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紹:
明清兩代作為中國古代封建社會最後的高光時刻,凝聚了前朝的巔峰,在政治、經濟、軍事、文化等各個領域發展到成熟而完整的階段。
得益於社會生產力的飛躍、商品經濟的繁榮和城市化的不斷推進,江南大大小小的城鎮如雨後春筍般開始如雨後春筍般湧現。
這些城鎮不僅是富人耕種休養的風水寶藏,而且積累了深厚的文化底蘊,有的甚至可與大中城市相媲美,為明清社會的發展做出了巨大貢獻。
本文從當時長江以南城鎮的空間分布、人口職業變化、經濟文化輻射3個角度探討了明清時期城市文化對江南社會發展的推動作用。
與當代社會類似,明清時期長江以南大量城鎮的出現,是區域經濟發展到一定高度的必然結果。
說起“江南”,今天的人們自然會想到魚公尺這片溫暖濕潤的土地,想到中外名言“宿湖成熟,天下滿”。
事實上,從地理學的角度來看,“江南”一詞並沒有明確的地理範圍。
一般而言,結合地理、經濟、社會、文化三大街區的完整性,明清時期的“江南”地區一般是指蘇州、無錫、常州、鎮江、杭州、嘉興、湖州七城及其周邊地區。
明代著名學者顧定臣認為,上述七州的糧食稅產量比世界其他地方的總和還要多,可想而知當時江南地區的農業經濟有多發達。
從地貌上看,江南地區山地、水系、運河四溢,水源豐富,港口眾多,四通八達的水路網將整個江南分為東南湖平原、東部沿海平原、西北海原和西南山地丘陵四大區域。
廣袤的平原不僅適合人類居住,而且為農業的發展創造了得天獨厚的自然條件。
經過宋元幾百年的區域開發,到明代時,江南平原的可開發空間已經飽和,不僅人口密度顯著增加,而且建立了成熟的集約化農業開發體系。
然而,問題接踵而至,受限於科技的滯後,長江以南的農業發展遇到了瓶頸,越來越多的人湧入,但土地畢竟是有限的,如何解決人多地少的困境
江南地區為突破發展壓力,充分發揮明清時期勞動力充足的優勢,一方面廣泛播種可延伸產業鏈的經濟作物,另一方面大力扶持以手工業為核心的商品經濟。
同時加強了與其他省份的自由和勞務運輸,客觀上促進了江南地區商品經濟的快速發展,如清朝中期,江南地區最重要的經濟作物和手工業產品是棉布和繅絲兩條產業鏈。
當時,江南棉區的棉花種植面積佔全部土地的70%以上,養蠶面積的養蠶比例也接近30%,集約化程度並不遜色於今天。
此外,還有墊草、竹木、山貨、瓜果等多種產品,種類繁多,千帆競速,使長江以南的農業經濟走上了多元化發展之路。
據《吳行記》記載,江南有137座城,明代有193座鎮清朝發展為221個城市和327個城鎮。
蘇州和杭州是長江以南最大的兩個城市,清代道光時期人口超過50萬。
以江南七州為代表的大城鎮、特大城鎮的人口遠遠超過這個數字。
以清代中期為例,江南七個州平均人口為205萬人,高峰期平均規模可達1萬戶,佔全國城市人口的近四分之一。
從城鄉人口職業結構變化來看,明清時期江南經濟突飛猛進的主要原因是農村人口呈現出非純農業的趨勢,大量本地或外來人口試圖養家餬口。
為了創造更好的生活條件,他們紛紛湧入城鎮的工商業服務業,努力拓寬收入渠道,使整個社會的經濟結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如上所述,**增長的人口壓力曾一度成為明清時期江南各省的一大難題。
為了緩解人口與有限生產資料的矛盾,江南人民自發地走上了自己的發展道路。
日益稀缺的土地資源迫使大量農村人口遷移到城鎮尋找其他生計。
即使是留在農村的農業人口,在職業上也有更多的選擇,他們可以在業餘時間把時間花在手工藝品或商業上,逐漸成為非純農業的特殊群體。
在蘇州周邊廣袤的鄉村,至今仍流傳著一句千年民間諺語,叫“每雙豐,每一都欠”,一年的奇偶數就是**一年是否適合耕種。
從科學的角度來看,這種思想當然是封建迷信的簡單經驗,沒有任何理論支援。
但是,它直觀地反映了廣大農民階級對天地本質的敬畏,在科學技術水平落後的古代社會,完全依靠耕地和耕種養家,是非常保守的,同時也是非常冒險的。
此外,到了明清時期,長江以南的農業發展已經達到了很高的水平。
人們認識到充分挖掘土地潛力的重要性,重視提高單位面積糧食產量,通過引進高產作物、種植雙季稻、改良土壤、消滅病蟲害等方式,不斷提高土地利用率。
同時,水利工程的日益普及也加強了糧食收成,這些因素客觀上促進了長江以南農民的“非純耕種”。
