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拉山伐木
聽寫:公尺玉賢,整理:陳法林。
上一次向戰友們講述柯美出差和蒙達拉殉難的故事,得到了當年很多戰友的問候、鼓勵和表揚。 這深深地觸動了我這個患有帕金森病多年的人。 雖然我寫字困難,但有幸記憶力很好,於是委託前一方第五營第一連副政長陳法林同志代我整理,期待與各位新老戰友分享。 )
巴拉山的孿生兄弟,拉康鄉卡久山上的卡久寺(楊長謙攝,楊長謙提供)。
2024年11月,洛薩縣又是乙個寒冷的冬天。 巴拉山上的雪花似乎比平時飄得早一些。 當時,我是扁壩第8營扁壩第2連副連長,突然接到營長胡定忠(四川大邑縣人,入伍)從營長手中接到一項緊急的建設伐木任務:率領一支由25人組成的加強排支隊, 攜帶**裝備和必要的野外住宿設施,進入巴拉山森林砍伐木材,為明年扁壩鄉第二連建造營房準備材料。連隊還負責伐木支隊的後勤保障,營後勤在通訊工具、伐木裝置、糧油、副糧等方面給予必要的優先保障。 軍令如山,我毫不猶豫,經過選兵和準備食物,我們毫不猶豫,踏上了旅程,向巴拉山進發。
巴拉山位於羅寨縣拉康鄉、邊壩鄉72轉中段,是羅寨縣中不邊境原始森林的最北端,也是海拔最高的林區。 扁壩鄉巴拉山和拉康鄉卡久山兩條山河相連,空中直線距離只有幾公里,兩山東高西低,山形相似,森林用材種類與森林野生動植物基本相同, 就像一對雙胞胎兄弟,隔著溪流看著對方,兩隻雄性併排面對著對方。加朱山的山頂以其加久寺而聞名,據說是藏傳佛教大師蓮花生大士的五大聖地之一。 這裡常年藏香縈繞,梵文悠揚,信主們紛紛擦肩而過,遊客絡繹不絕,卡久山染上了幾份佛性,染了幾份俗氣。 相比之下,巴拉山似乎保留了更多原始、粗獷、狂野和憤怒的偽裝。
按照洛薩當地居民的習俗,包括砍伐森林在內的所有高山活動都不適合在冬季進行,用他們的話說,此時的高山草甸和林地屬於雪神的狂歡節,人類必須遠離。 就連中不邊界線上的Minjiuma和Baiyu地區優質牧場上的夏秋放牧棚屋也被清空,牛羊牧民正在返回的路上,邊界線上數百平方公里的面積此時基本完全空無一人。 巴拉山的森林裡每天都有雪花飄落,彷彿雪神真的在狂歡節前熱身,空氣中瀰漫著一種安靜而詭異的氣氛。 其他人都在下山,但我們是在風雪中上山。 每個人的腦海中只有乙個念頭,盡快到達目的地,盡快開始工作,盡快完成測井任務。
俗話說,隔行掃瞄就像隔山。 當乙個平時慣於揮槍揮舞的雙手,在嚴冬潮濕、寒冷、冰凍的冰雪環境中,突然拿起一把長長的柴刀、一把沉重的斧頭、一把咧嘴笑的鋼鋸,不免會讓很多官兵心裡感到迷茫。 特別是對於一公尺以上的鋸,兩端的鋸子必須有高度的心、手、力的默契,推拉配合緊密,保持水平角度才能自由使用,否則鋸子會歪,燈會卡住,重會造成安全事故。
對於大多數來自北方平原、水網地區、缺乏森林砍伐經驗的新戰士來說,粗獷的巨斧和頑強的鋼鋸就像一對未馴服的鋼鐵怪物,專門與飛行員作戰。 在最初的幾天裡,由於缺乏經驗和後勤失誤,在高海拔地區生存和生活必不可少的帳篷和高壓鍋沒有及時分發,導致士兵們的普遍睡眠受到影響,他們的飲食質量很差,體力一時跟不上, 而且砍伐的進展很緩慢。為了盡快完成任務,士兵們著急,用蠻力,蠻力,手掌血泡,虎口皮肉裂開,但他們還是堅持工作。 當時創可貼之類的東西還沒有誕生,對於一般的小傷口,士兵們用捲起的醫用膠帶剪貼,然後繼續揮動斧頭和鋸子,但是沒有本質的蠻力造成了刀、斧、鋸、鋸的現象, 實在是速度不快,士兵們不動斧斧頭,不砍埋,拔斧頭費了不少勁;在那邊,它被扭曲和歪斜,甚至卡住了鋸片,所以我不得不用力拉它,開啟另乙個鋸刃,然後重新開始。 大家都很匆忙,越忙越亂。 這是浪費勞動力和時間。 我眼裡看到了,心裡急了,伐木隊不缺勇氣和力量,最缺的就是經驗和師傅。
