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電影學校是德里克·賈曼(Derek Jarman),乙個和他一起建立的馬戲團。 在他去世前的10年裡,我學會了如何與人平等溝通,如何共同做決定。 蒂爾達·斯文頓(Tilda Swinton)在北京之行中說。
所以,我們給了蒂爾達一首賈曼的詩。 Nowness的新短片《透明》(Transparent)記錄了蒂爾達在頤和園的下午,她在那裡划船和讀詩。 她讀得很慢,彷彿充滿了一長串的懷舊之情。
今天是2024年2月19日,30年前的今天,英國導演、詩人、作家德里克·賈曼去世。 在影片的最後,蒂爾達說:“這首詩叫《色度》,是賈曼在1993年失明時寫的,當時他對色彩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同時,他拍了一部偉大的電影《藍色》,從頭到尾都是藍色的。 ”
在短片中,導演朱雲毅使用了超8公釐膠片。 憑藉《近在咫尺的一切》獲得第四屆Nowness人才計畫最佳影片和生態關注獎,新作《Another Mirror中的夢》獲得第五屆人才計畫最佳導演獎。 這兩部作品都關注盲童和那個看不見的世界的故事。
蒂爾達熱愛電影,在拍攝後的第二天,她與北京電影學院的學生分享,這部超8公釐膠片讓她想起了她早年與賈曼合作的日子。
時隔14年,蒂爾達再次來到中國,走進了北京電影學院的校園。 她講述了自己和她最好的朋友賈曼的故事——這是她電影之旅的開始。 關於電影的過去和未來,這是屬於她的電影課,也是我們的電影課。
在北京電影學院的演講廳裡,狹窄的門口排起了長隊,其中大部分都是在校學生。 半小時後,大廳裡坐滿了人,學生們開始坐在過道的地板上,時不時地檢視時間,然後在舞台上。
他們在等蒂爾達·斯文頓。 這位世界級的演員現在活躍在多種藝術領域。 在過去的幾年裡,她一直擔任香奈兒新品獎的評審團成員,為富有冒險精神的藝術家提供支援。 很難用幾個標籤來定義她——她可以出現在任何領域。
蒂爾達在掌聲和尖叫聲中走上舞台,真誠地微笑著,用真誠的語氣說:“你將要拍的電影,你注定要建立的友誼,以及你將與觀眾建立的友誼,我深受感動和激動。 未來 50 年的電影今天就在這個屋簷下。 ”
香奈兒與中國導演協會支援“青蔥計畫”,於今年9月至12月共同啟動2023電影大師班暨電影節,持續幫助中國電影積聚年輕創作力量,今年將大師班帶入校園。 品牌大使蒂爾達·斯文頓(Tilda Swinton)作為“青蔥計畫”的首位國際大師,走進北京電影學院,與新晉電影人進行了面對面的對話。
教授、編劇梅峰、青年導演郭榮飛作為嘉賓亮相現場。 梅楓問了她第乙個問題——你是怎麼走上電影之路的?
