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Sandao
文案:
三年前,傅馳和徐東石喝醉了,亂七八糟,從此有了一段不為人知的戀情。
傅旭兩家人一直情有交,他們為兒子定下了寶貝吻。
徐東石姓徐,卻只是徐家的養子,傅馳的未婚妻是別人。
他是乙個偷偷偷走沒有血緣關係的哥哥的未婚夫的小偷,但他從不後悔。
只有徐東石能忍受付馳的壞脾氣。
這就是傅馳警告他的。
別以為跟我上床就能勒索我,我見過很多像你這樣的人。 ”
如果你敢談論我們的關係,我絕不會放過你。 ”
一句話,徐東石的一廂情願就破滅了。
東窗事件發生時,徐家安排徐東石嫁給別人,許東石同意了。
出國玩的傅馳回來後,徐東石成了別人的妻子。
面對傅馳的質問,徐東石當眾表示,“我和傅馳沒有關係。 ”
狀態:完成(開始長時間磨損)。
小劇場:
許東石工作的頭幾年忙得腳不著地。
養父徐有山把他安排進了渝思建材的事業部,無非是看中了他作為徐家名義上的兒子的身份,員工們並不知道他在徐家的彎道中,當他降落在空中時,所有人都在顫抖, 看到他像老鼠和貓一樣,生怕被抓住。
徐東石確實沒有辜負徐有山的期望,在幾位老員工的幫助下,有條不紊地打理業務部門,還為公司拉了幾個大專案。
他想報答徐家的養育恩情,差點要用生命去努力工作,他第乙個加班,第乙個去專案,他第乙個喝酒酒局,可是不到一年就病累了,直接被送進了手術室。
手術後,他休養了兩個多月才回到工作崗位,雖然多了幾分克制,但還是有些事情在最前沿,他不知道很多人私下裡都在商量,他想得到許有山的認可,這樣他才能分得許有山的份。
但清是自我淨化的,這些惡意的猜測都算是充耳不聞,他只是盡了自己的乙份力量,其他人都喜歡說出來,更何況就算是他解釋,恐怕也只能算是心虛。
徐東石在玉思工作的第二年,因為酒喝多了,出現了胃病。
有一次,他在談論乙個專案時,肚子發了,疼痛難忍,但那個專案對虞姬來說極其重要,所以他一直堅持到聚會結束,白旭在他疼不起腰的時候出現在他面前。
徐東石有兩個情人,但他沒有墜入愛河,白旭就是其中之一。
白旭是部門新招來的高階習,徐東石見過他幾次,乙個英俊的大男孩,但他並沒有給他留下太深的印象,直到他看到白旭醉眼的背影,修長高挑,才發現白旭的身材很像傅馳——嚴格來說, 它看起來像十七歲的傅馳。
然後一切都水到渠成。
白旭對他很感興趣,他恰好看中了白旭和傅馳的相似之處,兩人一拍即合,沒過多久就暗中交流了。
但徐東石和白旭說得很清楚,他們之間不可能有感情糾葛,純粹是彼此單調生活的調味品,但好在白旭看得很坦然,一口就回應了。
白旭的背影和年輕的傅馳差不多有七八分,所以大多數時候徐東石都喜歡從後面進去,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在迷茫的時候控制不住傅馳的名字。
白旭年輕朝氣,囂張跋扈,他可以答應和許東石做朋友,但是他絕對不能讓床伴在滾床單的時候把他當成別人,這件事之後,他和許東石徹底決裂了,在公司裡看到許東的時候,他臉色也不好, 並很快辭職離開了。
徐東石對白旭有些愧疚,可惜除了道歉之外,沒有什麼好彌補的,白旭辭職後,徐東石也和他失去了聯絡。
我下一次見到白旭,是在兩年後的一次晚宴上,當時徐東石已經和傅馳混在一起了。
白旭成熟了不少,和傅馳也沒什麼相似之處了,他裝作陌生人,見到徐動就笑了。
他上班的公司是玉思的裝置供應商之一,他本來應該被抓來堵酒的,在晚宴上被人倒了一杯又一杯,讓人幾乎都站不住喝了。
徐東世和他有關係,實在看不出對方公司這麼差,就給白旭擋了兩杯,說了句什麼來轉移他的注意力,飯剛吃完,就被白旭攔在了浴室裡。
白旭喝得高,臉色漲得通紅,低聲道謝。
徐東石擦去手上的水漬,笑著說道:“只是乙個姿態。 ”
白旭眼眶一紅,他像個受了不少委屈的孩子,急需有人投訴,於是怒道:“他們都欺負我了。
徐東石心中嘆了口氣,白旭家境普通,也沒什麼人脈,要想在事業上取得一點成就,就需要吃苦,他比白旭大幾歲,自然多了一點愛心,於是輕聲解釋道,“你還年輕, 還有很多機會等著你,現在洗完臉回家好好睡一覺,明天就不會難受了。 ”
徐東石的聲音溫柔溫暖,像潺潺的泉水,有撫慰人心的效果。
白旭一臉委屈的樣子,突然跳起來抱住了徐東石,咽了咽口水,“徐哥,你這麼厲害,要不你跟我在一起,我不介意你心裡有別的人。 ”
徐東石猝不及防,被人全懷抱抱,面對乙個傷心的醉漢,不是推,不是推,他想了想,輕輕拍了拍白旭的後背,“別玩弄孩子的脾氣。 ”