於是,我立即把想法送到營部木工班,讓營長立即借調,楊秋泰、王順濤兩名“大師級”兵,充實和加強伐木班的戰鬥力。 營長毫不猶豫地立即同意了。 有了這兩個人的加入,師傅全身心地投入教學,毫無保留,徒弟在學校打工,做事,學習,很快就扭轉了當初當老師的不利局面。 伐木量穩步上公升。 我也大力做好安全教育工作,制定了嚴格的工作措施,根據日常工作任務嚴格劃分各班隊的作業區域,留出安全距離,要求每一位士兵既是戰鬥員又是安全員,隨時發現和消除一切安全隱患, 嚴禁上下坡重疊、跨區域作業。嚴格的安全措施有效保障了士兵的生命和健康。 再加上連、營兩級對後勤保障的關心和關懷,伐木隊精神抖擻,士氣高漲。 大家冒著風雪,不畏艱辛,樂觀豁達,每到工作時間,刀斧聲、鋸聲、號角聲、歌聲,在溝壑密林中乙個接乙個,相互呼應,給冬日靜謐的巴拉山帶來一陣陣活力和暖色。 在與士兵同甘共苦的過程中,我也不斷提高和積累了在急險難環境中帶兵、管兵、用兵的能力和經驗。
路途迷茫,老馬靠好判斷力;士兵們掉進了冰洞,科學的救援讓驚魂落魄”。
經過近乙個月的努力,在元旦臨近之際,營長胡定忠和政委謝光宇(四川雙流縣人,2024年入伍)決定在二連伐木隊上下大功夫,並通知剛調到邊壩鄉二連的新書記張良工(甘肅人,2024年入伍)組織五人小組前往營部領取後勤物資。營部距離第2連約35公里,因為要爬72個彎,一般人力走路需要7個小時,馬隊大約需要10個小時。 不過張剛是從外地調到第2連的,路況不熟悉,就從營部返回邊壩鄉,本來應該從拉康鄉過河到72號轉彎,向右走爬小山梁返回連隊, 但當他走到第72個彎時,他不轉而左轉,而是走在齊魯路上,向著中非邊境的民丘瑪地區進發。當天下午,他本應在17點返回比安巴鎮的連隊駐地,但又過了乙個小時,隊員們的身影不見了。
這時,營部和伐木小隊的**剛剛通過。 當我在**聽到營長要求立即派出5人小隊沿著相關可疑迷路搜救時,我立即做出了正確的判斷:秘書長可能被72個轉彎弄糊塗了,他應該在過了72個轉彎後立即涉水入河(水很淺, 人和畜都可以步行過河,過河後可以右轉到達邊壩鄉,但如果過了72個彎,直接左轉不過河,那麼他就會踏上邊防牧民只有在夏秋兩季才會走的牧場路, 而直奔邊民的九瑪草原方向而去,此時天色已經慢慢暗了下來。如果在天黑之前沒有找到丟失的包裝機,後果將是災難性的。 我毫不猶豫地立即帶上一名副排長和另外三名士兵,還沒來得及吃晚飯,我就抄近路下山,向敏吉瑪方向急速走去。 接踵而至的救援經歷,完全證實了我的判斷是正確的。
三個小時後,天黑了,我們在通往Minjuma高山牧場的崎嶇山路上遇到了秘書一行。 他們迷路後,山路越來越窄,山里的冰雪越來越厚,最後沒有出路了。 雖然西藏夜幕降臨較晚,但遇難者獲救時,他們依然在海拔4000多公尺的山中崎嶇陡峭的羊腸小徑上,在黑暗中下山,沿途仍存在危險。 歷經千辛萬苦,終於下到了巴拉山腳下,在反覆指出沿途通往邊壩鄉的地形要點和注意事項後,書記率領的隊伍終於在當晚平安歸來。
