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東西》將於2023年起全球上映,受到各界的廣泛好評。 影片講述了古怪的外科醫生戈德溫取出墜河自殺的孕婦維多利亞的嬰兒大腦,並移植以取代維多利亞的大腦,賦予她第二次生命,取名貝拉。 故事圍繞著貝拉的成長和覺醒之路展開。
與其說《可憐的東西》是用女性主義來談的,不如說我覺得它更像是一部關於人類內心覺醒的電影。 因為觀眾永遠不知道維多利亞子宮裡嬰兒的真實性別,我們只知道她用女性的身體開始了新的生活,用性開啟了對世界的探索。
貝拉的視覺年齡在20多歲和30歲出頭,但她的四肢就像纏繞的木偶,搖擺不定,走路不連貫。 她說話和舉止都像個剛出生的孩子,面對陌生人依偎在戈德溫身邊,哭泣表達她的憤怒和不滿。 當我第一次看這部電影時,我以為這是一部發育遲緩的**。 直到助理梅斯博士發現了戈德溫的研究,他才改變了真人,並確保他的實驗(貝拉)在他的監督下完好無損。
就像童話故事中的長髮公主一樣,貝拉只能通過小窗戶向塔外窺視,這當然不能滿足她對世界的好奇心。 貝拉砸碎盤子,尖叫著抱怨上帝(戈德溫)的束縛。 然而,一向強調科學理性的戈德溫,一方面象徵著父權社會下男性對女性的控制,另一方面卻對貝拉充滿了愛和關懷。 影片中的矛盾和衝突,在觀眾的腦海中激起了世俗的理論。
撇開欺騙和謊言不談,我非常想念你——“可憐的東西”。但與其用父權社會來概括戈德溫,不如說我認為他的控制來自多個方面。 最終,長髮公主掙脫了感性科學家的束縛,跟隨風流律師穿越世界,進入凡人世界,踏上了通往現實世界的旅程。
當談到為什麼貝拉對這個世界更感興趣時,我認為是伴隨著性啟蒙的。 不管貝拉當時的實際年齡如何,因為無意中體驗到了性快感,她開始想象**。
她拿起桌上的桃子(蘋果)和黃瓜,和梅斯分享自己的新奇發現,就像貝拉的性格設定一樣,她幼小的心靈讓她什麼都說不吝嗇,總是指出社會上不合理的偽裝,吐出難吃的食物,對難相處的人毫不避諱。
性在影片中就像是亞當和夏娃的禁果,但在貝拉與生俱來的奔放自由奔放的個性中,性成為不可或缺的重要元素。 性挑釁促使他與律師鄧肯一起旅行,體驗了無數的樂趣。 但在知道鄧肯也有極限後,他轉身尋找更多的性愛。 同時,她也和鄧肯分享了她和其他人的**過程,甚至***都覺得很瘋狂。
我和我們所有人一樣,是一場不可預測的盛宴——可憐的東西在電影中,電影中最令人難忘的部分是遊輪。 小船讓貝拉駛向更無邊無際的遠方,走向人生體驗的彼岸。 當鄧肯沉迷於酗酒和賭博時,貝拉開始結識新朋友,一位老婦人和她的隨行人員,這成為貝拉與哲學的接觸,並讓她看到了世界殘酷的一面。
這個世界上有富人的光榮生活,但也有貧窮、飢餓和搶劫的煉獄。 富人生活得就像住在城堡的中心,他們只能從高處像螞蟻和破布一樣瞧不起窮人,但通往窮人世界的階梯只是斷壁殘垣,完全隔絕了世界的兩端。 侍從們告訴貝拉,如果他們今天窮了,他們也會為了生存而搶劫和掠奪。 這讓我想起了《寄生高中》中的經典台詞——有錢好善良
貝拉看到眼前的景象嚎啕大哭,悲痛自己無法改變世界的方式,過去她只生活在戈德溫的保護傘下,不知道這個世界的階級和生活就像乙個立方體,有著他從未見過的另一面。 貝拉天真無邪的態度試圖將鄧肯賭博贏得的錢作為禮物送給船上的水手,但她不知道這些錢已經被偷走了。 我認為悲傷和同情是重要的情感元素,可以促進貝拉的人性化同時也是影片的高潮。
