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中午,乙個剛退休的朋友約我開個小聚會。 由於我們平時接觸很多,所以沒問我們聚在一起的人是誰,就茫然答應了。
由於有件小事要處理,當我到達酒店時,已經是中午12點了。 我的朋友和兩位客人早早地已經等著我喝茶了。 事實上,我們四個人今天中午就聚在一起了。 乙個是我,乙個是我的朋友,另外兩個是我朋友的朋友,還有乙個劉女士,我不認識她。 中午的招待會由劉女士安排。
坐下後,我的朋友把我介紹給兩位客人,並寒暄了幾句。 菜品不多,但相當精緻,可見這位劉小姐用心。 我們三個男人倒了酒,劉女士還主動倒了一杯紅酒。 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氣氛還是挺融洽的。
喝了兩杯酒,大家說話自然會熱鬧起來。 尤其是這位劉女士,越說越激動,主動介紹自己的人生故事。 我當時也有些疑惑,我們怎麼能因為彼此不熟悉而這樣做呢? 直到最後我才明白為什麼。
劉女士說,“父母倆從30多歲開始就生病了,身體一直很差,做不了一點重要的工作,基本上失去了工作能力。 “哦,你多大了? 朋友隨口問道。 朋友的話一出,我頓時覺得輕易問小姐的年齡是不禮貌的,於是立刻收回了。 劉女士只是笑了笑,沒有回答。 但從表面上看,劉女士大約40歲。 劉女士繼續說:“從小到大,家裡條件很艱苦,17歲就出來打工,在一家餐館當了兩年服務員,靠的微薄工資不足以支付家裡的開支,家裡還有乙個弟弟在上學。 因此,我決定與煤炭業務的其他人合作。 “來,我們一起再喝一杯”,劉女士意識到這話有點長,有點尷尬。 “加油,小劉”,這位朋友鼓勵劉女士。 劉女士不客氣,繼續說道:“我沒有錢做煤炭生意,我基本上是做推銷員的,作為乙個女孩,我還年輕,而當時的困難,回想起來還是解釋不了,別人也永遠不會理解。 經過3年的努力,我賺了將近30萬元,這在當時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來,我拜三位大哥,把杯裡的酒擦乾!” 見劉女士玩得很開心,我們三個人就打斷不了,只能在中間附和幾句,繼續聽劉女士講故事。
當了3年的煤炭,市場競爭也很激烈,使用者承受不了壓力,於是見砂石生意還行,就又做了砂石生意。 做砂石生意賺錢就是賺錢,但是社會上痞子流氓太多了,女孩子做這個生意太難了,而且當時發生了很多事情,你無法想象。 說到這裡,劉女士的眼眶都紅了。
看到這一幕,我們也感到非常同情,趕緊走出了一輪,緩解了沉悶的場面。 “來,咱們一起喝杯酒吧,這對你來說並不容易,祝你生意更大更好。 劉女士接過杯子,卻沒有喝,感覺自己還是想吐出這幾年的苦澀和苦澀,彷彿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說,看得出來她心裡也在猶豫。
唉,我不想多說。 話多了,怕打擾了三大哥的心情。 “沒事,咱們談談吧,說不定三大哥能給你一些主意,幫上一點忙。” 我的朋友說。
生意上的困難已經過去了,我就不說了。 經過這麼多年的努力,我賺到的錢在5年內都被我丈夫揮霍一空。“啊,怎麼了,這是怎麼回事? 我的朋友問。 “我已經下定決心要和他離婚。 他瞞著我偷偷搞傳銷,把我這些年辛辛苦苦賺來的錢都花光了。 別說了,他在外面找了個情婦,你說你要找的情婦比我漂亮,又胖又黑又厚,我為他感到羞恥。 關鍵是我大女兒也知道,大女兒已經12歲了,已經懂事了,怕影響到女兒。 劉女士越說越激動,眼淚奪眶而出。
唉,你老公真的是生在祝福之中,不知道祝福。 咱們別說了,喝酒。 我們三個人幾乎異口同聲地說。 一是想緩和氣氛,二是不想讓劉女士繼續說下去。 我們對劉女士的經歷感到非常難過和同情。
劉女士稍微冷靜下來後,我們又換了乙個愉快的話題。 聊了一會兒,劉小姐笑著問朋友:“哥,聽說你對XX公司很熟悉,我現在是做閥門生意的,現在他們正在競標,看你能不能給我介紹一下? “我的朋友的言行一直很粘稠,我知道這一點。 不知道怎麼了,聽完劉女士的問話,也許是被劉女士的故事感動了,這次我乾脆利落,很開心地回答:是啊,我認識他們老闆,關係也不錯,這兩天我帶你去見他,順便把這個情況告訴他。
我參加了乙個小型聚會,知道劉女士的艱辛和家庭不幸並不容易,朋友們的熱情可能會給劉女士帶來一點幫助,我真的很想幫助劉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