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忠祥是我的偶像。 ”
“倪萍是我夢中的情人,我怎麼能愛上它。 ”2024年,白雲黑土在舞台上的告白,在一定程度上表達了當時電視機前人們的心聲,畢竟到了春晚和主持人,這對**搭檔總是繞不開話題,不會有所謂的“一兄一妹”, 但趙和倪是最佳人選。
更有趣的是,在來年的春晚上,兩人合作帶來了小品《品茶》,將鏡頭帶到了三十年後,寫下了他們如何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變老,以及他們如何仍然充滿活力地回憶過去。 (再說一句,小品中趙小平打招呼後的第一句完整台詞是“還在看春晚,還沒看夠?“一句話,它變成了乙個預言)。
三年前,趙老因病去世,倪萍也退出了觀眾的視野多年,偶爾出場的多半都是以飛行嘉賓的身份,比如在《脫口秀大會第一季》的舞台上略顯“驚豔”的出場,比如在《你好生活》中為央視後輩們分享一些經驗和收穫, 總之,他們都是“配角”。
從十三春晚舞台的絕對中心,到退居二線,成為幕後配角,倪萍的經歷足夠豐富,四張白紙的臨時搶救讓她一舉成名,女演員的桂冠在此之前從未落下, 當然,路上還剩下那些不完美的關係。六十年彷彿是一揮指,當她是主持人時,她用自己的力量征服了觀眾,當她是母親時,她堅毅而頑強,當她成為情人時,她永遠是那個願意付出一切的伴侶。
作為首屆春晚的“夢中情人”,倪萍一直對公眾人物有一種道德規範,那就是傳達正確、充滿智慧、正能量,這是最早的一群電視人普遍期待的。 而倪萍還有另一種身為女性的責任感,她明白,社會、生活、職場都是女性自然而然的束縛,或是婚生子女帶來的權衡,或是原生家庭給予的不公,或是個人成長與家庭事業的平衡,這些障礙在不同年齡以有形無形的方式暴露出來, 正如她在書中所說:“在這個世界上,我們都是一樣的,各有各的困難。 然而,人生也需要被銘記,才能最終實現自己的目標,因為“為了達到人生的亮點,往往需要經歷無數至暗的時刻。 ”
正如書名所暗示的那樣,這是一本只是聊天的書。 畢竟,正如她自己所說,沒有人敢說,“我會給你指路”。 一代人要面對的代年艱辛,所謂過來的人,不過是用歲月換來了一次又一次嘗試犯錯的機會,但後來想來,那資本似乎更珍貴。 經過反覆試驗,有的人會成功,有的成功的人會忘記路上的艱辛,有的人會更雄辯,彷彿自己是欠發達時最難忘的,但他們真的像倪萍一樣,願意說“大人從來都不容易”,能看到不落俗套的雞寶寶, 並且能理解“體積”不是生活的常態。做乙個能放下架子、看平凡、傾聽吐槽的傾聽者,這就是聊天的意義。
在來訪者中,有懊悔就業方向的不識天下的大學生,有從小無憂衣食的小公主,有不敢提生育的進取“捲人”,有在異國他鄉流浪,找不到與父母溝通的橋梁的流浪者。 不同階段、不同身份、不同背景的對話者丟擲了這個時代大多數人會面臨的困境,而倪萍則坐在他們的對面,給予他們力所能及的幫助,向他們展示他們曾經試圖錯過的路。
春晚的另一位女神白雲阿姨曾說過,“做女人難,做名人難,做老太太難。 ”
與其他人相比,似乎歲月的不饒恕是對女性最大的攻擊,對明星來說更是如此。 倪萍有別於其他女演員的瀟灑天性也體現在這裡,她從不忌諱自己在鏡頭前表達自己衰老的一面,這與她自己的溫柔與勇敢是分不開,溫柔在於她明白衰老是生命的底色,是時間的沉澱,不需要不必要的苦惱和煩惱, 而勇敢在她身上,知道什麼時候該拿面子,什麼時候該放棄,人的價值要向外看,要向自己求,而別人和世界的眼光都是最微不足道的事情。
倪萍在回答來訪者的困惑時,常常從自己的經歷中尋找答案,這與她之前作品《奶奶語錄》中她如何以99歲老人的視角談人生的方式相似。 為了治病,她放棄了名利和工作,掏空了自己的積蓄和精神力量,讓自己當了母親,扮演了父親的角色,與世人做著最默默無聞、最嘶啞的對峙,直到兒子健康到現在。 那段經歷給了她最沉重的生命力,積攢在時代女性身上堆積起來的最高、最沉重的山峰——生育、家庭與工作、生活與夢想——都被她一一掀起又移開,俗話說:“因為下雨,你會更願意為別人撐傘。 她的同理心和理解得到了那些旺盛的生命力的回報。
英國作家伍爾夫曾在演講《一間屬於自己的房間》中提出“女性書面表達”的概念,她希望每個女性都能擁有自己的房子,代表著財務自由、對自己的投資、內在力量、對性別的漠視。 倪萍的《Let's Talk》在屬於她的房子裡,堅持做自己,並談論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