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菲內特毛婷.一雙看不見的手引導著全球資金的流動,這些“手”是什麼?這歸結為全球投資者的總體期望。
2024年,縈繞在資本市場的關鍵詞是“加息”。
年度焦點:歐美加息對抗通脹,加息週期的起點是超低利率。
進入2024年後,主要發達經濟體的經濟增速明顯放緩,人口老齡化、經濟活力不足、社會福利支出高等因素困擾著這些經濟體,因此各國陸續通過降息和央行刺激經濟。
日本自90年代末以來一直保持低利率,雖然在2024年之前有過小幅上調,但此後一直保持在零甚至負利率,如下圖所示。
Finet從歐洲央行的資料中看到,歐洲央行的降息週期始於2024年9月,一直持續到2024年9月,當時再融資利率和邊際貸款利率三大利率指標分別達到0和025%,存款利率甚至低至-050%。
英格蘭銀行也是如此,自2024年以來一直為05%的低水平,甚至低於2024年英國脫歐後的01%。
全球最大儲備貨幣美元最新一輪降息週期始於2024年8月,當年三次降息25個基點,2024年受疫情影響,乙個月內降息兩次,共降150個基點。 到2024年3月中旬,美國聯邦利率已從本輪降息週期開始前的2%下降25%-2.50% 降至 0-025%。
可以看出,到2024年疫情對經濟的影響顯現時,全球主要發達經濟體的央行利率已經處於極低水平,貨幣政策刺激經濟的調整空間很小。
由於美元是全球最重要的儲備貨幣,全球商品和服務主要以美元結算,美元在全球經濟中起著舉足輕重的作用。
在歐洲、美國和日本等發達經濟體已經實施量化寬鬆政策的背景下,美聯儲宣布將向市場提供無限量化貨幣**,這簡直是無限的“抽水”,為該國的財政赤字買單,刺激其經濟。
水太多了,會冒泡,後果可能很嚴重。
在零成本“潮流”的直接推動下,全球商品和服務大潮興起,歐美通脹迅速上公升,直至影響選民生活。
此時,如果允許利率保持低位,可能會引發“滯脹”,這將對歐美經濟產生不可挽回的影響,因此加息取水是不可避免的。
英國央行於2024年12月底開始加息,歐洲央行於2024年7月底開始加息,美聯儲於2024年3月中旬開始加息,通過縮減資產負債表——減少債券購買規模——從市場“取水”。
年度變數:“不確定性”比“現實”更可怕,市場最害怕不確定性,能掀起強風大浪的,就是對“未知”的恐懼。
2024年是歐美激進加息的一年,2024年或稱是穩加息的一年。
相比之下,2024年的不確定性將比2024年更大,因為2024年各國通脹率居高不下,加息的大趨勢明顯。 但2024年,情況並不完全相同,此前加息的影響逐漸顯現,再加上疫情緩解,通脹已出現緩和跡象,更重要的是歐美利率一直處於非常高的水平,市場對利率見頂、央行轉向降息的預期有所上公升。
當實際偏離預期時,市場反應劇烈,這也是為什麼每次美聯儲議息前後華爾街市場波動較大的原因——可以說,2024年的資本市場主要以預期情緒為主。
如下圖所示,率先加息的英國利率近期似乎出現了放緩的跡象,但央行的鷹派立場依然是鷹派。 英國央行加息325個百分點,自2024年以來加息1個百分點75個百分點,現在英格蘭銀行的利率約為525%。
自 2023 年 9 月 20 日以來,歐洲央行的三項基準利率也保持不變,存款、再融資利率和邊際貸款便利利率保持不變。 50% 和 475%水平。
最受關注的美聯儲在過去三次議息會議上維持利率不變,而美聯儲主席傑羅姆·鮑威爾在最近一次議息會議後的宣告中暗示,可能會暫停加息,目前聯邦利率維持在525%-5.50%水平。
美聯儲最近的降息和加息週期見下表。
在央行模稜兩可和利率週期轉折點之際,市場不確定性達到頂峰,進而導致資本市場波動加劇。 在“不確定性”主導的市場環境下,資本去哪兒了?
