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之戰後,雲南敵軍陷入恐慌。 敵軍第26軍殘餘部隊逃往葛久,逃亡的敵軍第8兵團司令部、第8軍拉開距離後向西南方向的圓江方向撤退。
為了抓住戰鬥機,不給敵人喘息的機會,陳庚命令周希涵率領第十三軍迅速追上,以第37師為主,向三個方向追擊。 在追擊過程中,我軍堅決貫徹“追擊兇猛、追到底、不殲滅”的戰術思想,表現出不屈不撓的戰鬥精神。
我軍分為三條線,對準敵人。 中線由周希涵親自率領,沿碧石鐵路西進,主力控制孟子機場,以建水、石平為目標; 左側,梁興初率領的第114師、第151師主力沿紅河向西北推進,克服重重困難,正面截擊敵人,另一支部隊控制錦平; 在正確的道路上,貴滇貴邊界是一條縱向的邊界,晝夜不停,從滇北出發,沿途穿過牙山到墨江,攔截逃跑的敵人。
三方大軍如天地網,將敵軍包圍起來。 我軍充分發揮各級指揮員的熱情、主動性、武斷性,不怕遠離主力,敢於少勝多,不被少數敵人迷惑阻,迅速掌握敵人主力,大膽地向縱深楔入敵人進行迂迴包圍。
1950年1月17日,中路第37師兩個團在副師長吳曉敏的率領下,展開了對葛九的猛烈追擊。 拂曉時分,第2團第110營成功殲滅敵人,切斷了敵人向建水的退路。
第5連向城發起進攻,將敵軍擠壓在城內; 第1營從城北門進攻,第3營從城西北進攻,第2營從城東南進攻,經過兩個小時的激戰,成功占領了整個老城,俘虜了3000多名敵人。
緊接著,該團迅速渡過紅河,抵達侘寂土司地區。 與此同時,第37師的另一支部隊在吉傑附近成功殲滅了敵人第161、173、93師的殘餘部隊以及第20軍的一支。
18日15時,第110團在浦雄與敵軍第8軍第577團遭遇,經過我軍的猛烈攻擊,敵副團長率領該團和乙個營共300人投降。
20日,該師進入並占領了建水、石平,並控制了賈斯珀鐵路全線。 敵人的殘餘部隊在遭受重大損失後早已被粉碎。 從石平到元江的山路上,有槍、有檔案、有騾馬,還有被敵人遺棄的傷員。
在拼盡全力追擊逃跑的敵人的戰鬥中,我軍表現出了無比的英勇和堅韌。 18日,在我軍主力追擊建水、石平時,敵軍第26軍第237師試圖從浦雄逃往河邦渡口。
19日,第38師第113團第5連第3排在青年戰功、排長郭春生的指揮下,成功奪取了尼德克勒山。 憑藉乙個排的兵力,這個排頑強地攔截了逃跑的敵軍師的瘋狂進攻。
郭春生率領他的排,面對敵人的猛烈進攻,無所畏懼,堅守陣地,表現出頑強的戰鬥精神。 他以他明智而勇敢的行動,成功地挫敗了敵人的多次進攻,挽救了我們的陣地。
他的英勇事蹟贏得了第十三軍黨委的讚譽,被授予“能攻能守、堅如鋼鐵的郭春生英雄排”稱號,成為青年戰鬥英雄。
在這場戰鬥中,我軍僅乙個排就勇敢地阻擋了逃跑的敵人,加上第3營衝鋒反擊,打死打傷敵人230餘人,俘虜敵人270餘人,繳獲迫擊炮15門,機槍31挺,長短槍350餘支,俘虜騾馬300餘匹。
這場戰役不僅展示了我軍的勇敢和決心,也證明了只有團結才能戰勝一切困難。
我軍右翼黔、雲、貴黔向墨江、鎮源方向阻擊逃跑的敵人。 敵軍第8軍副軍長、石平西北地區第3師師長田忠達率領2000余兵向我邊縱隊投降。
我左翼部隊第114師、第151師在阿古公尺、冷水溝攻擊殲滅敵軍第193師,俘虜敵軍580人,追殲敵第93師在蘭郊壩,攻占宜德,殲滅敵軍第237師司令部和兩個團全部,俘虜敵軍1900餘人。