這是關於所有熱愛電影的人,關於開始,關於最初的激情。 蒂爾達·斯文頓(Tilda Swinton)的北京之行是故事的開始。
蒂爾達去劍橋學習成為一名詩人,但在那裡她從未寫過一首詩。 她曾經和同學們一起表演,但她覺得自己是最沒有動力的。 她的電影之旅實際上始於 1985 年,當時她遇到了德里克·賈曼。 這是一次無所畏懼的旅程,也正是這樣乙個開放的起點,讓蒂爾達永遠穿越了電影交流的世界。
卡拉瓦喬(1986年,德里克·賈曼)。
當我猶豫要不要當演員時,德里克·賈曼邀請我出演卡拉瓦喬,就這樣,我成為了他世界和生活的一部分。 在大師班上,蒂爾達回憶了她與賈曼的第一次合作。
9年9片,蒂爾達飄渺的面孔,化身為《卡拉瓦喬》中油畫中走出的古典模特,《愛德華二世》中被背叛的冷酷女王伊莎貝拉,以及《英格蘭的盡頭》中帶有神聖寓言色彩的**。 但大多數時候,她是乙個即興創作的“模特”,與賈曼合作,創造粗糙的、開箱即用的、詩意的視訊實驗。
愛德華二世(1991年,德里克·賈曼)。
我的電影學校是賈曼,乙個和他一起建立的“馬戲團”。 他給了我很大的自由和空間來發揮創造力。 在他去世前的10年裡,我學會了如何與人平等溝通,如何共同做決定。 電影是集體創作,最重要的是人與人之間的紐帶。 “德里克·賈曼(Derek Jarman)是蒂爾達最重要的朋友。 現在,她回憶起與賈曼的往事,仍然感受到那段時光的純潔。
事實上,蒂爾達參與的作品往往始於她與創作者的友誼。 “多年來,讓我走上電影道路的一直是友誼,”蒂爾達說。 這些截然不同的角色大多是在與朋友的漫長醞釀中長大的。 新版《風聲》由導演盧卡·瓜達尼諾(Luca Guadagnino)共同籌備,時隔20多年。 她有乙個像“天才女友”一樣的青梅竹馬——導演喬安娜·霍格。 他們等了近40年才彌補失去的時間,並於2019年在《紀念品》中相遇。
大事記(2019 年,喬安娜·霍格)。
你總是在漫不經心地等待一顆種子發芽。 今年6月,蒂爾達與導演阿彼察邦合作的《記憶》在中國大陸上映。 2004年,她擔任坎城電影節的評委,並被阿彼察邦的《熱帶病》深深打動。 在那之後,他們開始了長達17年的通訊。 “記憶”是在漫長的“灌溉”中誕生和形成的。
《記憶》在中國上映期間,她特意錄製了一封**感謝信給中國觀眾:“謝謝你們給《記憶》這麼溫暖的擁抱,能有這樣的方式聯絡,真是太好了。 電影是我們的宇宙飛船,我們可以一起乘坐它穿越星空。 願我們的友誼永遠長存。 ”
記憶(2021 年,Apichatpong Weerasaku)。
《雪國列車》中誇張狂躁的“**梅森部長令人印象深刻。 當時,蒂爾達邀請奉俊昊到她家吃午飯,她覺得這個角色其實是詭異的“中性”,於是提出要改變角色原來的性別,把它做成搞笑的哥德式金屬風格。
疫情期間,同樣害羞的蒂爾達和阿莫多瓦終於組成了團隊,遠端討論了一部英文短片《人類的呼喚》。 從廚房到家附近的海邊,再到電影節的早餐時刻,蒂爾達的聊天創作並不侷限於任何場景。
人類的呼喚(2020 年,佩德羅·阿莫多瓦)。
在這次北京之行中,蒂爾達帶來了她與已故朋友、冰島作曲家約翰·詹森(John Johnson)合作的作品《最後和第乙個人類》。 這是青蔥計畫“成為導演之前——電影的起源與未來”主題電影節的開幕影片。 整部電影只有無聲的建築遺跡,蒂爾達的獨白和詹森神秘而預示性的配樂貫穿始終。 蒂爾達的嗓音和氣場自然適合巨集大的詩意敘事,隨著影片接近尾聲,她的聲音越來越慢,越來越弱,一場關於人類末日的告別儀式落下帷幕。
蒂爾達用無數的假髮、服裝和口音描繪了無數的角色,但她的根源再簡單不過了。 這就是人,以及基於尊重的聯絡感。
