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 |鄧玉祥.
匆匆忙忙地度過了乙個學期,被高二的緊張感嗆得窒息,每天兩點一行的匆匆忙忙中,我突然感到思維麻木,視野狹隘。 曾經進校的那個意氣風發的少年屢屢碰壁,學業上下滑落,思緒受挫,一次又一次的磨練出自己的銳利,我再一次感到不知所措。
我知道這一切都是由於靈魂的貧瘠。 十六七歲的男孩嚮往遠方的榮耀,而不是四角的天空。 於是,我背著父母買了一張去杭州的機票,希望能完成靈魂的救贖。
電影《白日夢家》的主人公沃爾特不小心丟掉了公司最重要的底片,25號。 所以,他竭盡全力去尋找它。 就我而言,我失去了乙個寶貴的靈魂,我需要獨自尋找。
從長沙黃花機場到杭州蕭山機場,非常快。
我去了杭州的永珍城,在十字路口停了下來。 觀看夢幻般的豪華汽車駛過; 感受被奢侈品牌包圍的氛圍; 坐在裝飾華麗的法國餐廳裡,品嚐穀殼; 聽聽坐在隔壁桌的城市主人的對話。 我感受到了這座城市的奢侈。 或許,一千年前,宋高宗也被這樣的繁華所吸引,所以他處於乙個和平的角落。 但這不是我的圈子,十六七歲的男孩子暫時不需要眼前的誇張,就像當時的宋朝不需要從太平中撤退一樣。
下一站,西湖。 人們常說青溪湖不如玉溪湖,如今的杭州多雲。 西湖,乙個被譽為千百年的景區,也被黯然失色。 坐在遊輪上,在三個水池和湖中心的亭子裡短暫地觀看月亮。 我不明白蘇軾先生的筆總是適合西湖的,跑了半天累了,趕緊叫了一輛車去靈隱寺。 一路上,望著窗外,我漸漸改變了對西湖的看法。 當我近距離感受這時天賜之寶時,西湖的美景如滑梯般緩緩呈現在我面前。 飛來峰和西湖夾在中間,車子在裡面行駛,斷橋的柳葉已經泛黃,焦灼的殘荷相得益彰,路邊的梧桐樹也是一種別樣的殺戮。 此刻,西湖斑駁不堪。 我沒有經歷過這個季節的其餘部分,但此時此刻,正統典雅的建築和安靜沉悶的西湖彷彿是天作之合。 這是老天爺賜予杭州的寶物,現在,寶貝在我眼裡。
迎著薄霧,北上穿過飛來峰,告別西湖靈隱,前往紫金港。 浙江大學,一所夢寐以求無數次的名校,第一次出現在我面前。 騎著一頭小電驢在校園裡走來走去,我被這所學校迷住了。 第一醫院一樓的配置,融合現代與古典的教學樓,明亮大氣的圖書館,滿足了我對一所好大學的所有幻想。 走進院士走廊,看到牆上掛著100多位院士的照片,我驚嘆不已,也紛紛致敬,對這所大學的軟實力印象深刻。 時間緊迫,於是我趕緊與浙大門口合影留念。 這一次,我站在我夢想的學校前,希望在2025年,我能以同樣的姿勢站在我的第一志願學校面前。
時間不多了,趕往杭州西站。 從蕭山到火車西站,由東向西,迎著晨曦,與夕陽同落,與夕陽分道揚鑣; 它從第 19 行開始,到第 19 行結束。 一切都是那麼巧合。 上一次感受杭州的喧囂,這個新落成的車站結構獨特,裝飾華麗。 透過窗戶,向東看,燈亮了。 我即將告別乙個困擾我的城市,我不想回去。
臨別之際,這或許是杭州送給我的最後乙份紀念品,我帶上了一輛先進的智慧型動車組。 優雅的龍鳳名字,隨車飄揚的大紅絲帶,賦予了這輛復興號別樣的魅力。 時間匆匆忙忙,我匆匆拍下了這輛帥氣的火車,匆匆踏上了回家的旅程。
看著漸漸遠去的杭州,踏入前方的黑暗中,我開始整理一天的思緒。 一切都如夢一般,就像千年前宋高宗趙狗的臨安夢一樣,高宗選擇了臨安而不是金陵,當然是有原因的。 杭州不是乙個醉錢之城。 走進銀台西湖、永珍,杭州是一座現代都市的魅力; 但當你走在西湖岸邊,游在蘇二堤、白二堤上,就能感受到千年的歷史韻味。 有大街,有市場; 有別於長沙午夜音樂的狂歡; 不同於揚州小橋流水的優雅,杭州是乙個多元包容的城市。 它不需要流量的加持,它有幾千年的無數名人豪客來“抽乾流量”; 它不怕“倒塌的房子”,它有深厚的文化底蘊的加持。 現代與古典交錯,構成了杭州,也造就了我心中的杭州。 雖然一天的路程很累,但我的靈魂彷彿受到了洗禮,就像池塘裡的魚在雲夢澤游動。 我曾無限佩服徐夏客:“大夫應該在蔚藍的大海中游泳,暮色是藍色的”,人不能被困在自己看到的世界裡,人要跳去看更廣闊的宇宙。 現在,我做到了。 睜開眼睛,一切都會舒緩。 孤獨,孤獨。 我能直觀地感受到千里旅行的快感。 我喜歡獨處,我可以自言自語。 欣賞完沿途的風景後,我也清空了自己的心。
在電影《白日夢家》中,當沃爾特前往格陵蘭島,攀登喜馬拉雅山,遭遇火山爆發,遭遇海嘯,努力尋找25號底片。 他克服了自己的恐懼,直面內心的困惑。 一路走來,他逐漸忘記了公司層面的挫敗感,帶著與線索肖恩的羈絆,追逐著25號負數和生命的意義。 一路上的風景,一路上遇到的好人,似乎最終的目標已經不重要了。 當真相大白時,負數 25 是沃爾特。 當你找不到答案時,也許答案就是你自己,25號的負數不僅僅是乙個普通的**,它象徵著生命的意義和沿途的風景。 正如電影原型《人生》的創始語“去享受快樂,去被感動”,每個人都是第25個負數,在路上,在心裡。
對長沙來說,夢境還未甦醒,人們的心已經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