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們,先生們,我是泰手。
老胡的性格有目共睹,基本就是注重不得罪人,不說狠話,騎在牆上,想盡辦法給自己留路。
這樣的人一般不會輕易做出任何努力。
當年馬保國反駁說“你不能太胡希進”,老胡也縮了縮,沒有吱吱聲,一點大V風都沒有。
但老胡不顯自己的實力,難道他真的沒有態度嗎!
在網紅起訴莫言這件事上,老胡更是精力充沛。
知道絕大多數人支援網紅起訴莫言,老胡還是憋住了力氣,連寫了兩篇雄辯的文章:
起訴莫言的鬧劇背後,是民粹主義的危險性不斷上公升“,”是時候停止在網際網絡上'找叛徒打架'了”。
總結一下老胡的意思:
不要打著政治正確的旗號,做一些卑鄙無恥的蹭車流事! 大家要擦擦眼睛,看清楚,這不是真正的愛國,他們做的只是生意!
老胡不僅指出了問題,還提出了對策
* 應該採取更嚴厲的措施來遏制激進聲音在網際網絡上的過度主導地位!
尤其要關注那些打著“愛國主義”和“正能量”旗號收割流量的人!
最後,老胡給所有網友帶來了思想昇華的建議:
不要把“找叛徒打仗”當成上癮的遊戲謀生,被自己綁架,被資訊繭綁架,成為國家進步的障礙甚至破壞力。
人人都想流量,但請把獲取流量的方式與推進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巨大需求相協調,為營造憲政秩序下社會寬鬆的氛圍多做貢獻,不要做乙個必然導致社會僵化和“政治領導”的煽動者。
頗為奇怪的是,看完老胡的兩篇文章,居然覺得他很講道理,不由得同意。
儘管如此,這並不影響老胡被罵。
果不其然,文章發表後,老胡竟然被罵得很慘! 就連想告莫言的網紅,也準備告胡錫進!
所以,對於網紅對莫言的官司,我不敢多說。 塵歸塵,塵歸塵,然後讓法院、檢察院和網友中的智者來判斷是非。
至於我,我今天在這裡給你們講乙個故事。
1961年9月,中共北京市委刊物《前線》雜誌社開辦了《三家村筆記》專題專欄,以“豐富刊物內容”、“活躍氣氛”、“提高質量”。
本專欄邀請作家鄧拓、歷史學家吳晗、時任北京市委**部部長廖墨沙輪流撰寫文章,對現實生活中的弊病有很強的針對性。
那麼為什麼叫三家村呢?
“三家村”一詞來源於蘇東坡的詩《用古韻送陸遠漢到洛州》,原意為乙個偏僻的小山村。 “一句話是可以接受的......不要廢除對瘋子的討論”。
因此,《三家村筆記》欄目中的文章大多短小精悍,深入樸素,題目選擇和風格非常貼近生活,充滿啟蒙,對當時一些“左”的錯誤和糟糕的作風進行了批判和諷刺,深受讀者歡迎。
但沒想到,五年後,這句給讀者帶來啟發和思考的話,卻成了這三個人有罪的鐵證。
1966年5月10日,姚文淵發表了一篇題為《論'三家村'的反動本質——燕山夜談與三家村筆記》“的文章。
在這篇文章中,姚文遠從鄧拓、吳晗、廖墨沙的著作中找來了大量句子作為證據,證明這三個人是“一場精心策劃、有目的、有計畫、有組織的反黨攻勢”。
比如,他從吳晗的《說到浪》中挑出“浪”字,從鄧拓的《今年春節》中挑出“解凍”字,然後強行拉到一起,說“浪”和“解凍”是“影響黨的領導和無產階級的逆流”。
另乙個例子是鄧拓的文章《治療“失憶症”》,引用了明代文人陸嶽的《愛子後羽》中的乙個故事,主要批判了“自力更生、不信言”的社會現象。 姚文元堅稱,這一證據是“對黨的負責同志的惡意誹謗”。'健忘症'”。
鄧拓還寫了一篇諷刺形式主義、空話、不做實際事的文章,叫《大“空話”》。
在這篇文章中,我列舉了乙個寫詩的人,詩中有一句話說:“東風是我們的恩人,西風是我們的敵人。 然後鄧拓以此為例,批評空話陳詞濫調,不做實際的事情。
這本來是一次很好的諷刺批評,但姚文遠卻找到了機會:
東風壓倒西風“是馬克思列寧主義的科學論斷'空話'“?
這顯然是對國家的攻擊!
所以,鄧拓是叛徒! 思想上的叛徒!
面對大量證據,鄧拓被鋪天蓋地的大字報和**貼上了“叛徒”、“叛徒”的標籤,他抬不起頭來。
1966年5月17日深夜,在經歷了很多無端的批評後,鄧拓在寫完《給北京市委的一封信》和《告別妻子》後,於5月18日服用安眠藥自殺。
他當時54歲。
很快,一場災難開始了!
好吧,這就是故事的結局。
如有遺漏,請求同存異,批評,也歡迎改正。
作者:Kyokang Taishou,法學博士。 不只書,不只上衣,不違背意願,不刻意。 閒暒之餘,他嚐遍世間,笑罵罵咧咧,寫世俗文章。 敬請關注:新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