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詩歌自學課程。
理智的語言是詩歌的本質。
溫景天。 詩歌必須回歸理智的語言,否則詩歌就以詩歌為載體,各種觀點、故事、傳說、狂想曲、**片段、劇本橋梁,彷彿只要有概括的詩歌,就算是詩歌。 如果沒有語言藝術的完全沉浸,我不認為這是詩歌,因為那裡的語言是愚蠢的,沒有超能力來喚醒它們。
評判詩歌和其他體裁有什麼區別? 很簡單,標準是語言,語言、代理和功能的差異是不同的。 缺乏詩意語言的力量,那種平鋪式的敘事無法形成結構,作者只把文字當作棋子,卻沒有產生文字的概念,也就是說,文字一旦缺乏彈性,就無法創造聯想空間。
詩歌語言的建立需要一種獨特的說話方式,每個詞和形式都不應該負責乙個單一的陳述任務,但至少可以被命名、識別、吞噬、消化、交叉、運輸、切換、交換、編織各種意識。 而且,詩歌語言的強度、能量和速度,是散文敘事的文學工兵無法比擬的。
意大於言,是一首概括的詩。 其實,從90年代末到現在,一直有一種被放寬的非詩歌,而這種非詩歌不是一種後現代實驗性的非詩意的任意模式,而是一種敘事性的非詩歌。 它是用散文語言寫成的分支。 人們認為,只要其中醞釀著一種好的詩意,或者有一定的哲學意義,或者有情感上的共鳴,就算是詩歌,這就是廣義詩歌的定義。
但這裡的問題是:第一,詩意的突破和覆蓋了詩體。 詩歌的本體論(語言和形式)被忽視,甚至被掏空。 其次,將詩歌風格等同於散文風格,將散文文化一詞縮小。 重要的是要知道,所有現代詩歌的語言特徵都是散文的語言,而不是散文的語言。 因此,詩歌是散文語言,但不是散文。 關鍵是散文文化如何塑造詩歌,而詩歌很少被創新性地研究和分析。
讓我們回到對意義勝於詞語的分析。 然而,詩歌是智力語言的藝術,所謂意義大於文字不是詩歌。 因為很多東西都是詩意的,並不是所有的詩意的東西都是詩,頂多只是詩的元素,沒有廣義的詩。詩歌被普遍化太久了。 現在需要的是狹義的詩歌理論,不再是廣義的詩歌理論。 這是一種把金子放在臉上的行為。
結論是,單純的詩意敘事故事不是詩歌。 要強調詩歌語言的功效,散落的平面敘事反映的是物質資訊,而不是詩的意義和意義的矛盾。 語言中語義的缺乏意味著其核心只是詞語,它沒有達到語言的最低綱領,即意義。 語言的最高原則是文學意義(靈性)和審美價值(藝術性)。 沒有生命力的文字怎麼能稱為詩歌?
語言所塑造的無形結構,是語言有機空間的反饋。 語言本身反饋了說話方式的阻撓和滑動力。 語言是詩歌之母。 兩種對立的力量形成語義運動,結構產生的無形意識空間被旋轉,這就是詩歌的全息旋轉。 結構是詩歌的暗能量。 有人說意識是矩陣,但實際上意識的本質也是物質,也是物質運動引起的能量的實現。 由於語言可以被命名和識別,它承載著智力資訊,當資訊被智力加密時,它就會轉化為行為,改變世界或自我。
如果你考慮語言,它意味著有意義或無意義。 這些東西就是詩歌的本質。 在這個本體論的前提下,有**元素、戲劇元素、藝術元素、**元素、散文文化和敘事元素,還可以建立各種帶有謂語的詩。 如果詩歌真的可以分類,一旦失去了詩歌語言的本體論,上述要素的覆蓋就會吞噬詩歌,那麼它就不是乙個詩歌可以支配的範疇。 我顯然認為詩歌不需要任何介詞。 希望詩歌的定義可以越窄越窄!
