂肪切成寬約5厘公尺、厚約1厘公尺、長約20厘公尺的條狀,放在手上和前臂上,從一端吸到另一端,不間斷,不咀嚼。 這是令人生畏的。 大家都選了一碗酒,我咬牙試了一下,雖然動作不規範,但還是完成了。 事實上,羊尾巴看起來很肥,味道仍然很香。
宴會上,旗委書記知道我們還要在內蒙古工作一段時間,難免會有各種酒會場所,於是悄悄教了我們一招。 他說,蒙古人忍不住喝酒,如果你推卸話,你就交不到朋友,他們也不會信任你。 如果實在酒不夠,手裡捧著碗倒酒往嘴裡倒,倒得快一點,嘴巴張得小一點,這樣會把一些酒順著嘴角灑出來,蒙古兄弟不但不會怪你, 但也會稱讚你的膽量。當然,酒還是要盡量多喝,主人的誠意也不要被抹掉。 後來,我偶爾嘗試一下,它奏效了。
吃完飯,準備上車,乙個蒙古人拿著哈達和銀碗,站在車前唱起了鄂爾多斯祝酒曲,這是送客的酒,你還能說什麼呢? 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