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契奇回國,塞爾維亞捲土重來,美國打出科索沃牌
我們的信仰堅如磐石,不能被他人侵犯。 這是鐫刻在巴爾幹半島西南部蒙特內哥羅古城科托爾正門入口上方的莊嚴誓言。
南斯拉夫社會主義聯邦共和國的締造者狄托,以其非凡的勇氣和智慧,帶領南斯拉夫人贏得了國家的獨立和尊嚴。
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南斯拉夫王國在納粹軍隊的侵略下迅速崩潰。 然而,狄托領導下的南斯拉夫游擊隊在短短三個月內發展成為一支擁有 80,000 人的抵抗力量。
他們採取了靈活的游擊戰術,與德國和義大利軍隊進行了激烈的戰鬥。 南斯拉夫游擊隊不僅是一支抵抗力量,而且是一支強大的山地作戰部隊。
在狄托的領導下,他們解放了南斯拉夫近一半的人口,法西斯德國和義大利軍隊付出了沉重的代價。 然而,狄托對此並不滿意。
他堅定地捍衛南斯拉夫的獨立和尊嚴,甚至不惜與強大的敵人決鬥。 他的勇敢和堅韌為南斯拉夫人贏得了無盡的榮耀和尊重。
因此,我們可以毫不猶豫地說,狄托是南斯拉夫的英雄,他的形象永遠銘刻在我們心中。 他的精神和信念將繼續激勵我們堅守信念,在面對任何困難和挑戰時勇敢前行。
即便如此,德意聯軍在南斯拉夫戰役中仍然處於混亂之中。 到戰爭結束時,南斯拉夫游擊隊的力量不斷壯大,狄托領導的反法西斯武裝力量達到40多萬人。
除了解放貝爾格勒,蘇軍在南斯拉夫廣袤的領土上,沒有一支德意軍隊能抵擋狄托的“鐵犁”,被狄托全軍覆沒。
因此,二戰結束後,狄托以堅定的決心和崇高的威望,在政治上樹立了“鐵人”的形象。 塞爾維亞、克羅埃西亞、斯洛維尼亞、波士尼亞和黑塞哥維那、蒙特內哥羅和馬其頓在他的領導下重新統一為南斯拉夫大家庭。
塞爾維亞、克羅埃西亞、斯洛維尼亞、波赫、蒙特內哥羅和馬其頓雖然都屬於南部斯拉夫地區,統稱為“南斯拉夫人”,但實際上,在漫長的文化發展過程中,這六個南斯拉夫人已經朝著不同的文化、宗教和習俗演變而來。
例如,斯洛維尼亞人說斯洛維尼亞語,靠近義大利的斯洛維尼亞人往往是義大利人,而靠近奧地利的斯洛維尼亞人則更像德奧人,他們通常是天主教徒或東正教徒,而波士尼亞和黑塞哥維那等地的南斯拉夫人則是伊斯蘭教。
因此,儘管他們屬於相同的南斯拉夫血統,但文化、信仰、習俗和語言的差異使南斯拉夫人在不同地方存在明顯的差異。
在南斯拉夫社會主義聯邦共和國境內還有大量信奉伊斯蘭教的非南斯拉夫阿族人。 阿爾巴尼亞人主要分布在科索沃地區,該地區在歷史上被稱為“巴爾幹半島的火藥桶”。
根據歷史學家的說法,大約在西元前 4 世紀和 5 世紀,有 40 多個據說是阿爾巴尼亞人祖先的 Ikori Trache 部落在科索沃地區生活和繁榮。
在斯拉夫人的同化下,阿爾巴尼亞人的祖先逐漸被南斯拉夫人同化。 此後,南斯拉夫人在科索沃建立了塞爾維亞王國,首都在今科索沃的普里茲倫,塞爾維亞人成為科索沃的主要民族。
如果歷史發展成這樣,科索沃問題就不會變得如此複雜。 不幸的是,歷史的車輪在14世紀之後進入了乙個新的階段,以塞族人為主的科索沃地區的人口格局發生了巨大變化。
從 14 世紀開始,不斷壯大的奧斯曼土耳其帝國覬覦科索沃的寶藏,並將其影響力擴充套件到該地區。 塞爾維亞王國與奧斯曼土耳其帝國進行了幾次戰爭,但最終被土耳其人擊敗並成為其附庸。
當土耳其蘇丹為了迫使科索沃地區的人民皈依伊斯蘭教,對科索沃的異教徒徵收高額稅時,科索沃的塞族人被迫逃離,而阿爾巴尼亞人則不斷遷移到那裡。
這導致科索沃多數人口的結構從塞族人轉變為阿爾巴尼亞人。 塞爾維亞人認為科索沃是他們的發源地和文化搖籃,而阿爾巴尼亞人則認為科索沃自古以來就是他們的領土。
這為複雜的南斯拉夫內部衝突奠定了基礎。 南斯拉夫社會主義聯邦共和國成立後,狄托用強硬的手段和巨大的威望將六個自治共和國聯合起來,但他也試圖用靈活的手段將自治共和國和地區的不同民族融合成乙個整體。
特別是,在他的“社會自治”計畫中,他鼓勵所有民族的平等發展,並試圖通過將自治共和國的資金轉移到***來改變落後地區的發展,以建立聯邦團結**。