最後是第一批人類(2020 年,約翰·詹森)。
在洋蔥計畫電影大師班上,年輕創作者們詢問了關於如何有效讓演員敞開心扉的具體操作問題。 蒂爾達毫無保留地分享了她多年來的經驗教訓:
首先是尊重演員,平等誠實地溝通。 不要試圖操縱或欺騙演員。 你不需要專門指導演員如何表演,有乙個演員自然會表演。 您需要做的就是建立乙個安全可靠的現場環境。 以真正開放的方式與演員交流,首先看到真實的人,他們身上的閃光點,以及他們所處的具體情況。 作為演員,我想和一位善於溝通、值得信賴,甚至願意展現自己脆弱和不好的一面的導演合作,讓我們一起探索自我,一起探索瘋狂。 ”
12歲時,蒂爾達閱讀了維吉尼亞·伍爾夫(Virginia Woolf)的《奧蘭多》(Orlando),她每五年重溫一次。 31歲時,她與導演莎莉·波特合作,出演了傳奇的奧蘭多。 蒂爾達的敏捷性使這段沉重的 400 年歷史變得輕盈而清晰。 這部電影前衛的性別流動性經常被討論。 然而,蒂爾達認為,奧蘭多的價值不僅在於:“它不屬於任何既定的正規化,而是處於永恆的流動狀態,劃分邊界的標籤被擱置一旁。 這種純粹的無限具有無限的魅力。 ”
奧蘭多(1992年,莎莉·波特)。
蒂爾達有無數的面具。 《君士坦丁》的大天使加百列,《納尼亞傳奇》的白女巫,《只有愛永生》的吸血鬼夏娃......各種脫離現實的神秘人物,彷彿都是為她量身定做的。 在人性維度上,年齡和性別等世俗標籤在她身上也失敗了:她似乎很容易在多個角色之間轉換,就像一張完美的空白畫布,可以隨意塗抹。
當被問及這種完美是否在洋蔥計畫電影大師班上困擾過她時,她坦言:“小時候,我總覺得自己的臉很奇怪,出奇的白,沒有睫毛,一眼就分不清自己是男孩還是女孩。 當我開始拍電影時,沒有乙個演員長得像我,但我喜歡最終扮演這麼多不同的角色。 而在現實生活中,我從來不想保持乙個完美的角色。 我可能會不化妝,穿得隨意,盡可能真實地與每個人交往。 ”
只有愛永生(2013 年,Jim Jarmusch)。
她還解釋,“特殊的中性氣質”就是這樣的描述:“人們在中性上加了很多無聊的註解,但中性也意味著沒有限制。 ”
同樣,她從不被所謂的“主流”和“獨立”分類所打擾,而只是輕鬆地穿梭在它們之間。 她在大師班上與年輕人分享了自己的經歷,在她看來,獨立電影和主流商業大片並不是非黑即白的選擇。
去荷里活後,她嘗試了《康斯坦丁》和《納尼亞傳奇》,她覺得它們都在一定程度上是實驗性的:“《康斯坦丁》在鏡頭設計上下了不少功夫,當時很多技術大師都在研究如何在片場拍攝才能更有衝擊力。 《納尼亞傳奇》的導演之前只做過動畫,突然接手了乙個真人專案,簡直就是在黑暗中摸索。 當我們和賈曼一起拍電影時,我們什麼都不知道,所以我們自己開創了這個計畫。 在我看來,拍攝賈曼的電影和漫威電影的體驗其實非常接近。 我們都在逆轉過去的經歷,這些都是冒險。 ”
康斯坦丁(2005年,弗朗西斯·勞倫斯)。
此外,她還與“新導演”約書亞·奧本海默合作了《世界末日》。 奧本海默此前的《殺戮解讀》和《沉默的影像》都是題材犀利的紀錄片。 聽說他要拍一部關於世界末日的**電影,蒂爾達欣然加入了這場“冒險”。 對於適合的創作者,有點害羞的蒂爾達會格外主動,不要求對方為她“定製”角色,而是一起從頭開始創作。
蒂爾達在中國的日程安排很緊,但她仍然設法抽出時間在上海與她的朋友克里斯多福·道爾(Christopher Doyle)見面。 她還“逃離”了這座城市,來到了張家界,導演詹姆斯·卡梅隆(James Cameron)曾經在那裡拍攝過。 還有頤和園。 “在頤和園遇見蒂爾達”的訊息與各種有趣的合影一起出現在網際網絡上。
