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我很多原創文章的朋友都知道,我家樓下有個菜市場,菜市場裡有幾個奇怪的人。 其中,有個姓胡的大哥,他炸了油條。 他被稱為菜市場中的油條僧。 因為他在煎炸油條的同時,也學習和練習這些東西,他經常說道。 我經常和一些鄰居在菜市場閒逛。 閒著的時候,我喜歡和他聊天,問他問題,聽他的回答,偶爾也會受到啟發。
記得有一次,天氣很熱,看到他不怕熱,煎油條的動作很順利,好像周圍沒有人,我問他:胡,你說實話,你真的喜歡炒油條嗎?我看到你在這個菜市場已經十幾年了,風雨無阻,每天都在這裡炸油條。 每天都帶著一絲微笑。 我有時會想,這麼無聊的事情是麻木的,還是你真的喜歡它。 他手裡的油條煎完後,看著我說:如果我站在這裡炒油條,我根本受不了,在心裡告訴自己,老胡,你要堅持把這當成享受,不要當成一種折磨。 你認為這真的是折磨還是享受?
讓我告訴你,我炸油條已經十多年了。 當然,起初我是麻木、無聊和疲倦的。 前幾年,因為生意不是很好,炒油條的煩惱層出不窮。 例如,客人少了我就生氣,油條油炸不好,客人有意見我就生氣。 當我站在這裡時,我的腳受傷了,我也很生氣,當我因油炸油條而感到疲倦和痠痛時,我也會感到惱火。
那時,我心想,這輩子。 可能是因果報應,還得炒油條,好辛苦,下輩子就不要來炒油條了。
無論如何。 那些年,沒有辦法開心地煎油條,別說享受了,已經是忍耐力很強了。
後來,我開始學會用油條來遮蔽這些煩惱,把它們擠出來,因為我油炸油條太滿了,我沒有時間去擔心它們。
進入這種狀態後,油條彷彿成了我的慰藉窩,彷彿成了我的碉堡,彷彿成了我的茅草屋。 我開始喜歡油炸油條了。
天一亮,我就告別了睡在床上的妻子和孩子,來到這裡擺攤,燒油,拿麵粉。 難道你要一輩子都這麼辛苦地煎油條,我沒時間再想了,就幹吧,捲起袖子幹吧。
再這樣下去,別說效果還不錯,炒油條的時候不會生氣,因為實在是沒時間打擾,乙個接乙個。 當你累了的時候,坐下來休息一下,抽根菸。
但這樣做的問題是,當你不炸油條時,你仍然必須生氣。 那個麻煩根本不想放過你,我心裡總是不開心。
我說:“那你打算怎麼度過這段時間?他說:有一天我站在這裡煎油條,那天菜市場人山人海,人們像往常一樣匆匆走過來,我突然意識到了。 眼前的這些人難道不是我的煩惱和痛苦嗎?我的依戀是否糾結在一起?
他們在我面前走來走去,雖然我看到了,但與我無關,因為我沒有干涉他們,我沒有阻止他,我不得不和他談談我幾天前丟了油條的兩毛錢。 所以這些鄰居與我無關,他們根本不影響我,我炸油條,他們去買他們的食物。 我開始發現,在我的生活中,所有不如意的、所有的煩惱、所有的不適,都像這些鄰居走來走去,雖然出現在我眼裡,但只要我不招惹他們,我就不會幻想把他們趕走,攔住他們,糾纏他們,默默地看著他們,靜靜地看著他們走來走去。 這對我來說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容易。
慢慢煎炸油條。 在我心裡,像這些情況一樣,已經變得沒有任何特殊的屬性和意義,我既不會覺得他受折磨,也不會覺得他是一種快樂,我不再那麼喜歡他,也不會討厭他,我曾經麻木過,但現在我看清了他。
有一天,你知道,我的妻子過來,看到我沒有好好煎油條,而是在發呆,她問我,“你在發呆做什麼?油條炸得不好?
我回答說:我想知道為什麼我站在這裡煎油條,為什麼我失去了定義油條的感覺。
我妻子對我大吼大叫,她說:“你這個白痴。 關於油炸油條有什麼好考慮的?你不炸油條,我們喝西北風。 快點,老老實實炸。
這個人把我從迷茫中驚醒,把我完全拉了出來。
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對油炸油條有任何多餘的想法。 基本上,我不去想它,我不去辨別它,我不去研究它,我不去感受它,我不去總結它,我就去做,就這麼簡單。 聽完這話,心裡像洗了個澡一樣,立馬付了5個油條,高興地帶回家。 (本文為虛擬故事,僅為閱讀體驗,請勿當真,觀點僅為個人觀點,僅供參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