我是認真的,“白旭的酒在徐東石的臉上吹了一口,”我不是喜歡他嗎,我會學的。
徐東石搖了搖頭,“蕭旭,你別鬧了。 ”
白旭一把摟住他不肯放手,哪怕是稍微耍了一點酒,他都喊道:“你以前誇我好的表現,我現在會好起來的,你可以和我再試一次。 ”
徐東石聽他越發離譜,正要推開人,浴室的門突然從外面開啟了。
聽到聲音,傅馳冷著臉出現在門口。
徐東石心中一跳,條件反射地將白旭推開,動作太大,白旭站不起來倒在地上,眾人目瞪口呆。
傅馳靠在門沿上冷冷地看著徐東,冷笑道:“才幾天,我就這麼急不耐煩找別人了,徐東石,我真的小看你了。 ”
徐東石腦袋嗡嗡作響了兩下,連忙說道:“不像你看到的。 ”
哪乙個?傅馳唇角緊緊一抿,表情冰冷,“我早就說過,你要是想跟著我,就不能跟別人說話,看來你不放心我的話。 ”
徐東石正要解釋,白旭卻比他更激動,於是三兩兩兩點從地上爬起來,瞪了傅馳一眼,“你是誰,你為什麼這樣跟徐兄說話?”
傅馳微微眯了眯眼,看著白旭,輕蔑地笑了笑,“你是找這種貨的,不喜歡丟檔次。 ”
這句話的屈辱之意,實在是太重了,連徐東石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你在胡說什麼,“白旭聽到傅馳對徐東石的誹謗,眼神彷彿要噴火,”徐哥,我給你教訓他!”
說話間,他怒氣沖沖,徐東石的太陽穴猛然一跳,厲聲罵道:“白旭!”
彷彿沒聽見似的,白旭直接對著傅馳揮了揮拳頭,傅馳聞到身上的酒味,厭惡的擰了擰眉,往旁邊挪了一步,白旭的拳頭落在空中,他想再舉起拳頭,徐東石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把人扔在身後。
你安定下來,“他又一臉不耐煩地看著傅馳,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傅馳,我稍後再給你解釋。 ”
傅馳. 白旭重複了一遍名字,忽然瞪大了眼睛,乙個響亮而有些沉悶的聲音傳遍了整個浴室,“他是傅馳,徐哥,他這麼說你,你還喜歡他幹什麼?”
徐東石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傅馳身上,他來不及阻止白旭的話,但聽到這雷霆萬鈞的一句話,臉色都變白了。
當然,傅馳也聽到了,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眼中出現了驚訝,最後變成了恍然大悟,然後輕笑一聲,嘲諷,不屑,也許還有點得意,他看著表情僵硬的徐東石,刺穿了許東石這幾年小心翼翼地藏起來的心, “你喜歡我。” ”
徐東石喉嚨乾澀,像是一團火在燃燒,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甚至呼吸也緩緩,傅馳深邃的眼眸裡也沒有什麼可隱瞞的。
他想象過很多傅馳發現自己喜歡對方的場景,沒想到會是這麼荒謬的境地,突然到他都反應不過來。
但此時此刻,他卻滿懷期待,就像乙個背著一座大山的人突然卸貨,卻不知道自己即將面對的是一座山崩地裂,還是一棵明柳。
傅馳學了心思後會如何反應,又將如何相處?
他也會有一點點。
許東石屏住呼吸,看著傅馳走近。
而傅馳則用最直白殘忍的話粉碎了他的妄想,“難怪你心甘情願地爬上我的床和我睡覺,原來你喜歡我,”傅馳的眼神中帶著戲謔和輕蔑,“那你的喜歡就真的賤了。 ”
飄飄欲仙的話語化作一把利刃,將許東石的心臟捅進千窟,眼神微微黯淡,連傅馳都看不清。
但傅馳的聲音依舊清脆,帶著明顯的惡意,彷彿在被他威脅後,終於找到了自己的痛處,恨不得狠狠地踩在上面,“我告訴你,徐東石,你只配做我的情人,別的什麼都不用想。 ”
徐東石疼得說不出話來,白旭氣得想替他憋屈,他停了下來,深吸了幾口氣後,抬眼看著傅馳,顫抖著聲音說道:“我知道。 ”
傅馳冷哼一聲,他已經憋了一年氣,終於在這個時候好好過了,看了許東石和白旭一眼就離開了。
白旭沒好氣的跺了跺腳,“徐哥,他不值得。
徐東石已經沒有力氣去調查白旭洩露的秘密,無奈地苦笑道:“是否值得,由我來衡量。 ”
他不在乎別人怎麼看他,只要他覺得值得。
但傅馳的話還是讓他感到疼痛,甚至有一種錯覺,他又有心臟病發作的錯覺,但手術之後,他幾乎沒有生病的機會,他就是分不清這太濃的疼痛從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