“錯道判斷正確,失道有功;忽視救援的必要性幾乎犯了乙個大錯誤”。
這是我對這次夜間救援戰的經驗教訓的總結。 我們欣喜若狂地找到了秘書長和大篷車。 在護送他們到安全的地方並熟悉後,他們在午夜安全返回營地。 我們的五人救援隊在返回巴拉山伐木隊的途中遇險。 由於天氣寒冷,夜間路面濕滑,凍餓結合,2024年在蘭考縣入伍的士兵周明生不小心掉進了幾公尺深的冰洞裡。 由於缺乏山地救援經驗,我們在出發前匆匆上路,除了一把衝鋒槍和幾顆夜間通訊用的曳光彈外,沒有帶砍刀、繩索(背包帶)、火柴,甚至連水和乾糧等其他任何東西都沒有帶。 因為冰洞空間太小,洞上方的人下不去,也沒有砍刀砍樹充當梯子或繩索背包帶救人脫離危險。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周明生的處境變得越來越危險。 那些拯救人的人需要被拯救!我對自己的粗心大意和魯莽深感惱火和懊悔。 稍微冷靜下來後,我匆匆忙忙地向伐木隊高層送了幾枚閃光彈求助。 不一會兒,援軍趕到,清醒卻僵住,站立不穩,說不出話來的周明生才走出冰洞。 在衛生員的正確指導下,大家找了雪,反覆揉搓,幫助恢復體溫,避免了因救援不當、錯誤而造成的二次傷害。 經過短暫的休息,周明生的身體機能很快恢復正常,他又回到了伐木工作。 俗話說:不死就有福氣,幾個月後,周明生意外拿下了“天下最幸運的人”的稱號(這是後來的故事,暫時不行)。
經過近三個月的努力,採伐隊超額完成了營部前期交辦的任務,主要以砍伐整棵樹、鋸成段原木為主,轉入中期卸伐工作。 這似乎比整棵樹砍伐更節能,安全風險也小,但其技術含量較高,工作難度也較大,根據材料取料,準確懸掛,打墨線,搭建鋸床,將物料搬上架子,固定切割, 上下鋸手配合,環環相扣,注重經驗和技術,稍有不慎,那麼之前的努力就白費了。這時,楊秋臺和王順濤這兩位“高手”,作為舵手發揮了帶頭作用。 在他們熱情的反覆演示和手把手的幫助下,繩鋸板的技術取得了飛速的進步。 經過三個多月的奮戰,士兵們根據建房的需要,將各種規格的板材切割鋸出,堆積如山。 我們的伐木團隊充滿成就感和自豪感!
隨著季節的變化,積雪融化,不知不覺中,我們已經在山上呆了半年!森林彷彿在一夜之間甦醒,春暖花開,五顏六色的杜鵑花樹遍布山間,從山腳下,從低到高的接力盛開,鳥兒在歌唱,森林麝香鹿出沒,小松鼠活潑活躍, 或許它早就習慣了我們的存在,一點也不膽怯,在我們的帳篷內外自由穿梭,森林裡的九色棕尾彩虹雉隨時可見。巴拉山是森林的寶庫,盛產紅松、柏樹、白樺、綠條、高山杜鵑等特有樹種,森林裡長滿了菠蘿,盛產靈芝、松茸、黃木耳(又稱紅雪木耳,治療結核病的首選藏藥)等林下珍寶。 巴拉山也是野生動物的天堂,山上盛產各種名貴中藥材,藏藥用植物如蒲、當歸、黨參、天麻、紅景天、龍膽、七葉蒿(劇毒,不可內服,但對風濕、毒瘡、癬有特效)。 巴拉山的野生動物包括孟加拉虎、黑熊、森林麝香鹿(狍子)、九色棕尾彩虹雉、畫眉、斑鳩、野鴿群等等。 巴拉山這座風水寶地的豐饒魅力,進一步激發了我邊防士兵對祖國美麗江山的無限熱愛。
巴拉山九色棕尾彩虹雉(攝,楊長謙提供)。
巴拉山杜鵑花(攝影,楊長謙提供)。
