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萬·戈爾(1891-1950)是二十世紀上半葉最重要的法國現代主義詩人之一,出版了十幾卷詩歌。 他主要生活在兩次世界大戰之間,為現代詩歌意識的形成做出了重大貢獻。 伊萬·戈爾的詩歌風格反映了從表現主義到超現實主義的過渡。 他早期的作品富有表現主義的抒情性,滲透著他後期作品的超現實主義精神;他晚期的詩歌更加朦朧,深入探討了人類精神、自我、夢想和死亡的領域。 他用自己對超現實主義的理解來創造“超現實主義”,用新的聯想、意象和隱喻來寫作。
第七朵玫瑰戈爾。
第一朵玫瑰是花崗岩,第二朵是紅酒,第三朵是百靈鳥翅膀,第四朵是鐵鏽,第五朵是懷舊,第六朵是錫,第七朵是最嬌嫩的玫瑰,信仰的玫瑰,夜晚的玫瑰,姐妹玫瑰,只有在你死後才會長出你的棺材。
董繼平譯.
主機是無名的伊萬·戈爾。
我死去的靈魂經常在夜裡吱吱作響,就像乙個老式的壁櫥,夢見櫻花樹的青春。 於是我又伸出棕色的樹枝,把手伸到樹葉上,隨著鳥鳴搖晃著。 我投射在你的草地上,我用藍色的影子撫摸**,把我所有的血都扔在紅櫻桃裡。 白天,我閉上睫毛,像一座廢棄的海邊別墅一樣站著,主人是無名的。
董繼平譯.
我是黑色的痕跡伊萬·戈爾。
我是你獨木舟在水中的黑色印記,是你身邊棕櫚樹順從的影子,是你擊打鷓鴣時鷓鴣的微妙叫聲。
董繼平譯.
內心的折磨伊萬·戈爾。
你知道水龍頭的悲傷,晚上獨自在廚房裡哭泣,你知道那沉重的閉合,像乙隻罪惡的翅膀在風中飄揚的陡峭嗎,你知道小雨無助地滴在屋頂上,滴在牆上,小雨與湍急的溪流融為一體的極度痛苦嗎?
董繼平譯.
碘面膜上的雨水伊萬·戈爾。
雨水在碘的面具上,雨水在鋼琴上,雨水在眾神的大理石雕像上,睡蓮已經在眼睛裡睜開了,沒有太陽的雨滴在歌唱,讓情感的門檻懷孕,像狄俄尼索斯的女祭司,吸吮著近在咫尺的黑夜的洪水, 淹沒了光明和宜人的海浪,喉嚨嘎嘎作響時的雨,憂鬱的大提琴上的雨,眾神悲劇工廠的雨,難以忍受的痛苦的面具。
董繼平譯.
月桂樹的血液滲入我的血管伊萬·戈爾。
月桂樹的血液滲入我的血管和雪松的根部,毒害了我發酵的心臟,石頭的不可救藥的憂鬱,在寂靜的監獄裡,山巒忍受著狂熱的山谷,翡翠眼中的成熟波浪,成熟的波浪已經躁動不安。
董繼平譯.
死者的化學成分伊萬·戈爾。
在夢幻般的酒瓶裡,發燒的花朵長出了黃色、紅色、黃色和致命的茄屬植物,在黑暗的山坡上,夜晚發生的血液化學搖晃著被淚水打濕的杯狀膿液花冠,你吞噬了你憔悴的睡眠,你生病的呼吸緩慢,灰燼鳥落在你的手上, 末世在你脆弱的手指上破碎。
董繼平譯.
黑夜是我們粗糙的外殼伊萬·戈爾。
兩顆白杏仁在夜晚粗糙的外殼下。 我們的血液像月亮一樣流動。 時間從你的眼睛裡走過,回憶著,就像受驚的小鳥與時間的長爪搏鬥。 在山上不安分地睡覺,睡著一千張臉,哪一張是你的?遺忘從深水中公升起,真理在風中顫抖:快點在黎明前告訴我你的名字。
董繼平譯.
雪面罩伊萬·戈爾。
雪掩蓋了我在黑夜中的死亡。 雪的笑聲是白色的,它把我的影子變成了一件狂妄的睡袍。 金三角的一場暴風雨突然將這座鐘聲響起的城市從鉸鏈上拉了起來。 在千百年的光照中,時間之塔擺脫了錨,雪使我的臉在黑夜中變得真實。
董繼平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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