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3月4日是前美國**唐納德·川普的“双喜”日
同一天,他以壓倒性優勢贏得北達科他州共和黨初選,再次贏得初選。
與此同時,美國最高法院的九名成員一致推翻了科羅拉多州的訴訟,明確表示美國任何州都不能再援引“叛亂條款”來取消川普或其他**候選人的資格。
如何看待這一結果以及它將對美國政治產生什麼影響已成為人們關注的話題。
1)聯邦與地方的裂痕越來越嚴重。
美國憲法在聯邦和州權力方面存在一定程度的模糊性。 在關於聯邦權力的條款中,除了明確授予聯邦權力外,還默許聯邦擁有立法權,以維持其有效運作,這為擴大聯邦權力留下了大門**。
在關於州權力的規定中,《憲法》將未授予聯邦的權力保留給各州。 但是,由於《憲法》沒有明確規定賦予聯邦**的權力,各州保留的權力的具體內容也不清楚。
這種刻意含糊其辭,主要是為了延長憲法內容的及時性,使制度在面對新環境、新問題時能夠具有合理的靈活性。 但它也為聯邦政府和州政府之間的權力鬥爭提供了法律依據。
在合作過程中,雙方經常擔心對方會干涉自己的權力範圍。 聯邦和州政府都更關心“誰有權提出解決這個問題”,而不是關注如何更好地解決社會問題。 這種“跑題”導致許多社會問題長期缺乏解決方案。
實際上,最高法院經常在其裁決中採用“雙重標準”,以鞏固聯邦權力。 例如,2012年,美國最高法院推翻了亞利桑那州的《執法和鄰里安全法》,認為其中許多與移民相關的條款違反了聯邦權力。 不過,聯邦上訴法院近日承認德克薩斯州通過的移民法案生效,允許該州執法機構逮捕和拘留越境非法移民,並沒有推翻德克薩斯州的相關法案,因為該移民法案本應屬於聯邦政府的權力範圍。
回到川普,裁決的核心是,最高法院認為,根據第14修正案的“禁止叛亂”條款,各州無權將川普從選票中移除,因為該權力屬於國會,而不是各州。 這種“只有權力”的裁決充分反映了聯邦政府和州政府在司法等領域日益嚴重的分歧。
2)憲法危機的暗流正在洶湧澎湃。
美國是乙個雙重憲法的聯邦國家。 聯邦和州構成了美國社會的雙重政治主體,擁有自己的憲法和法律體系。 **根據美國憲法,權力在二元政治主體之間分配和分享。 這就決定了,與大多數國家的地方**不同,美國各州**具有比較高的獨立性,在一些社會領域和事物上也有憲法保障的專屬權力,甚至在一定程度上具有制衡聯邦**的能力。
在這種情況下,科羅拉多州的裁決引起了許多社會團體的擔憂。 他們認為,這樣的裁決不利於美國的聯邦政治制度。 如果各州效仿並根據當地政治傾向制定“叛亂”標準,這將加劇憲法危機。
雖然最高法院的裁決暫時壓制了危機,但結構性問題仍未得到解決。 科羅拉多州州務卿耶娜·格里斯沃爾德(Jena Griswold)對這一裁決表示失望,稱該裁決剝奪了該州執行取消資格條款的權力。 她擔心最高法院將決定權留給國會,而國會不太可能採取行動。 錫拉丘茲大學(Syracuse University)政治學教授托馬斯·基克爾(Thomas Kicker)說:“川普在國會大廈騷亂後面臨的後果幾乎為零,這對國家民主制度的健康來說是個壞兆頭。 ”
3)司法與政治交織,司法公正受到嚴重侵蝕。
立法權、行政權和司法權分立是美國政治制度的基石,但隨著政治競爭的兩極分化日益加劇,司法機構越來越多地參與政治。 例如,在本案中,五名保守派官員辯稱,在聯邦層面,只有美國國會才能以叛亂為由取消某人競選公職的資格。
雖然美國法官長期以來一直有明顯的政治傾向,但這是司法裁決第一次直接參與政治選舉。 這種非傳統的做法無疑挑戰了美國司法機構的傳統角色,並引發了公眾對司法中立性的懷疑。
作為美國體系中的最高司法機構,最高法院的裁決是基於對美國憲法的解釋和對各種法案和法案的審查,但它也反映了社會政治環境和官員在做出決定時的個人政治傾向。
這種多元理解不僅為政治爭端的法律層面提供了辯論的空間,而且使某些政治問題最終轉化為法律爭端。
4)共和黨和民主黨正變得越來越對立和政治兩極分化。
科羅拉多州等州紛紛取消候選人通過該州司法系統裁決的競選資格,可見美國政黨之間的惡性競爭已經開始動搖司法系統在**選舉中的“中立”地位。
試想一下,如果科羅拉多州最高法院的這一裁決沒有被聯邦最高法院推翻,那麼援引“暴動條款”取消**候選人參選資格,從而驅逐更具威脅性的競爭者的做法,極有可能成為美國各政黨在未來**選舉中採取的新策略。 當然,即使現在它被推翻了,美國選舉程序的合法性和正當性也在被削弱,進一步加劇了社會的意識形態裂痕。
拜登競選團隊經理昆汀·富爾克斯(Quentin Fulks)對最高法院的裁決不以為然。 “這不是我們計畫擊敗唐納德·川普的方式,而是在投票箱中擊敗唐納德·川普,”他在接受採訪時說。 共和黨眾議院議長邁克·詹森(Mike Johnson)指責科羅拉多州最高法院的裁決是對川普和共和黨候選人的“純粹黨派攻擊”,是一種“激進和不民主”的政治行為。 共和黨眾議員馬特·蓋茨(Matt Gaetz)稱該裁決未能“通過法律手段干預選舉”。
不斷的動盪和對不同意見的堅持,暴露了美國政黨的惡性競爭與司法中立之間的緊張關係,反映了雙重憲政的聯邦制度的危機,並助長了美國政治的不斷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