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睛裡沒有男人,你可以看到一切”這句話讓我想起了一位黑人女作家——愛麗絲·沃克。 因此,當她的第一本短篇小說集《戀愛與麻煩:黑人女性的故事》中文版出版時,我迫不及待地想看。
作為女性讀者,我永遠可以相信愛麗絲·沃克的作品。 在“羅斯·莉莉”的這本書中,“真的,邪惡有不好的報應嗎? 在13篇短篇小說的選集中,《她親愛的傑羅姆》、《愛上'女孩'的男孩》、《日常物品》、《漢娜·肯赫弗的復仇》、《歡迎餐桌》、《強馬》、《侍奉上帝》、《乙個非洲修女的日記》、《那些花》、《我們在法國喝紅酒》、《與死見鬼去吧》等13篇短篇小說的選集中,愛麗絲·沃克對黑人女性的處境深表同情, 對種族歧視的強烈批判,以及對上帝存在的哲學反思,都開始出現。
在寫作技巧上,愛麗絲·沃克善於突破界限,不斷挑戰讀者的閱讀習慣。 例如,第一部《羅斯百合》是以第三人稱全知視角敘述的,每一段都用看似無關的副標題分隔,但所有的副標題都連線起來,形成了一首深刻的現代詩:“親愛的,我們聚集在這裡,見證這個男人和這個女人在上帝面前的聖潔婚姻。 如果這裡有人知道這兩個人不應該聯合的任何理由,請讓他說出來,否則永遠保持沉默。 ”
此外,“'真的,邪惡有報應嗎? 《愛'女孩'的男孩》《日常物品》《漢娜·肯赫弗的復仇》《濃濃的馬茶》《侍奉上帝》等章節也刻意打亂敘事,不斷使用倒敘、插曲、穿插敘事,大多採用第一人稱或第三人稱視角,以看似平靜卻犀利的語氣講述女性的苦難。
同時,更不能忽略愛麗絲·沃克對女性的刻畫,尤其是在《真的,惡有獎賞嗎? 在文章中,愛麗絲·沃克(Alice Walker)通過“我”和她的丈夫魯爾(Ruel)以及第三者莫迪凱·里奇(Mordecai Rich)的故事,呈現了一位才華橫溢的女作家如何被男人扼殺的過程:“我”已經寫作了二十多年,“其中一些是我高中時從舊報紙上卸下來的,其中一些是我後來在穀倉防水布下的筆記本上寫的, 其中一些是隨意寫在紙袋、餐巾紙和水槽紙架上的。 如此之多,以至於您可以輕鬆地填滿棚屋。 然而,我的丈夫魯爾認為我的寫作是“用愚蠢和粗俗的東西讓他難堪”,“我只是乙個無腦的子宮,很容易被日本的浴缸和購物狂歡所收買和哄騙”。 但流浪作家莫迪凱·里奇發現了“我”的才華,開始稱讚“我的智慧、我的敏銳、我作品的深度”,並稱讚“我”可能是另乙個左拉·休斯頓或西蒙娜·德·波伏娃。 然而,“末底改·里奇的心與吃土的麻風病人的心沒有太大區別”,他甚至卑鄙地把“我”寫的故事拿出來,以自己的名義簽名,並厚顏無恥地說他的下一本書叫《黑人女性對藝術創造力的抵抗》。 於是“我”崩潰了,試圖用電鋸**丈夫魯爾。 然而,不出所料,我被送進了精神病院,並被魯爾帶回了我的新家。 於是“我”只好繼續扮演“妻子”的角色,只等著找個機會“永遠離開,永不回頭”。
這個故事之所以給我留下深刻的印象,是因為在讀這本書之前,喬安娜·拉斯的《如何阻止女人寫作》和麗貝卡·索爾尼特的《說教的男人》等作品反覆強調男人如何狡猾地阻止女人通過各種方式表達自己、提公升自己,讓女人以強烈的主體意識影響世界。 當然,更重要的是,現實世界中還有很多這樣的事件:有些女作家在作品發表後因為被丈夫和公婆嘲笑而放棄了自己的文學理想,而我自己在高中時也被家人質疑,“詩歌有什麼用? 你能養活自己嗎? 在很短的時間內,我對自己的寫作能力失去了信心。
當然,愛麗絲·沃克筆下被父權制傷害的女性遠不止“我”,還有無數名而無名的女性,如羅斯·莉莉、傑羅姆夫人、“女孩”、漢娜·肯赫弗、萊尼·圖默、哈麗特等,無論她們是不是黑人,無論她們是否結婚,命運一開始就強加給她們的只有暴力的毆打和沉重的枷鎖。 幸運的是,作為女性,我們從未認輸,一代又一代的女性一直試圖在裂縫中找到一席之地,只是為了讓她們的聲音被聽到。
合上一頁,腦海中浮現出一首短詩:“淑女,美女,少女,少女,妹妹,老婆,紅臉都是女人,不是女人 沒有人能定義我們 我們生來就是女人 勇敢獨立 堅強 我們可以哭笑不得 我們不是我們自己,我們是我們自己,我們是大寫字母的人。 ”
我想用這首詩來鞭策自己,也想把它獻給我所有的女同胞,並鼓勵你們!
愛麗絲·沃克(Alice Walker)是美國女作家,著有《愛與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