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緩和、穩定和恢復中美關係的努力來看,中美關係的方向是明確的。 我們希望中美關係停止下滑、穩定下來,而不是倒退、繼續螺旋式上公升。
中美關係持續穩定也是世界的共同期盼。
能夠站在這個新的起點上,是雙方共同努力的結果。 但要恢復關係、控制跌勢,雙方都有很多具體細緻的工作要做,也有很多不確定因素需要處理。
未來將是觀察中美兩國決策、領導力和遠見的關鍵時刻。 正是在這一點上,基於過去的經驗和美國政治的現實,華盛頓面臨著更加複雜的政治環境的挑戰,並且存在相當大的不確定性。
一年前,中美兩國元首在印尼巴厘島達成某種共識,控制雙邊關係失控,但此後,美國非但沒有停下腳步,反而愈演愈烈,使中美關係再次面臨失控的危險。
對美國是否能夠兌現其承諾的懷疑主要基於一些事實,這些事實表明,美國目前的領導層不再像以前那樣能夠將美國的各個利益集團團結在一起。 儘管他可能有這樣的願望,但美國目前的政治氣候和運作機制限制了他的能力。 他無法擺脫各黨派的束縛,言辭能否化為具體行動,取決於能否得到美國國會的全力支援。
由於黨派政治鬥爭的影響,華盛頓有時無法為所欲為,甚至不得不通過利益交換來妥協,導致既定政策的扭曲和變形,這種情況並不少見。
美國目前正處於緊張而微妙的建國前時期,國會中的共和黨和民主黨候選人都在對中國相關問題施加壓力。 他們可能會繼續推出打壓和遏制中國的措施。 **該部門仍在執行將中國視為主要競爭對手的政策。 目前尚不清楚制動器的方向。 所有這些都將使拜登的競爭管理計畫變得困難。
美國兩黨對華採取強硬政策是高度一致的。 無論從美國還是從國會的角度來看,都不同於上世紀70年代末和2024年“9·11”事件後中美關係的兩次重大改善,中美關係的未來只有在如此動盪的政治氣候下才能向前發展。
另乙個不確定因素是明年的美國。 如果它提出另乙個**,它會延續拜登制定的對華政策嗎?特別是如果川普重返白宮,這些共識會被推翻嗎?
華盛頓制定和推進一項將中國視為競爭對手的政策可能並不困難,但在這個過程中很難劃清界限,在哪裡停下來,以及如何在大目標的基礎上推進合作。 這是一項需要精確判斷、協調和領導的工作。
這就是為什麼,自從川普發動**戰爭以來,美國在很多情況下都說了,但沒能做到,排除陰謀論其實是綽綽有餘的,但還不夠。
美國著名學者約瑟夫·奈(Joseph Nye)最近發明了乙個新術語,將美中關係稱為“競爭共存”。 我們不能不佩服美國學者善於與眾不同的能力,但這個新概念並不能掩蓋競爭與共存之間存在的矛盾和衝突在某些問題上,是競爭更重要還是共存更重要?因此,宣告本身就預示著不確定性。
歸根結底,這一切都與美國政治有關。 如果美國政治繼續以不確定的形式執行,那麼美中關係未來的不確定性可能會成為常態。 我們別無選擇,只能朝著更好的方向努力,但與此同時,我們需要為可能發生的危機做好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