下船後,貝拉鄙視鄧肯無能為力,起初為了經濟來源而踏入妓院**,卻遇到了乙個足以改變她一生的老鴇。
我們必須經歷一切。 不僅是美好的事物,還有屈辱、恐懼和悲傷。 這使我們變得完整,貝拉,使我們成為有實質的人。 而不是輕浮的、未受影響的孩子。 」與其說是為了錢,不如說貝拉不在乎世人對這個職業的看法,當鄧肯看不起她時,她認為她只是把自己的身體當作生產工具。 這份工作也是因辛勤工作而獲得報酬的,與任何其他職業沒有什麼不同。 這段時間她甚至曾經和不同的男人粗暴相處,甚至被陌生男人粗暴對待,這也是她了解這個世界的養分。 而她的未婚夫梅斯(Mais)也有一種前衛的開放心態,告訴貝拉這是你的身體,你有權自由使用它鄧肯表面上對貝拉作為感到憤怒,但實際上已經變成了乙個粘人的恐怖愛好者,隱喻了他隨後淪為乙個近乎瘋狂、痛苦、荒謬和渣滓的男人。
當貝拉準備結束她環遊世界的生活時,故事將觀眾帶入了乙個急轉彎。 貝拉的前任維多利亞的丈夫將軍竟然攔截了貝拉和梅斯的婚禮。 呼應貝拉的言論,她周圍遇到的男人想要控制她。
當貝拉正式走進維多利亞的過去時,房間裡充滿了令人窒息和壓抑的顆粒,莊園的走廊就像通往刑場一樣死寂。 布拉克辛頓將軍要求貝拉用槍服從,但貝拉即使害怕也沒有退縮。 然後,她利用戈德溫的筆記將羊腦移植到布萊丁頓,將戈德溫的手術技術傳授給布萊丁頓。
場景切換到乙個寧靜祥和的午後,一群人悠閒地享用下午茶,伴隨著羊吠聲。 這一段幽默的敘事手法,帶有強烈的“馴服”感,呈現出昔日的將軍們總是用自己的威嚴和權力讓別人聽話、冷血、不人道,對比貝拉成為牧羊人後對推翻權力的掌控,非常有趣又矛盾。
我經歷了一次冒險,除了糖和暴力之外什麼也沒發現——可憐的東西整部電影充滿了詭異、荒誕、奇幻,人物穿著復古,卻彷彿生活在乙個從未存在過的時空裡,讓人彷彿置身於異世界。 正是這種怪誕和衝突塑造了影片的基調。
最終,貝拉在環遊世界後,就像乙個強者,突破了追求人類本質、品嚐美味佳餚、欣賞美景、邂逅人性的懵懂與貪婪,人間那些百感交集和她讀過的書匯聚成這段旅程的感悟, 讓她從乙個嬰兒變成乙個成熟、理性、感性的個體。這第二次人生,即使過程沒有她想象的那麼好,但見識了世間的苦難,她明白了世間的苦難這很痛,但是——活著真好。
回過頭來談談這部電影的命名,到底誰是可憐的東西?
如果你看過《芭比娃娃》並討厭它沒有進入奧斯卡頒獎典禮,那麼你應該看看入圍 11 個獎項的《可憐的東西》。 不管這兩部電影是否真的是女權主義作品,在人類覺醒的命題上,《芭比》因為貼近大眾市場,用台詞和嘴巴傳達思想,才演變成教育或宣傳口號,而《可憐的東西》則用故事來驅動劇情,帶領觀眾看到主人公的成長曲線。
尤其是艾瑪·斯通的表演,以清晰的方式,從嬰兒的角度詮釋了自己的性格、身體、表情、思想。 2.在5小時的電影中,我們就像跟著貝拉去玩世界,在看似好奇的畫面中,每個角落都充滿了故事,每一句台詞都值得細細分析和理解。 這樣一部酣暢淋漓的電影,值得大家細細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