事實上,這是一次刻意向前推進的邂逅,但也有許多意想不到的驚喜。 我們和蒂爾達一起在頤和園漂流,在那裡她讀了賈曼的一首詩,是賈曼失明後寫的,名為“色度色度”。 她讀得很慢,字裡行間留有空隙,彷彿在假裝是一首長長的懷舊之情。
電影沒有國籍,沒有性別,太多的名詞其實都是干擾訊號。 例如,在技術快速迭代的今天,“沉迷於技術可能會分散注意力,沒有任何技術可以製作出最神奇的電影。 而在大師班上,面對類似的迷茫,面對新導演對創新和冒險的渴望,蒂爾達給出了最實際的答案:
你會覺得,這部電影的發展到現在為止,似乎故事已經結束了,很難創新。 當你開始尋找獨特的東西時,這是乙個干擾訊號。 小津安二郎的電影,我重看了很多遍,仍然會深深感動。 他的電影沒有特效,只是用最純粹的語言直達人心。 ”
無論是過去的包袱還是現在的包袱,都可能讓人分心。 不要分心,保持對生活的感性,冷靜下來,欣賞最能打動你的最簡單的事情,然後試著把微妙而有形的體驗融入到你的電影中。 我們每個人都在具體地生活,你會找到自己的重心。 ”
在蒂爾達的描述中,束縛人們的規則和規定,語言和文化的障礙,是可以消除的。 她說這部電影古老、堅固、堅韌。 在隔離期間,她的家人聚在一起看她最喜歡的電影:麥可·鮑伊、巴斯特·基頓......當時,她碰巧正在閱讀麥可·鮑伊的自傳。 當他出生時,電影才剛剛誕生,“我意識到這本自傳將帶我回到電影的歷史,看看它是如何經過時間的洗滌而成為今天的樣子的。
鮑伊提到了有聲電影的出現,這對當時的無聲電影產生了前所未有的影響。 電影在未來將面臨很多危機,彩色電影、電視和錄影帶現在正在流式傳輸。 但我一點也不擔心這部電影會死。 藝術是我們最大的希望。 電影創造了乙個連線不同人的渠道。 當我們共享乙個大螢幕時,我們會獲得一種難以形容的情感共鳴。 ”
銀幕上“不可思議”的蒂爾達,其實是真實而有形的。 “我經常在電影中隱藏真實的自己,我喜歡這種不透明。 在現實生活中,我想以真實和誠實的方式結識所有有趣的人。 ”
比起演戲,她對電影本身更感興趣。 她認為生活比電影更重要。 她在電影節上朗誦詩歌,在愛丁堡電影節上領舞,在紐約現代藝術博物館“睡覺”,拍攝和記錄作家約翰·伯格的隱居生活,在家鄉的老舞廳舉辦迷你電影節,並建立乙個“八歲半**”的電影圖書館,供世界各地的孩子們......蒂爾達似乎有無限的能量去敞開心扉,擁抱這個世界。
因此,在回答青蔥大師班上一位製片人提出的“是否考慮來中國拍電影”的問題時,在現場多意的笑聲中,如此輕鬆卻真誠的回答顯得極其“蒂爾達”。
當我們來到蘇格蘭時,我們會去海邊散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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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抹、褪色、浸染。
高調的色彩,色彩謊言。
德里克·賈曼(Derek Jarman)。
石雲友譯。
Chroma Chroma,1993 年,Facebook Publishing。
在許多場合,蒂爾達都談到了她最好的朋友賈曼對她的演藝生涯的深遠影響。 今天,在賈曼逝世 30 周年之際,我們推薦 7 部由賈曼執導、蒂爾達主演的故事片。
藍色, 1993
賈曼的遺作《藍色》記錄了他患愛滋病後的最後幾年。 這時,賈曼已經失明了。 影片從頭到尾都充滿了藍色,沒有畫面,沒有情節,沒有對白,沒有人物,只有詩意的背景**和賈曼安詳的告白。