5月,抬板下山之戰正式打響。 雖然伐木拆解點略高於扁壩鄉公司駐地的海拔高度,但兩地全程約20公里,一人一天只能往返一次。 在運送物料途中要通過乙個山口,經過後又爬上一段黃土斜坡,一上一下,很費力,特別是遇到梁檁條、桁架等大件時,必須由幾個人一起扛著,還要注意配合,只要乙個人不能堅持, 必須停下來休息和調整,否則很容易造成破碎事故。遇到急彎陡坡時,只能放下木頭,小心翼翼地倒置。 為了在大雪封山之前把木材運出去,士兵們一大早就起床,冒著烈日,完全無視強烈的紫外線灼熱,每個人的肩膀和背上都長著厚厚的老繭,臉上被一層黑色的硬殼曬傷,裂開了隧道, 而且傷口的皮肉都是黑紅相間的,實在是太慘了。這比在深冬伐木還要困難,更考驗著戰士們的身體耐力和意志力。 伐木隊回到機構時,幾乎每個人的臉上都長著黑皮,黑皮脫落時又癢又痛,半年都無法恢復原貌,以至於很多戰友在這半年裡不敢拍照,生怕家人擔心, 他們的女朋友會把燈吹滅。太激動人心了!作為班組長,我既感動又心疼!我仍然清楚地記得它。 俗話說,火車跑得快,因為有頭帶。 那時候,我年輕有氣,什麼都帶頭,所以在士兵們的口頭禪中,公尺大都(高大)、鐵腰(力量)、範大肚皮(大餐)都是伐木隊戰士給我起的綽號。 不要嫌棄這些頭銜,有時候它們可以發揮到正能量的全部作用。 在尋找張良公書記的那天晚上,他因為沒來得及吃晚飯,帶領團隊出發了,半夜,他餓得差點餓暈過去。 好在廚師知道飯肚平時食物量很大,當晚我發出求救訊號時,特意為我準備了一大碗公尺飯送到救援現場,讓我只好盡情享受。 正是有了這碗公尺飯,我才能夠振作起來,支撐自己回到營地。 當時,戰友們為保衛國家而獻身,無論多麼辛苦和疲憊,他們都願意盡職盡責,“絕望的三郎”的身影和形象依舊那麼生動生動,依舊讓我熱淚盈眶。
說起士兵們所忍受的艱辛和疲憊,有兩點讓我印象特別深刻,也很酸澀。
乙個是大自然的禮物:吸血蜱蟲。 平時這傢伙靠吸禽畜的血為生,非常貪心,吸血前乾癟的時候,只有乙個薄薄的皮腔,重量不到1g,身體能比吸血後腫上幾倍。 由於巴拉山地處森林邊緣,牧草茂盛,屬於邊壩、拉康鄉牧民常年野生牧場,所以山上蜱蟲較多。 如果吸血時用力拔出,不小心把吸頭折斷在**裡,會發炎疼痛,潰瘍難以癒合,很煩人。 但它怕熱,只要著火燒熱,它就會立即拔出吸嘴,自行落下。
二是人為錯誤。 我之所以想提出這一點,是出於“永不忘記過去,做未來的老師”的初衷。 當時負責營部後勤工作的黃副政委(四川資陽人,2024年入伍),出身為機要參謀,長期住在室內從事機要工作,缺乏野外經驗,對**伐木支隊上山初期的了解程度不高, 很明顯,營部有一些帳篷用於野外巡邏,但他以它們是戰爭物資為由拒絕分發,但每人都得到了乙個鴨絨睡袋,士兵們被迫在第一周每晚睡在露天的冰上。除了哨兵們飄落的雪花,每天早上,士兵們從睡夢中醒來,每個睡袋都覆蓋著一層厚厚的雪。 黃副政委還指揮伐木隊官兵重現了近2024年前魏武帝詩《寒行》中趴冰喝雪的史詩場面如果伐木任務剛剛下達,高壓鍋是稀有易碎的物品,**稀缺,營不能自行解決,但也應該提前積極申請。 但他說:山上有很多柴火,燒一會兒飯就煮熟了。 就這樣,戰士們在山上吃了將近二十天的生食。 即便如此,我們的戰士還是忍耐了,忍了,忍了!努力工作,努力工作,努力工作!這樣的戰士難道不值得我們更多的關心和幫助嗎?直到有一天,我再也忍受不了,我再也忍受不了,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我的戰士們因無所作為和無所作為而受苦受苦,而我自己也隨波逐流,什麼都不做。 在我的一再要求下,黃副政委終於上山了。 我讓廚子在他面前把鐵鍋放在大火上燒,把竹筍煮了幾個小時,又從鍋裡炒了一盤豬著他和我們一起在山上吃飯,讓他體驗一下夾飯和生菜的味道,可是他咬了好多的唾液,眼裡濺出了淚水, 他無法吞嚥。他們這才匆匆趕回營地,積極向軍分割槽報考,很快軍需部配的高壓鍋就送來了,士兵們告別了生公尺飯和生菜吃的痛苦,結束了每餐營養攝入不足70%、每天12毛錢的生理透支的尷尬。