然而,科索沃是南斯拉夫經濟最落後的地區,而阿爾巴尼亞人作為該國第四大民族,佔據絕對優勢地位,他們的經濟和政治地位較低。
面對這種情況,狄托的政策無疑是解決南斯拉夫內部複雜問題的關鍵。 但是,此策略也有其缺點。 眾所周知,克羅埃西亞和斯洛維尼亞的經濟發展水平明顯好於其他自治共和國和地區。
克羅埃西亞只保留南斯拉夫社會主義聯邦共和國50%外匯收入的7%,其餘43%必須全額支付給**國庫。
從 1965 年到 1970 年,南斯拉夫社會主義聯邦共和國使用了其中的 46 個**6%用於幫助科索沃提高經濟發展水平,而只有16%用於克羅埃西亞5%,這引起了克羅埃西亞等其他自治共和國的不滿。
在狄托的領導下,南斯拉夫在經濟建設方面取得了令人印象深刻的成績單,實現了 36% 的家庭擁有汽車,即 18臺電視和8年免費義務教育。
經濟的快速發展和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淡化了科索沃問題的複雜性。 然而,這一切都在狄托死後和蘇聯解體之際變成了一場夢。
南斯拉夫社會主義聯邦共和國聯盟不復存在,各自治共和國走上獨立發展的道路,政治局勢的惡化和經濟的崩潰使科索沃不再滿足於僅僅是塞爾維亞的乙個“自治省”。
在這種情況下,塞爾維亞為了維護民族團結,會見了即將搬遷的科索沃士兵。 南斯拉夫·公尺洛舍維奇說:“科索沃是塞爾維亞的聖地,無論是出於歷史原因還是出於民族感情,塞爾維亞永遠不會放棄科索沃,誰失去科索沃,誰就將成為塞爾維亞的罪人。 ”
在維護國家主權、獨立和領土完整的堅定決心的驅使下,南聯盟共和國和“科索沃解放軍”展開了激烈的鬥爭,此時西方國家擔心戰爭會引發大量難民,要求雙方停火。
為了排擠俄羅斯,美國不惜以談判的名義威脅南聯盟共和國,要求南聯盟共和國停止捍衛國家統一的軍事行動。 南聯盟共和國沒有被以美國為首的北約嚇倒,繼續開展軍事行動以捍衛國家統一。
惱怒之下,美國以“保護人權”為藉口,召集北約對南聯盟發動了近三個月的空襲。 中國人民堅定了鞏固中塞友誼的決心。
俄羅斯人與塞爾維亞的接觸歷史要長得多。 儘管南斯拉夫社會主義聯邦共和國和蘇聯一度由友好轉為爭端,但作為世界上唯一有實力與美國抗衡的國家,蘇聯在東歐和東南歐的社會主義陣營中具有決定性的影響。
蘇聯解體後,俄羅斯接管蘇聯時代遺留下來的東歐勢力範圍是很自然的。 在後蘇聯時代,俄羅斯雖然不再是塞爾維亞最重要的戰略夥伴,但仍是塞爾維亞的傳統朋友。
相比之下,儘管中塞兩國的傳統友誼不如俄羅斯那麼長,但兩國人民自上世紀建國以來,一直並肩反對蘇聯的“大國沙文主義”。
不僅如此,兩國人民在民間的交流也更加廣泛和深刻。 南斯拉夫聯邦的《大橋》、《瓦爾特保衛塞拉耶佛》等電影深刻影響了一代人,《啊,再見朋友》成為當時流行的戰歌。
塞爾維亞是俄羅斯在東歐的戰略夥伴,但由於北約的壓力,俄羅斯很難照顧塞爾維亞。 中國是塞爾維亞目前最值得信賴、最全面的戰略夥伴。
美國在科索沃問題上打中國牌,一方面是要迫使中國承認科索沃獨立,另一方面又在試探中國的底線。 中國對科索沃問題態度堅決,不承認科索沃獨立,全力支援塞爾維亞民族統一事業。
美國和北約在科索沃問題上的行為可能再次加劇塞爾維亞局勢,中方將根據事態發展決定如何幫助塞爾維亞。 塞爾維亞的武契奇在北京冬奧會開幕當天抵達中國,並會見了他的高階領導人,反映了塞爾維亞面臨的危急局勢。
在親切友好的氣氛中,中方再次強調中塞牢固關係,強調中塞友好經受住了國際形勢變化的考驗。
這些短短的話語中沒有明確的誓言,但隱含的資訊無疑是對一些國家的善意警告,需要政治老手才能真正把握。
在塞爾維亞國內形勢變化之際,中國在關鍵時刻給予了必要的支援和態度,給塞爾維亞注入了強大的信心。 會議結束後不久,武契奇出席了北京冬奧會開幕式,並迅速返回中國。
如果美國企圖利用科索沃問題打中國牌,就必須清楚考慮後果。 無論未來形勢如何發展,中塞始終站在同一條戰線上,這是經過長期考驗的,不容置疑。
總的來說,中塞友誼牢不可破,任何試圖破壞這種友誼的西方國家都會被中國和賽普勒斯人民銘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