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不解,美國前**歐巴馬說中國正在低調建設,這或許就是原因。
建交以來,中美兩國雖然面臨挑戰與機遇、摩擦與合作、遏制與接觸、對抗與對話等諸多問題,但總體上保持了38年的穩定。
直到川普上台,這種動態才發生了變化。 近日,中美聯合宣布,中國首任部長將訪美,這似乎是意料之中的。
按照慣例,中方長期訪美,就是為了確保APEC峰會的重要事項能夠順利進行。
雖然專家認為近期的中美互動不是乙個主要問題,但人們對這種互動是否會對美中關係產生重大影響仍持謹慎態度。 畢竟,遏制中國已經成為美國兩黨普遍認同的政治立場,但執行力度存在差異。
無論是共和黨代表川普,還是民主黨代表拜登,他們上台後的行動,在經貿領域對我國施加了壓力和打壓。 特別是前者,採取了一系列詆毀中國國際形象的措施。
不過,就連拜登也沒有太大變化,依舊延續了之前的**動量策略。 美國在這方面有很多經驗,這一戰略在國際社會已經多次嘗試和檢驗。
1.美國**在朝鮮領導人訪問俄羅斯期間做出"中國、俄羅斯和朝鮮"謠言。 2.同時,他們大肆渲染新疆的人權問題,將正常的勞務轉移描述為:"強迫勞動"甚至上公升到"暴力"度。
3.在經貿方面,拜登延續了川普時代對中國商品徵收關稅的策略,這一政策實際上增加了美國消費者的負擔。
4.雖然美國消費者最終會因為商品關稅而支付更多費用,但拜登無意取消這項政策。 核心思想:美國**在政治、經濟、貿易等方面對華採取了各種策略,包括散布謠言、誇大人權問題、繼續對中國商品加徵關稅等,這些都對中國產生了不利影響,加重了美國消費者的負擔。
在高科技領域,美國採取了與中國實質性的“脫鉤”措施。 一方面,禁止向中國出口尖端技術和產品; 另一方面,所有高科技合作也被切斷,包括科研院所和高校之間的交流與合作。
同時,美國將戰爭與科技戰爭結合起來,打造了所謂“產業鏈”的新體系,其中最典型的就是美國主導的全球半導體產業鏈大會,它沒有邀請中國參加,聯合盟友在先進半導體工藝上對中國築起了“高牆”。
此外,美國對中國的地緣政治包圍已成為公開的秘密。
一方面,美國在討好日本、南韓、菲律賓和越南,另一方面又在向澳大利亞和加拿大發出訊號,要求其在台灣海峽、南海甚至黃海不斷製造事件。 雖然兩國建交已經38年了,但很多人還是不明白美國為什麼選擇與中國對抗。
事實上,這只是事實的一半,另一半是美國一直沒能找到合適的時機。 從1979年中美建交到2017年川普政府上台的38年間,中美關係有過兩次"機會"因此,兩國朝著良好的方向發展,總體上保持著聯絡與合作的關係。
冷戰期間,蘇聯的存在成為中美合作的第乙個機會。 美國將蘇聯視為主要威脅,中國被美國列為可以與之合作的“友好國家”。
面對蘇聯的威脅,中美兩國在1970年代基於共同利益建立了外交關係。 當時,中國正處於改革開放程序中,中美兩國在經貿、科技、文化等領域開展了密切的交流與合作,持續了近10年。
在過去十年中,中美市場以驚人的每年20%的速度增長,這背後是中國對美國的熱切渴望:美國公司在中國市場很受歡迎,近8萬中國人在美國學習。
與此同時,蘇聯解體和冷戰結束的跡象越來越明顯。 在此背景下,中美關係開始發生變化。 對美國來說,中國已經從“積極爭取”的平衡力量轉變為需要“在適當的時候征服和遏制”的目標。
