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假期間,我選擇去成都,順便參觀了三星堆博物館。
總的來說,三星堆文明與我們現代社會相去甚遠,它們之間似乎沒有直接聯絡,所以儘管訪問結束了,我對三星堆的興趣並沒有增加。 相反,與中國傳統文化截然不同的青銅人頭,卻給我帶來了一定程度的震撼。
三星堆之所以能震撼世界,主要是因為其獨特的文物風格,如面具、權杖、銅頭、青銅達利人等,在中國這片土地上尤為罕見。
那麼,三星堆的這種風格究竟起源於什麼呢?
三星堆是本土文明,還是受到外星文明的影響?
目前的考古結果並沒有給出明確的答案。 出於好奇,我根據現有的考古發現和準確的史料做了一些推測,寫這篇文章就是為了和大家分享。
當然,這只是我個人的一些推論,僅供參考,真正的答案需要考古專家學者揭曉。
在討論三星堆之前,我們需要先**兩個相關的話題——小麥的傳播和古老的茶馬道。
小麥的原產地通常被認為是新月沃地,即幼發拉底河、底格里斯河、地中海和波斯灣地區。
小麥傳統上通過新月沃地經中亞、新疆和河西走廊傳入中國,大約在西元前 4500 年到達甘肅和陝西,並逐漸傳播到黃河流域。
然而,考古學家在山東泰安的海岱文化遺址發現了同齡小麥遺骸,這與陝甘地區的發現時間相吻合。
這就提出了乙個問題,即如何解釋陝西、甘肅、山東等地小麥遺跡的時間一致性,這些遺跡從西向東傳播需要很長時間。
因此,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的趙志軍在他的研究中提出,小麥實際上是通過三種不同的途徑傳入中國的:
1.小麥從新月沃地出發,穿過歐亞草原到達蒙古高原南部,然後下降到黃河中下游。
2.小麥通過中亞、新疆和河西走廊進入陝西和甘肅。
3.小麥從中亞進入印度河流域,然後到印度、東南亞,最後到中國山東的海岱文化區。
正是由於這三條路線同時存在,山東和陝西、甘肅地區才能同時開始小麥種植。
茶馬古道是連線四川、雲南、**的古道,雖然只在唐宋時期才為人所知,但根據考古發現,茶馬古道的歷史遠比這要早。
在簡要介紹了小麥的傳播和茶馬古道之後,東西方文化交流的路徑變得清晰起來
自古以來,歐亞大陸東西兩端之間就有著頻繁的文化和物質交流。 最西端的文化和物品傳播到最東端,通常是通過歐亞草原、河西走廊和茶馬古道。 蒙古、陝西和四川位於這三條路線的交匯處。
就四川而言,通過茶馬古道,四川得以與雲南、印度溝通,間接與中西亞建立聯絡。 沿著長江,可以到達江漢平原和長江中下游。
這一系列的交通線路在中亞、南亞和中國西南地區形成了乙個龐大的網路。
從司馬遷的《史記:西南伊列傳》中得知,在楚威王統治時期,莊驥將軍率軍西進,途經長江上游,征服了四川、雲南等廣袤土地。
張騫作為使節前往巴克特里亞時,驚訝地發現,大夏出現了來自四川的物品,這表明四川與西亞、中亞的文化交流已經開始。
知道了這一點,我們再來三星堆吧。
下面這張照片是我在三星堆博物館拍攝的,顯示三星堆位於四川,長江上游,盤龍城位於湖北省武漢市,長江中游,是夏末商初的重要城市遺址。
由於商代是青銅冶煉的鼎盛時期,盤龍城將青銅冶煉技術推廣到三星堆在技術上是可行的。
我們可以合理地推斷,三星堆的青銅冶煉技術很可能在盤龍城。
不過,商代的青銅器以大鼎為主,沒有類似三星堆的青銅頭像、權杖等物品。
那麼,三星堆的冶煉風格從何而來呢?
從以下兩張圖片可以看出,古代面具主要來自古希臘、古埃及、阿拉伯、印度和尼泊爾等地區,而中國的面具主要集中在四川和四川。
權杖的考古發現表明,權杖在歐洲、西亞、中亞等地頻繁出現,而在中國新疆、四川、河南等少數地區才發現。
我們可以推測,使用面具和權杖的文化習俗可能是從歐洲和西亞傳入印度,然後通過古茶馬路傳到四川三星堆。
雖然目前沒有直接的考古和歷史證據,但從**路線的角度來看,這種推測有一定的合理性。
那麼,是誰將文化從歐亞大陸的最西端傳播到最東端呢?
據官方資料顯示,三星堆文明始於西元前1600年左右,結束於西元前1050年,與商朝的興衰大致相同。
考慮到這個時間段,歐亞大陸西端文化傳播到四川的時間點,是太早還是太晚,都與三星堆文明的興衰不一致。
從歷史上看,確實有乙個群體在那個時間點穿越了歐亞大陸——雅利安人。
西元前 2200 年左右的“42000 事件”導致了全球降溫和饑荒,導致了古埃及和阿卡德帝國的衰落。
為了躲避寒冷,雅利安人開始遷徙,最終他們的一部分穿越了歐亞大陸,征服了古印度,並建立了種姓制度。
在這種背景下,雅利安人很可能將面具和權杖的文化習俗帶到了印度,然後通過雲南傳播到四川的三星堆。
這是我個人根據已有的考古結果和準確的史料,對三星堆文明起源的推測。
如果這種推測是準確的,那就意味著三星堆不僅是中國的本土文明,更是東西方文明融合的產物。
就算這種猜測不準確,也沒關係,畢竟這只是個人的反思,不是學術**,意在引發思考。
但無論如何,本文引用的歷史和邏輯都經得起推敲。
自有記載以來,歐亞大陸一直處於不斷融合和交流的過程中,幾乎所有的世界歷史輝煌都是這一過程的結果。 孤立和孤立只會導致美洲原住民的悲劇。
站在當今世界的門檻上,我們應該更加開放的心態,積極融入世界程序,取長補短,在碰撞中共同進步,以免成為新時代的孤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