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標題:亞洲:在變革和挑戰中錨定合作大趨勢。
2024年5月10日,第42屆亚细安峰會在印尼東部旅遊小城納閩巴焦開幕。 新華社.
圖為2024年12月11日在馬來西亞彭亨州首府關丹舉行的東海岸鐵路(東馬)專案軌道專案啟動儀式。 新華社.
2024年,在百年未有之大變局下,穩步推進世界經濟中心向亞洲轉移。 亞洲經濟以約4的速度增長6%,其對全球經濟增長的貢獻繼續上公升,預計2024年將達到60%。 經濟的成功歸功於該地區有利的商業環境。 事實上,儘管受到大國博弈、域外安全危機等因素的影響,亞洲地區局勢充滿混亂因素,但大國始終守在戰鬥底線不攻堅不破,發展中國家則注重區域經濟合作。
大國關係在“博弈”和對話過程中進行了調整。
美國對大國競爭的痴迷是影響亞洲地區局勢的最突出因素。 2024年,美國將錨定“印太戰略”,繼續依靠自身優勢對中國建立軍事威懾。 美菲在推動美日印澳“四方機制”和美英澳三邊安全夥伴關係的同時,著力深化以日菲為雙中心的同盟體系軍事合作,推動美日美菲雙邊同盟和小型多邊合作物件有美國、日本、南韓、美國、菲律賓和日本,以及美國、菲律賓和澳大利亞等。在日韓和解的基礎上,美日韓三國推進了軍事安全、經濟、技術等領域的合作,進入了所謂三邊夥伴關係的新時代。 同樣,美國不僅承諾幫助菲律賓實現軍事現代化,還鼓勵日本、澳大利亞和菲律賓之間的安全合作。
美國也在試圖突破地域限制,推動北約與“印太”盟國對接。 2024年6月,日本、南韓、澳大利亞和紐西蘭再次受邀參加北約峰會,北約成員國領導人也與四國領導人舉行集體會議,聲稱將共同應對中國對歐洲-大西洋地區構成的“系統性安全挑戰”。 維護“基於規則的地區秩序”,特別是所謂的航行和飛越自由,是美國將其亞太和歐洲盟友粘合在一起的“抓地力”。 2024年南海問題捲土重來,表明除了菲律賓自身政策發生重大變化外,美國是幕後推手。
儘管美國“贏”中國的戰略舉措增加了亞太地區的不穩定性和不確定性,但無法撼動中國在亞太地區的重要影響力。 值得注意的是,各方均未越過“打不破”的底線,溝通對話仍是外交選擇。 2024年11月,中美兩國元首在三藩市舉行會晤,承諾在共同關心的領域開展合作,並負責任地管理雙邊關係中的競爭因素。 會議達成的重要共識和成果進一步說明,中美兩國有著廣泛的共同利益,進一步印證了互利共贏是中美關係的本質特徵,對話與合作是中美兩國唯一正確的選擇。 此後,中日韓三方舉行了三邊外長會,為三國領導人的下一次會晤做準備。 這些跡象或許能為亞太地區局勢的緩和帶來希望。
2024年初,俄羅斯發布新版《俄羅斯聯邦外交政策構想》,加快外交“東轉”,積極拓展亞太空間,同時努力保持在中亞的現有影響力不被嚴重削弱。 俄中關係保持健康穩定,前11個月,中俄提前實現2000億美元目標,同比增長267%。俄羅斯還加強了與朝鮮、越南、印度和緬甸等傳統夥伴關係的合作。 美日韓十分關注朝俄關係的發展,聲稱將共同應對“朝鮮威脅”和“加強俄朝軍事合作”。 美、日、韓與朝俄的敵對,加劇了東北亞的緊張局勢,對抗格局進一步加劇。
中小國家是亞太地區發展與合作的積極力量。
2024年,大多數亞洲中小國家政局穩定,東南亞印尼、越南、馬來西亞等國家社會穩定,投資環境良好新加坡、柬埔寨、泰國等國以不同的方式完成了權力交接,其內外政策保持了穩定和連續性。 在中亞,在經歷了2024年的政治動盪之後,世界各國領導人加強了對政治局勢的控制。 《第一第一法》廢除後,哈薩克舉行議會下院選舉,新政治布局基本完成,為“新哈薩克”的戰略布局創造了條件。 烏茲別克在修憲公投完成後提前舉行**選舉,公尺爾濟約耶夫成功連任,開始進一步豐富2022-2024年“新烏茲別克”發展戰略。 此外,斯里蘭卡和巴基斯坦等南亞國家在經歷了政治和經濟陣痛後,開始緩慢復甦。
中小國家高度關注地區環境變化,希望中美關係避免衝突。 為了緩解大國博弈帶來的“選邊站”壓力,他們更多地依靠本地區的區域組織,試圖以集體力量提公升自己在亞太地區的話語權和影響力。 繼2024年首屆中亞-俄羅斯峰會、2024年中美首腦會晤、2024年中亞-日本首腦會晤後,中亞五國以“C5+1”形式展開大國外交。 另一方面,東南亞國家加強了內部團結,通過領導亚细安地區論壇和東亞峰會等對話機制,努力保持亚细安在亞太地區的中心地位。