說到這裡,我無意批評和批評任何乙個當年也為伐木支隊工作付出了不少心血和汗水的八營老領導和前輩。 我只想告訴大家這方面的教訓和教訓:部隊一切工作的重點,包括後勤工作,都要以服務士兵、服務前線為目標,急著滿足他們的需要,幫助他們需要什麼,永遠是一條可以忽視和違反的鐵律, 在任何時候都不得忽視或違反。黃副政委雖然一開始因為外行領導內部人而在低階行政決策中犯了錯誤,但後來他才知道自己可以改正錯誤,積極申請並分發了各類應急裝備給伐木隊。
“兩個世界的最佳碰撞”。
巴拉山確實是一塊難得一見的風水寶地,奇妙的事情每天都在發生。 這給我們在伐木和森林砍伐系列上的辛勤工作帶來了一點幽默,一點驚喜,當然還有一點好運。 想必大家還記得之前提到“劫不死”的士兵周明生,但這“一定有福氣”,就連他和戰友們,都沒想到來得這麼快,還被戰友們授予了“天下最幸運的人”的稱號。
那是五月的乙個下午,一向勤奮積極、踏實勤奮的周明生提前完成了搬運木頭的任務,他想早點回山站休息,於是選擇了平時很少有人走的捷徑,輕快地走著。 然而,經過多日繁重的體力消耗,他實在是太累了,剛走到乙個長滿草叢的地方,心中突然冒出乙個念頭,這裡的草叢很茂密,適合坐下來半躺休息一下,為什麼不趁機休息一會兒, 於是他坐下來......在草地之上突然,他背上一陣騷動,周明生吃了一驚,反手被抓住,居然抱起了乙隻驚慌失措、不停地顫抖的老公狍。原來,狍子有在野外打盹的習慣,但它的睡姿卻像傳說中的鴕鳥,痛苦地把頭埋在沙堆裡,照顧著自己的頭。 這只狍子是把頭和身體伸進土袋裡的乙個小淺洞裡,把後半身藏在土洞外的草叢裡。 周明生的臀部剛一坐下,正好擋住了洞裡的公狍子,動彈不得,於是趁勢反手搶了一把,理所當然地成就了戰友眼中的“天下最幸運的人”,而這只“世界上最笨的狍子”, 除了將自己珍貴的香囊“拓陀”獻給幸運兒外,不用說,伐木小隊的官兵們也吃了一頓豐盛的宴會。森林麝現在是國家二級保護動物,不允許隨意獵殺,但七十年代的時候,我國還沒有頒布野生動物保護條例,所以周明生徒手抓了狍子,這並不違法,也許是巴拉山神明對他和伐木隊的眷顧。 如果它放在今天,那當然是非法的。
“百年滄桑古瞭望塔,見證西藏邊疆歷史”。
現存的趙爾豐百年瞭望塔位於羅寨縣邊壩鄉。
洛寨縣門登鄉趙爾豐百年瞭望塔。
位於巴拉山腳下,離山坡不遠的72岔路口,有幾座歷經滄桑的古瞭望塔,是趙爾豐100多年前執政時建造的。 這是乙個獨特的景象。 據說當年在羅寨溝裡有相當於乙個團的兵力,瞭望塔群就是當年的團部。 在上個世紀。