美國**實施"聯絡"中國戰略,旨在通過美國體系引導中國"和平演變"。在這一戰略的影響下,美國一方面採取了“領導人訪美、北約轟炸中國駐南聯盟大使館”等行動,另一方面又與中國保持交流與合作,成為中國的第二大夥伴。
然而,隨著布希上台,美國的對華政策發生了新的變化。 他們太囂張了,把中國當成他們的“競爭對手”,開始對中國發出“強硬”的聲音。
當世界充滿不確定性時,中美關係再次迎來發展期。 在喬治·W·布希總統任期開始時,美國本土發生了嚴重的恐怖襲擊事件,導致美國外交政策發生重大轉變,中東反恐行動處於領先地位,與中國的關係退居二線。
在此歷史背景下,中美兩國選擇共同努力,在經貿、國際安全等領域開展深入合作,使中美關係再次進入較為穩定的發展階段。
全球經濟危機的爆發,為中美兩國深化經濟合作、共同應對全球性挑戰提供了新的機遇。
自歐巴馬第二任期以來,美中關係的穩定性發生了變化。 作為世界第二大經濟體,中國的影響力越來越大,與美國的實力差距也在逐漸縮小。
針對這一形勢,美國調整了對外戰略,將“反華”作為優先事項,提出“亞太再平衡”政策。 然而,到了川普時代,“遏制中國”的策略變得更加極端、激烈和正常化。
儘管美國長期以來一直試圖對中國“採取行動”,但客觀現實的障礙以及中國的力量不對美國構成威脅的事實導致這一行動直到2017年才得以實現。
此後,美國對中國採取行動,導致中美關係逐漸惡化。 許多人擔心中美兩國會陷入類似中蘇之間的“新冷戰”。 但是,如果你仔細想想,你就會發現這種擔憂與現實並不相符。
我們正處於乙個與冷戰時期截然不同的時代,中國不再是過去的蘇聯。 在那個時代,世界經濟的發展受到限制,美國和蘇聯之間沒有經濟聯絡。
與美國強勁的經濟相比,蘇聯的經濟發展顯得封閉和落後。 但是,當今世界經濟的全球化程度非常高,可以說已經形成了一種既繁榮又有損失的局面。
作為全球經濟的領導者,中國與包括美國在內的100多個國家和地區有著密切的經貿關係,這使得美國與中國的“脫鉤”計畫根本無法實現。
中美之間的對抗主要集中在經濟、貿易和科技領域,這與當年美蘇之間的軍事和地緣政治對抗截然不同。 美蘇爭奪霸權的主要方式是進行軍備競賽和地緣政治包圍,完全切斷了與其他國家的交流。
相比之下,中美兩國在經濟、環境和人文之間的交流與合作仍在繼續,例如:
中美之間的競爭不是意識形態上的競爭,不像美國和蘇聯之間的冷戰。 與美蘇之間的二元對抗不同,今天的中美之間的競爭是大國之間的競爭。
例如,有人把美國對中國的“打壓”與美國對日本的“遏制”相提並論,認為這是美國為了保持“世界第一”地位的慣性思維。
至於意識形態,這只是一些美國政客用來拉攏盟友的一種策略。
值得注意的是,巴西、俄羅斯等國已逐漸成為一股不可忽視的多極力量,在美國遏制中國的努力中發揮著制衡作用。
從時代和國際形勢來看,中美陷入“新冷戰”的可能性很小。 美國可能正試圖將中國拖入冷戰陷阱,例如奉行“脫鉤”政策,誇大中俄甚至中俄韓的聯盟,但中國不是蘇聯,美國幻想通過冷戰思維削弱中國是不現實的。
鑑於巴以衝突公升級,美國加大了在中東的軍事部署,並捲入了俄烏戰爭,可以預期美國未來將把重點放在歐洲和中東。
對中國來說,這是乙個分散壓力的緩衝期,中國可以藉此機會為美軍的全面包圍做好充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