在經濟領域,中小國家呼籲加強區域合作,在安全領域,中小國家呼籲加強非傳統安全治理。 這是維護合作、發展、包容的地區秩序的重要力量。 2024年,第43屆亚细安峰會以“亚细安使命:增長中心”為主題,強調深化亚细安內部以及亚细安與各方合作,重點推動與中國、美國、日本、南韓等國家戰略對接,落實《亚细安印太展望》,以期保持快速、 該地區的包容性和可持續增長。與此同時,亚细安作為區域對話主要平台的地位得到進一步加強。 東亞峰會期間,在印尼的斡旋下,亚细安輪值主席國中國、美國、日本、俄羅斯等主要國家終於形成聯合宣告,確認各方願繼續求同存異,為緩和地區局勢找到共識,為亞洲發展挖掘新動力。 中方積極肯定亚细安在維護地區合作、拖延美國在亞太地區建立對抗陣營方面發揮的積極作用。 中方一再重申支援亚细安在區域合作中的中心地位,支援亚细安在國際事務中發揮更大作用。
中小國家更加關注非傳統安全問題,包括公共衛生安全、糧食安全、毒品走私、電信詐騙、極端氣候變化和各種自然災害,這些都是許多國家面臨的共同而緊迫的挑戰。 巴以衝突爆發後,印尼、馬來西亞等國必須高度警惕事態發展,加強敏感地區安全防範,以應對極端暴力事件的發生。 為應對氣候變化和糧食安全的挑戰,南亞、東南亞和南太平洋國家多次呼籲大國為地區非傳統安全治理提供更多公共產品。
科技革命和工業革命深刻地重塑了亞太經濟。
根據亞洲開發銀行最新發布的《2024年亞洲發展展望》(12月版)*,由於亞太經濟強勁的內需,亞洲發展中經濟體的增長率已上調至4.0239%,2024年的**將保持在48%。區域經濟一體化促進了亞洲內部的投資和金融合作,是促進區域繁榮和發展的重要因素之一。 當前和未來一段時間,亞太經濟結構調整佔據亞太經濟的主要議程,既是地區國家發展的新動力,也是地緣政治博弈干擾帶來的新挑戰這不僅是乙個經濟問題,而且是乙個關係到地區秩序走向的重大戰略問題。 我們何去何從,取決於各國能否堅持包容、合作、互利、共贏的初心。
美國和西方國家以經濟安全為名,推動亞太地區一流的鏈條重組政策向精細化、務實化、一體化方向轉變。 2024年,美國將以“印太經濟框架”為起點,加強對亞太地區關鍵產業鏈的控制。 受此影響,亞太國家產業發展加速分化。 越南、馬來西亞、印尼等東南亞國家整體表現積極,試圖抓住新一輪科技革命浪潮帶來的機遇,大力吸引更多的外部資本和技術,以提高本土製造能力,實現彎道超車和行業領先。 在南亞,印度經濟蓬勃發展。 2024年1月,美印舉行“關鍵和新興技術倡議”首次會議,表明雙方相互聯絡,通過高科技領域深化戰略合作。 這種情況也將進一步拉大印度與其他南亞國家發展水平的差距,推動印度成為南亞產業鏈和產業鏈的核心節點,這無疑將導致南亞國家力量平衡和區域格局發生深刻變化。
美國試圖將中國從其主導產業鏈中分離出來,在現實中很難實現。 統計資料顯示,截至2024年,國產新能源汽車已佔東南亞市場的70%左右。 同時,《區域全面經濟夥伴關係協定》(RCEP)和中國與亚细安國家雙邊自由**協定公升級版相繼落地,也為區域經濟關係和區域產業鏈保持高度粘性提供了制度保障。 基於多年的積累,中國已經佔據了亞太區域合作的核心地位,再加上中國現有的優勢,包括地理位置接近、產業生態系統完善、市場大、人才儲備充足等,使中國與亞太地區其他經濟體在跨境電商、數字經濟等新業態方面擁有廣闊的合作空間, 這對中國和地區國家共同構建開放、合作、包容的亞太乃至世界經貿格局具有深遠影響。
中國堅定維護開放包容合作的地區秩序。
中國積極參與亞太地區,彰顯大國擔當,為維護開放包容合作的地區秩序貢獻中國方案和智慧。 2024年是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提出十週年。 10年來,亞太地區已成為構建命運共同體的先行者,2024年將再上新台階。 首屆中國—中亞峰會的召開,實現了中亞五國命運共同體的全覆蓋**在總統訪問越南期間,中國和越南達成了構建具有戰略意義的命運共同體的協議,標誌著中國和中南半島國家在瀾滄江-湄公河合作的雙邊和多邊層面實現了全面覆蓋構建命運共同體。
2024年也是“一帶一路”倡議提出十週年。 在第三屆“一帶一路”國際合作高峰論壇召開之際,亞洲國家代表齊聚一堂。 繼2024年中老鐵路開通後,中印尼共建的“一帶一路”旗艦專案雅萬高鐵於2024年正式通車,經過兩個多月的運營,已傳送超過100萬人次,改變了當地民眾的出行方式和生活方式, 提高當地人民的幸福感,將道路連通性轉變為人與人之間的聯絡。
繼全球發展倡議(GDI)和全球安全倡議(GSI)之後,中國於2024年提出全球文明倡議(GCI),得到亞太國家的積極響應,成為中國和地區國家下一步共同建設和平、安寧、繁榮、美麗、友好、共生的亞洲家園的政策理念和行動計畫。 也為塑造乙個和平而非戰爭、合作而非對抗的亞洲提供了重要的方向和前進動力。
張杰,中國社會科學院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研究中心特聘研究員,中國社會科學院亞太與全球戰略研究所亞太安全外交研究室主任、研究員
*: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