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談論太多,因為它涉及我失去家人,這讓我深受傷害。
我家在礦區,家裡很多人都是礦工,包括我的姐夫。 雖然我父親在礦山工會工作,但他無法改變我姐夫在礦山工作的命運。 雖然礦井內待遇比較好,但井下作業仍屬高危作業型別。 當時,該礦有乙個目標,即每百萬噸產量允許 2 到 3 名工人死亡。 只要不超過這個數字,就算是安全的生產。
那天,正值巴塞隆納奧運會籃球決賽的日子,美國隊和立陶宛隊展開了激烈的爭奪。 由於時差原因,看完比賽已經接近黎明了。 因為是暑假,白天沒什麼特別的事情要做,所以在家裡安然入睡。快到中午時分,我做了乙個奇怪的夢。
在夢中,我看到客廳裡有一口棺材**,它不是鮮紅色的,而是木頭的顏色,沒有任何油漆。 棺材裡,乙個男人痛苦地掙扎著,我看不清他的臉,不是因為我看不清,而是因為我無法確定他是誰。 然而,他臉上的表情清晰可見,痛苦和無助深深地刺痛了我。 他在黑暗中掙扎,臉色蒼白,彷彿所有的生命力都被抽乾了。 這個夢是如此真實,以至於它把我從沉睡中喚醒。
我醒來後告訴自己這只是一場夢,所以我沒有太在意,下午繼續在家看電視。 我沒有向任何人提起這個奇怪的夢。 直到下午四點左右,樓上傳來敲門聲,我開啟門,看到乙個和我姐夫同班的工人。 他告訴我,我的姐夫在井裡受傷了,現在已經被送往醫院。 他向我保證,傷勢並不嚴重,我們剛剛讓家人派人去看一看。
由於醫生說我姐夫的傷勢不嚴重,我的家人並沒有太在意。 在礦山工作,路上遇到一些顛簸的情況並不少見。 我和爸爸決定先去醫院看看發生了什麼事,並沒有馬上告訴我姐姐。
當我們到達礦山醫院時,門口停著一輛救護車。 回想起來,多虧了鄰居及時送來了信,我們可能根本見不到姐夫最後一面。 在醫院門口,站著幾位醫生和**。 由於我父親在工會中與醫院有很多關係,他過去問了醫生。 醫生告訴我們,姐夫病情嚴重,礦院的醫療條件無法處理,需要立即送往局總醫院。
雖然醫生的話讓我們有些擔心,但我們還是沒有完全意識到情況的嚴重性。 這時,擔架被抬出醫院。 當擔架走近我們時,我瞥了一眼姐夫的臉,一股冰冷的感覺穿透了我的全身。 姐夫的臉和表情和我在夢中看到的一模一樣。 我立刻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我的姐夫可能真的做不到。
這時,我爸爸也過來問醫生我姐夫的傷勢。 醫生告訴我們,我姐夫的傷口在小腹,傷口不大,但有內出血,需要立即手術。
我和爸爸決定一起陪姐夫去局總醫院。 在救護車上,我叫了姐夫的名字,他睜開眼睛對我說了“是”,還叫了我“爸爸”。 那是我最後一次聽到他說話。 當救護車走到一半時,發現滴水不再流動。 當我們到達局總醫院時,我姐夫沒有任何生命跡象。
我想說的是那個奇怪的夢和我姐夫的死之間的聯絡。 當時,我完全被震驚和悲痛所籠罩,整個人都陷入了混亂。 父親也在一瞬間變老了許多,眼中充滿了悲傷和無奈。
關於我姐夫和我家人的關係,我會在另乙個關於他的故事中詳細講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