維根斯坦,1993
影片講述了哲學家路德維希·維根斯坦的生平和思想,描繪了這位天才從童年到第一次世界大戰的一生,展現了他敏銳的直覺和對生活完美的追求。
愛德華二世,1991年
除了伊莎貝爾公主,愛德華二世還有乙個同性情人——皮爾斯·加維斯頓。 賈曼用現代性別政治的眼光改寫了克里斯多福·馬洛的戲劇。
花園, 1990
賈曼的花園位於肯特郡的鄧格內斯,一座木屋矗立在一片面向核電站的空地上。 他拿著相機在花園裡徘徊,創作了這部宗教諷刺作品。
戰爭安魂曲,1989
這是一部沒有對白的電影,以作曲家班傑明·布里頓的《戰爭安魂曲》為背景**。 這部電影反映了歐文和士兵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的故事,還包括第二次世界大戰和越南戰爭的真實鏡頭。
英格蘭的終結,1987 年
賈曼以一種接近詩歌的視覺語言呈現了戴卓爾時代衰落的倫敦。
卡拉瓦喬, 1986
這部電影仔細研究了 17 世紀著名畫家卡拉瓦喬的輝煌且幾乎褻瀆神明的畫作,並重現了畫家的傳奇生活。
還有乙份關於賈曼的國內出版的書籍清單。 我們還邀請了幾位朋友來聊聊 Jarman。
關於自由、壓迫、政治、死亡、異化、性、詩歌、記憶。 它是關於影象、聲音、裝置、舞台和身體的。 關於植物、花朵、波浪、礫石、風、微笑、耳語。 關於未解決的歷史。 關於鬥爭。 他一生都在尋找意義。 吟 遊 詩人。 浪子。 聖人。 他創造了一種新的語言。 一種獨特的寫作形式。 永恆之美。 ”
梅峰,教授、編劇、北京電影學院院長。
賈曼最讓我印象深刻的是,乙個有才華的人肆無忌憚地過著自己的生活。 在他身上,我們可以看到那個時代人們的自由和肆意,以及後來的自我反省。 我認為賈曼對我來說是乙個完美的例子,告訴我應該如何度過生活,雖然他可能對成為一名生活教練沒有太大興趣,但他確實給了我乙個寶貴的靈感,讓我以明確的態度生活。
《賈曼花園》的作家、翻譯家陶麗霞。
賈曼的溫柔體現在他的慷慨中,他毫無保留地與大家分享自己,無所畏懼地將閱讀抱在懷裡,讓溫暖或殘酷的回憶與他豐富的閱讀和知識交織在一起。 在我閱讀他作品的經歷中,我總能感受到他對人的愛,這大概也是我最被他的才華和創造力打動的原因。 ”
色度翻譯:施云友。
賈曼身上有一種令人著迷的矛盾感:俚語和優雅,傲慢和溫柔,對創作最溫柔的作品沒有任何顧忌。 他的生活、形象和文字都莫名其妙地令人振奮——不是在不公正和疾病中堅強和快樂,而是賈曼對生活和藝術的熱愛,這讓我更加愛他。 ”
Color》,《Smile Slowly》,由Su Su編輯。
賈曼激進而特立獨行,在他的作品中可以看到對傳統的蔑視。 但同時,我也能感受到一種純潔和溫柔。 他能夠拍攝出現實主義和諷刺性的作品,但也有自由和夢幻般的想象力。 真正打動我的是這種毫無保留的藝術創造力,後來成為我藝術創作的動力。 ”
Color“、”Smile Slowly“設計師 Shan Chuan。
《色彩》,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2021
在這本散文集中,賈曼在生病期間寫成,穿越了牛頓、達文西和維根斯坦等藝術家和哲學家的夢想,為酷兒、詩人和藝術愛好者傾訴了這種色彩的形上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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