20日,中路軍第37師在沅江以東的迎盤山攔截了1700多名逃亡的敵人。 周希涵率領中追兵主力前往桐浦西南的元江路山區,將敵人的殘餘部隊切成兩段,大部分敵人躲在三家村和玉台山,不敢動彈。
夜幕降臨,炮彈聲在三家村上空響起,我軍士兵高喊“交出槍炮”的聲音迴盪在各個角落。 在我軍的指揮下,邋遢的敵軍從各個角落走出來,尷尬地低下了頭。
所有編隊的敵軍都逃跑了,敵人馴服地對我軍放下了**。
以敵軍首領曹天歌為首的殘餘敵軍趁亂逃往元江鏈橋。 但是沒有出路,我軍某團第2營第6連翻山越嶺,擊敗了曹天歌派來的工兵營。
橋被毀,戰敗軍殘餘無法逃脫,只好被俘虜。 23日,師長周學義指揮我師第110團、第114團、第37邊防縱隊在洪土坡、二塘地區包圍了唐瑤率領的敵軍第8兵團司令部、第8軍司令部和第42師。
為了徹底殲滅敵人,24日拂曉,第109團從西北方向進攻,第110團從東面進攻,第114團從南面進攻。 敵軍團團長唐瑤和軍長曹天歌多次組織反擊,以挽救殲滅的命運,但都被我們擊退。
周雪怡命令各部隊趁勝之勢,對敵進行穿插師,每個團、營、連都像一把鋒利的刀,直接刺入敵人的縱深,戰鬥極其激烈。 到14時,除敵170師從源江北岸的鐵絲橋向西逃過紅河外,敵軍第8兵團司令部和第8軍司令部全部被我殲。
那天土匪殘餘的場面極為尷尬:被我軍第109團從營盤山追到元河東岸的敵軍教官,見河水洶湧澎湃,逃生路線被切斷,只好蜂擁而至,等待投降。
一隊徒勞無功地想從玉臺山口逃跑的敵軍,被我們第8連守衛溝口的戰士們一一俘虜。 在岩石縫隙中、草巢中、水坑裡的敵軍士兵,乙個個被抓了個。
撤退到紅土坡以南溝渠的敵軍第42師和第8軍司令部被我6連兩個班的20名戰士俘虜,一口氣俘虜了880人,還繳獲了42挺輕重機槍和19門山炮和6門火炮。
以敵軍第八軍軍長曹天歌率領的一隊敵人正在壕溝裡逃跑,被在壕溝懸崖上追擊的我軍發現。
與唐瑤一樣,曹天歌也是破壞雲南和平解放的罪魁禍首之一。 被俘後,他求饒,但事實上,乙個月前被李密關押的曹天歌,不僅拒絕造反,還破壞了雲南的和平解放。
在攻打昆明的“作戰回顧”中,曹天歌親自寫道:“這次行動之所以沒有完全獲勝,是因為友軍配合不力......”
1月23日,某團第2營、第6連英勇無畏,在圓江鐵橋戰役中,對占領紅土坡以南一座高山的敵軍發起了猛烈攻擊。
敵人用數十挺機槍、迫擊炮、高射炮,瘋狂地向山下傾瀉炮火。 然而,這並沒有阻止勇士隊前進。 雖然連長張海海和一排副排長潘正剛相繼陣亡,班長餘連堂兩次負傷,但他們仍然堅持前進,不斷向山上發起攻擊。
最終,敵軍被擊退,被迫撤退到高山下的一組小山丘上。 同一天,第6連還成功擊退了1000多名敵軍的幾次反擊。
24日拂曉,一場聲勢浩大的圍剿戰在各座山丘上展開。 紅土坡西邊是一列懸崖峭壁和山脈,我軍只向東、南、西三個方向發起進攻,逐漸縮小包圍圈,迫使敵人殘餘陷入絕境。
猛烈的炮火平息後,緊挨著紅土坡南邊的一條溝壑裡散落著敵人殘餘的屍體,這是他們拒絕投降的終結。 接著,我軍繳獲了1000餘名殘餘士兵,攜帶著包括兩門化學戰防禦炮、11門迫擊炮、32門六炮、73挺輕重機槍和數百門長短槍在內的各種**,並被引導到指定地點。
在這場戰鬥中,滇南敵軍最高統帥、“魯將軍”副司令唐瑤也被俘虜。
在唐瑤被活捉的山溝裡,藏著八百多名敵人。 這時,我軍某團第1連的8名戰士衝了上來。 他們大喊“別動!