追求更好的生活條件是人的本能,也是每個人與生俱來的權利。
面對日趨激烈的職業競爭,江南人充分發揮經驗和智慧,結合自身地理環境優勢,廣泛開展漁業、棉紡、絲織、竹木等副業,並利用農業閒暇時間在市場上銷售,補貼家庭。
到了清乾隆年間,江南棄農已十分普遍,傳統農業正式走向集約化、商品化。
嘉定時期,長江以南各地都出現了這樣一種現象,即大量耕地不再種糧食,而是大面積種植桑果、棉花等經濟作物。
在收穫季節,辛勤耕耘了一年的農民將這些產品帶到市場上,換取白花,然後用這些白花回家口糧。
這樣,糧食、牲畜、桑樹、魚類之間就逐漸形成了正迴圈關係,既解決了大量勞動力過剩的問題,又保護了可持續發展的自然生態環境,使古代江南的經濟格局邁上了乙個新的台階。
據歷史學家估計,明清時期長江南著名的43種特產中,糧食僅佔三席,而水果、蔬菜、畜禽、花木等則多達40種,其中有的至今仍聞名國外。
如洞庭碧螺春,是中國十大名茶之一;陽澄湖中的大閘蟹是新年假期送給親朋好友的必備禮物還有太湖石蓴、湖州虎四、桐鄉杭白菊等,都是行業標桿。
這些歷史悠久的產品久負盛名,不僅給江南農民帶來了豐收和財富,也用他們的智慧和汗水給子孫後代留下了豐碩的成果。
南宋以後,明清兩代是中國古代歷史上城市化的高潮,這一輪城市化最明顯的標誌是以江南為代表的一大批新城鎮的出現。
總面積3萬多平方公里,300多個大小城鎮點綴其中,呈現出欣欣向榮的面貌,成為明清盛世時期的一道靚麗風景線。
值得一提的是,除了農業轉型和手工業和商業興起帶來的經濟飛躍外,文化功能在城鎮社會發展中的促進作用也不容忽視。
明清時期,江南北各地都風靡一時的文藝流派眾多,如浙西詩派、玉山詩派等,都是文人階層競相歌唱的物件,體現了江南城鎮的文化輻射功能。
經濟的繁榮與文藝風氣的鼎盛時期相互融合,成為明末清初江南萌芽資本主義的縮影,反映了那個時代江南城鎮獨特的風情和風土人情。
據《元陽湖孝治記》記載,公元2024年,清人入關,結束了明朝200多年的統治,實行野蠻野蠻的屠殺政策。
一大批憂天下思鄉的文人,幫助老少遷徙江南,從此以筆為刀,寫詩、寫歌詞,感嘆天下變幻莫測,表達心中失去祖國的痛苦。
其中有一位名叫朱義尊的人,他當時創辦了浙西詩派,在江南地區頗具影響力。
朱亦尊出身於乙個典型的書香世家,曾祖父是明神宗時期鄧科的擁護者,官吏是翰林書院的讀書人,一家之主還是讀書生,當時的人們稱他為“丞相”。
這樣的家庭背景,朱一尊從小就受到良好的教育,長大後也學會了富足富足,能夠寫文章。
康熙十三年,此時的朱亦尊已經為避難而出,住在通州幕府。
恰逢寒雪紛飛的一年,朱一尊心情低落,於是他寫了詩,一口氣寫了100多首詩,編成了詩集《鴛鴦湖之歌》。
在《百首絕句》中,朱毅尊表達了自己從未遇到過才藝的怨恨,漂泊異國的惆悵,對明朝的回憶,對故鄉風光的思念。
尤其在《嘉禾八景》一章中,詩人敘述了家鄉嘉禾最有名的八景,“樓頭谷酒樓停泊,一半是江淮賣公尺船”,描寫了江淮糧農運糧到江南出售,在酒樓小憩的場景, 展現了江南城鎮商品經濟的繁榮景象。
朱一尊的詩歌喚起了無數文人的懷舊之情,於是在隨後的200年裡,《鴛鴦湖之歌》廣為流傳傳唱,逐漸成為自成一派,被譽為“浙西詩派”。
而像朱亦尊這樣的土名人,在明清時期比比皆是。
在他們的號召下,江南廣大民眾喚醒了報國的雄心壯志,紛紛組建了地方起義軍,高舉“反清復明”的旗幟,頑強地與殘暴的清廷抗爭。
同時,為了妥善儲存故土遺產,傳承家族文化,藏書風在江南悄然盛行。
在璀璨奪目的私家花園中,有數不清的無價之寶和史書,為後人研究明清歷史留下了寶貴的財富。
久而久之,江南城鎮的文化氣息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在中國古代文化史上刻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結論:
明清時期作為中國古代封建王朝最後的亮點,不僅是國民經濟發展的成熟階段,也是奠定前朝巔峰的文化高峰。
當經濟結構由農業向工商業轉變,當民族融合成為不可逆轉的時代洪流時,江南寧靜溫和的水鄉依託著得天獨厚的區位優勢。
在經濟、文化兩個方面都走在了時代前列,成為推動社會發展的中流砥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