70、80年代,我還接觸過趙爾峰以前的幾個下屬,他們留在神歌鄉一帶,自稱是四川溫江人,有的在這裡娶妻生子,完全藏族化。 有些人從未結過婚,一輩子都很孤獨。 據原第5營營長嶽偉介紹,他在擔任第5營訓練參謀時,曾長期幫助過卞邊第一連馬拉山磨坊旁獨居的前朝老兵,他覺得這些人是風雨時代的棄兒,是失去邊界的弱國的犧牲品。 他們的困境值得同情。 洛薩境內至今仍散落著數十座瞭望塔,有的依然十分堅固、氣勢磅礴,歷經百年風雨不落,不禁讓人感慨萬千。趙爾峰是近代中國西南邊疆歷史上最具爭議和悲劇性的又乙個悲劇人物,但我們應該充分肯定他的歷史成就。 據說趙二峰的邊防遺物,遠散在麥線以南的很多地方。 100多年前,我們能夠擁有這樣的眼光和經驗,為中華民族漢藏民族的後代拓展了生存空間,不能不說比今天一些所謂精英的胸懷要廣闊得多,影響深遠得多。 追尋古代和現代的瞭望塔,記住遙遠的巴拉山。 我深深地被隨著歷史長河逐漸消失的祖先們的勇氣和勇氣所震撼,更為身為新羅閘邊人而自豪。 值得提請我們注意的是,現在網際網絡上存在著一種不尊重歷史的現象。 做過王冠李岱的旅友不少,趙二峰搭建的瞭望塔,率兵將鮮花嫁接搬進老爺子的城堡,甚至在雅魯藏布江畔種下了數百里長長的森林,這一切都歸功於當地人民, 而多年來,在植樹節期間派出駐紮西藏各地的廣大官兵,幾十年來的堅持和奉獻被一筆勾銷。 我們人民的士兵從來不計得失,他們不為自己的名譽而戰,沒有人會為此與任何旅行者上法庭。 但我認為,這些不那麼遙遠的歷史已經變得年輕一代面目全非,所謂的“既不驢也不馬”就是如此。 作為參與者和見證人,如果你不說不寫,我不說不寫,每個人都不說不寫,你就會面臨歪曲、歪曲和丟失的危險。 難道再過一百年,我們的事業會重蹈瞭望塔城堡主人的覆轍嗎?如果我們想摧毀我們的國家,我們必須首先了解它的歷史。反之,如果我們不重視歷史,不向歷史學習,不向歷史學習成敗、得失、興衰的規律,乙個人、一支軍隊、乙個民族、乙個國家就沒有前途。我們必須保持警惕。
長期駐紮在邊境,不能沒有營房(住房)。 第2扁壩連官兵住在上世紀50年代第3扁團老前輩建造的簡陋土坯房裡。 得益於伐木支隊的全力衝刺和全連官兵的全力配合,到9月,新營房的提前準備物資工作如期完成,到10月,新營房順利完工,到12月底,訓練和防禦作戰配套設施也全部通過上級驗收。 二連官兵們趕緊在元旦到來之前搬遷到新家。 新房雖然有同樣的土坯牆,但屋頂覆蓋著新的鍍鋅鐵皮,內部空間比舊土坯房更寬敞明亮。 連隊官兵生活條件大為改善。 我和我的伐木隊終於和我們所有的船員一起安全返回。 在後來的考核和頒獎工作中,楊如釗、周兩位副排長,以及士兵周明生、楊秋泰、王順濤等10餘名士兵受到全營表彰,其餘人員也受到連隊表彰。 巴拉山的伐木故事終於圓滿落幕。
附言:楊如釗、周兩位副排長,工作責任心強,組織領導能力強,以身作則,作風良好,能管理,能帶兵,能做兵內思想政治工作。 楊秋泰,川南縣人,2024年入伍,2024年初調任第4連副連長時,行動負責人同意了,他又和我一起去了邁拉山,擔任了晟歌4連伐木隊的“總木工教官”, 由於業績突出,他很快被上級批准轉入志願軍,在軍隊服役13年,2024年轉業。)
注:本文插圖由楊長乾提供)。
整理者簡介:
陳法林:廣東省徐聞縣人,2024年12月入伍,2024年10月入藏,歷任第5邊防營第一連副政治指揮員、**軍區幹部文化學校教官、山南軍區政治部宣傳官, 第2邊防團邊防營政教職務,中校軍銜,2024年8月調任上崗,任建設銀行徐聞縣支行辦公室主任,現已退休。現為廣東省徐聞縣詩社會員。
作者:陳法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