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學時,我特別喜歡哲學,比如叔本華和笛卡爾。 但當時我不明白他們在寫什麼,但當我二十多歲的時候,我又看了一遍,終於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了。 但現在我忘記了他們說了什麼。 最主要的是我對哲學不感興趣。
除了苦難,文學還能寫什麼? 05後說,文學應該關注精神上的痛苦。 05後這一代人提出了什麼文學命題並不是最重要的,關鍵是他有自己完整的文學哲學體系,用崇高的語言告訴大家未來文學應該寫什麼。 寫一篇文章需要專業知識——就像寫作一樣。 我不會在這裡發布這個 05 年後的評論。
我用白話談論一切,沒有什麼專業的。 因為我一直以實踐為導向,所以我不喜歡理論。 一般來說,沒有乙個作家受到文學理論家的影響。 但是,從事文學理論研究的人認為,他們為“指導文學創作”做出了不可或缺的貢獻。
我說的05後,他沒有提出“未來的文學應該關注精神上的苦難”,那麼其他人不會朝著這個方向創作嗎? 當然不是。 我過去曾在這裡寫過,文學應該關注精神上的痛苦,但我當然不是在談論它,它就像開水一樣平淡無奇。
文學中從來就沒有“命題作文”,不是“別人寫的”,“我寫的就是我寫的”。 有時候在看文學史的時候,我覺得有些作家似乎跟風走了,好像別人寫的,就要跟著寫的,沒有自己的精神核心。
我的創作方向一直是“精神痛苦”,我沒有被任何人引導過。 畢竟,這就是我的全部生活。
有人對05後說,你提出的“文學要關注精神苦難”,在一些人眼裡屬於“小資產階級”。
當這個05談到精神上的痛苦時,舉乙個“人類不合格”的例子。 《人類的不合格》確實有點資產階級的感覺。 不管是羽藏還是太宰治本人,他們從小就過著優越的生活,不是底層的人,不是普通人。
《人類的喪失》屬於太宰治的半自傳體風格。 葉藏有些心理問題,這讓他和別人不一樣,也正因為如此,他的生活一落千丈。 因為家裡人聽說了葉藏生活中的一些不好的事情,所以就不再給他錢了,這讓他丟了性命。
精神上的痛苦是小資產階級嗎? 這取決於你的創造性行為方式。 你表現得像“人類不合格”,確實有一點資產階級。 文學創作不是要呈現膚淺的精神痛苦。 既然說是“精神痛苦”,就不是表面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