知識性語言的具體化在於整體思想的重點,使詩歌的表達不會總是延伸,也不會消散得太快。 然後是修辭、意象和心理學的融合。 為什麼深度意象是智力語言之一?
它是在生活的場景中,它是傳遞的,它在半空中飛翔,就像那只死去的母鹿擋住了威廉·斯塔福德的車道,就像查爾斯·西公尺奇十幾歲時因為咳嗽而關燈的對面窗戶的老夫婦,就像布雷在聽到水壺煮沸後泡茶,就像乙隻蝴蝶停在詹姆斯·賴特頭頂的青銅器上。
但你不只是寫客體,而是讓客體是精神的,不是精神的,而是理智的,同時成為客觀的形象,在心靈程式碼的詩意語言程式設計中產生運動軌跡,讓客體有了主體的靈魂,這是影像潛入客體深處的結果, 影象的翅膀隨著物體的出現而飛翔,將讀者帶入聯想空間。這就是我所理解的深層意象。
讓我們談談詩歌語言的順序。 當感知以格式塔的形式保留在文字中時,語義上下文也在編譯文字的過程中被編碼。 思維也在暗中形成。 這時,我們一定不能驚動思維方式,因為它在不斷地吸收資訊和文字,不斷地轉化為智力語言的審美體驗。 一旦文字完成,大地之母的思想就悄悄地格式塔了,而這個格式塔當然也是作者心理層面的醞釀,格式塔就是格式塔。 因此,在修改階段,可以對詩歌進行微調或部分修剪,而文字中詩歌語言的多個模組盡量不改變它們在二維世界中出現的順序,主要原因是詩歌的邏輯和影象呈現的順序非常重要。
此外,詩歌語言必須考慮語義交流的效果。 如果有懸念意圖,就要把效果保持在適當的位置。 所謂懸念,就是我們所說的懸念,懸浮的思維資訊組合起來就是懸念。 這是文字的一種物理空間狀態,也是作者提供給潛在讀者閱讀的心理空間狀態。 在詩歌中使用,它是將單詞或短語放在詩歌中的位置的問題,無論是乙個地方、未連線、視覺突出還是從起始上下文中自動突出顯示。 懸念不需要四面埋伏,只需要排程一次,作者在寫作中看似隨意的設定,其實勢必會脫穎而出,該放的時候才放出來。 但是,如果這個懸念(暫停)是乙個句子,那麼為了脫穎而出,就必須調整詩行的順序。 重要部分的突出也是為了保證詩歌文字的完整性。 因為整體性必然包括有機性。
一首真正的詩歌的語言必須被拆除。 要學習詩歌,就必須拆解著名藝術家的傑作,找到它們各自的類別、特點、規律和原則。 然而,拆解詩歌的難點在於,個性化太重了,可以發現很多特徵,但很難歸納成乙個統一的底層邏輯。 這就是詩歌與其他文學體裁的區別所在。
最後,我們介紹一下知識分子語言大師,他有三個分身。 主人就是存在。 分身是主體,客體,關係場。 存在 = 主體 + 賓語 + 關係場。 我們通常認為主體和客體是整個世界,這是一種二元論。 在我看來,拉康和梅洛-龐蒂的現象學是對當代詩歌寫作最有價值的研究,因為現象學研究的是關係場中主體對客體的力,以及客體對主體的反映。 因此,當別人喋喋不休地談論卡夫卡、海德格爾、薩特等200年前的存在主義思想的認知時,卻沒有發現存在主義的根本缺陷在於它淡化了關係領域,過分強調主體的本體論探索,最終被維根斯坦打破了這一缺陷。 真正的知識來自思維訓練,而不是簡單地閱讀和吸收你已經知道的東西。 中斷、重組、新增、重組、構建。 完成詩歌語言的培養,需要這五個階段。 而這只是詩歌的實實在在的一課。 在此基礎上,我們需要提公升到維度,以便理解無形部分的力量和功效——形式和結構、呼吸和脈絡——超越了語言的表現形式。 跟上你的家庭作業。
2024-1-18臘八節。
在廣州增加了精加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