交出你的槍! 800多名士兵沒有反抗,而是松了一口氣。 他們都把槍放在地上,大喊:“我好久不想打仗了! “乙個投降的士兵告訴我,他旁邊的士兵是唐瑤。
當士兵走過去詢問時,唐瑤臉色一變,聲音顫抖著說道:“是啊,我是唐瑤,軍隊的副統帥! 然後,唐瑤居然假裝哭了。
在解放戰爭的戰場上,被俘敵的高階將領們各有各樣的表現,但唐瑤卻屬於另一種。 他一見到我軍連長,就裝作鎮定自若,說自己是個吃不下沒用的人,剛剛當了“副總司令”和俘虜,落入了顧祝通的圈套,成了“亡靈自鬼”, 而他還諷刺地嬉皮笑著說自己是“飛機送來的囚犯”。
當他從台灣島乘飛機趕回滇南時,蔣介石原本讓他負責將第26軍空運到台灣島,他指揮第8軍在滇西“堅守”。 然而,當他飛回這裡時,已經來不及了,不僅第26軍沒有運輸,而且第8軍也沒有“堅持”,甚至他自己也上了車。
他被俘後,新修補的第八兵團第170師只剩下3000餘餘人跑過元江,渡過紅河後,死氣沉沉地向鎮遠方向的邊境逃去。
走在最前面的是我們英勇的陸軍第13師約兩個團的兵力,由副師長吳曉敏率領,他們翻山越嶺,追遠江,追墨江,追江......克服重重困難,經過八晝夜的連續追擊,追擊到2月6日,終於將逃跑的敵人牽制並包圍在鎮遠以西80多里的知板井地區。
面對敵人垂死掙扎,我軍英勇攔截並不斷擊退敵人突圍企圖。 關鍵時刻,貴滇黔邊防縱隊部隊緊急增援,我軍迅速壯大,發動政治攻勢。
面對敵人的殘餘,我軍終於取得了勝利,敵師師長何進憲率領2400余兵向我軍投降。 俘虜被移交給邊防縱隊後,追擊部隊在吳曉敏的帶領下繼續前進。
在普洱,獲悉敵軍第26軍第278團殘餘部隊正在南逃,為了剁滅土匪殘餘,吳曉民集中現有人員和裝備,親自率領第114團和5個連,尾隨敵人南下。
在愛勞山和瀾滄江之間,他們露宿大天,徒步穿越山川,一天行軍一百五十裡,一路追到國界南郊,終於抓住了這群殘餘的敵人。
在2月19日的激戰中,我軍取得全面勝利,俘虜500餘人,解放了西雙版納邊境重點地區——車裡、佛海、南郊,最後一路打到中緬邊境重鎮塔羅。
滇南之戰塵埃落定,土匪殘餘全軍覆沒,創造了世界陸戰史上追擊戰的奇蹟。 我軍第2野戰、第4野戰、黔滇邊黔部隊並肩作戰,破滅了土匪殘餘衝破包圍圈逃跑的幻想。
經過大大小小的戰鬥,俘虜了江官兵2萬3100餘人,其中包括唐瑤、曹天歌等將軍級軍官。 滇南戰役中敵軍最後一位將領唐瑤以蔣軍副總司令軍銜被俘,他大聲喊著要見陳庚,因為他想起了他以前黃埔兵器教官的身份。
陳庚雖然是個有氣質的人,但是對這位老師卻沒有太多的感情。 唐瑤在戰犯管理中心度過了餘生,最後病逝。
唐瑤李宓,憑藉兩次絕境的幸運經歷,成為其中的佼佼者。 但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和他的部隊陷入了困境。
在台灣島,他們為了生存,與軍隊合作走私毒品,給當地帶來了極大的危害。 雖然李宓在1973年病逝,但他的殘餘和他帶來的混亂仍然存在。
他們曾經連續攻占雲南4個縣,但在我們**小隊的圍攻下,最終被擊敗,再次撤退到緬甸。 然而,他們在金三角留下的禍害是無法抹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