年度論點:錢去哪兒了?自今年年初以來,道瓊工業平均指數和納斯達克指數分別上漲了1327% 和 4403%,前者創歷史新高,納斯達克指數也逼近2024年的歷史高點。
值得注意的是,兩大指數的表現是由蘋果(AAPL.)等個別成分股的大幅上漲推動的。美國)、英偉達(NVDA)US)、Microsoft (MSFT)US)等**股創下新高,但其他股表現不盡如人意,如消費股耐克(NKE)US)下跌了 649%, 可口可樂 (ko..)US)下跌503%,輝瑞(PFE.)US)下跌4204%。
最明顯的表現是一級市場表現不佳,新股和再融資規模暴跌:Wind資料顯示,今年迄今(截至2024年12月18日)美股募集的IPO資金規模為267億美元,明顯低於2024年的1533億美元和2024年的3158億美元, 僅略高於去年加息週期開始時的235億美元。
融資前景的不確定性和高利率環境下融資成本的增加導致公司對擴張計畫持謹慎態度。 這一現象引發了連鎖反應,大量企業停產,對產業鏈上下游企業造成衝擊,從而減緩了整體經濟的發展。 此外,這種情況也對金融服務行業產生了負面影響,例如投資銀行、諮詢經紀人和會計師事務所。 因此,必須關注市場資本狀況和利率環境對企業經營和經濟發展的影響,並採取有效措施加以應對。
華爾街在全球資本市場中扮演著至關重要的角色,其作為投資領頭羊的角色起著舉足輕重的作用。 作為全球規模最大、最具影響力的投資集團,美國直接引領著全球資本市場的走向。
如下圖所示,自美聯儲於2024年3月開始加息以來,美國在大部分月份都呈現出資金淨流出的情況——即撤回(或市值蒸發)的資金多於**。
根據ICI資料,今年前10個月,普通股**新淨現金流結構股權投資淨流出量高達3,76838億美元,其中美股淨流出達3119只54億美元,其他股權投資淨流出648億美元84億美元,混合**(即包括股權投資、債務投資、貨幣**等)淨流出922。6億美元,債券淨流出105億美元**67億美元。
現在,大筆資金已經從股票、債券、大宗商品等投資中撤出,去哪兒了?答案是貨幣**。
2024年前10個月,美國資金淨流入**高達7,63839 億美元,去年同期淨流出 1,667 美元35億美元,見下圖。
其中,應稅貨幣市場基金主要投資於短期國債、商業票據等短期投資工具,取得的利息收入需繳納聯邦所得稅,今年前十個月應稅基淨流入高達755255億美元,去年同期淨流出1,908億美元31億美元;免稅貨幣市場基金主要投資於國家**和地方政府發行的一些免稅短期**,一般可以免稅,但相對於國債可能有一定的風險溢價,今年前十個月淨流入8584億美元,去年同期淨流入240億美元97億美元。
免稅商品的大量淨流入反映出投資者更傾向於投資風險較低、流動性高的短期國債,而當加息週期即將結束時,資金往往會採取觀望態度。
展望2024年,歐洲央行、英國央行、美聯儲和日本尚未就2024年的貨幣政策前景給出明確而一致的立場。 他們時而表現出強硬的“鷹派”態度,時而表現出溫和的“**立場”,表明未來政策走向仍存在較大不確定性。
不過,Finet認為,如果紅海、地緣政治和經濟等意外因素只是短期現象,在通脹得到控制的情況下,發達經濟體央行極有可能在2024年停止加息,並採取措施降息以刺激經濟增長。
那麼,在各種型別的資產中,哪一種最有可能獲利呢?
從以上分析來看,大筆資金都停在貨倉裡等待機會,也就是說,有大量的預備役部隊隨時準備進入市場,只是在等待機會的到來。
2024年,加息週期對經濟的累積影響才剛剛開始顯現,傳導到實體經濟還需要時間。 年內,我們看到多家公司推遲擴張計畫、大規模裁員、修改重組等,以淘汰表現不佳的業務,節約成本以改善業績,並以股息和回購的形式向股東返還大筆現金,這些收縮的影響很可能在2024年反映出來。
與2024年的高估值基數相比,美股2024年的表現可能趕不上今年。
然而,債券市場可能另闢蹊徑,加息週期最直接的受益者可能是債券投資,尤其是美國國債。
如果美聯儲實施2024年降息,“預期”將比“實際”更快地傳導到資本市場,而最先推高的將是加息週期後期新發行的國債,因為此時其票面利率最高,降息有望降低市場利率, 而這些票面利率較高的債券會變得更有吸引力,實際**會高於票面價格,降息預期會公升溫,其**也會走高——這是債券**與市場利率方向相反的內在邏輯。
總而言之,央行這只“看不見的手”繼續掀起風暴,2024年的資本市場可能仍由美聯儲主導,順勢理工應該會受益,無論如何,新的一年會更加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