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會戰戰場背後的和談(3)。
託德曼向柏林報告了這次談話。 柏林說:“目前我們不想超越郵遞員的地位”。 德國**的這一指示在一定程度上壓制了為和平而奔走的託德曼大使的熱情。
11月2日,迪克森給託德曼打了電報,轉達了日本外務省提出的七項和平條件:一、內蒙古自治,國際地位與外蒙古相似2. 在天津和北平以南的滿洲國邊界劃定華北非軍事區,由中國警察部隊維持法律和秩序。 如果立即締結和平條約,華北地區的行政權仍將完全歸南京**所有,但將由親日人士領導,如果不能立即締結和平條約,將建立新的政權3.擴大上海非軍事區,建立一支國際警察部隊來控制它第四,停止抗日政策;5.共同反對共產主義;6. 降低對日本的關稅;7.尊重外國人在中國的權利。 德國**也給託德曼打了電報,認為以日方提出的條件作為開始談判的基礎更為合適。 但是,除了七個和平條件之外,它並沒有傳達日本外相廣木廣木已經講完的威脅內容:如果日本繼續戰爭,日本將持續到中國最終崩潰,屆時條件將大大增加。 11月3日,布魯塞爾國際會議在**88師800名勇士獨自守衛六星倉庫的情況下舉行,中國、美國、英國、法國、蘇聯等19個國家參加了會議,蘇聯也應邀以非九國公約成員的身份參加會議, 日本和德國沒有參加。中國代表谷維軍要求與會國對日本施加道義、物質和經濟壓力。 同日,蔣介石召開會議,研究馬奈姆委託法爾肯豪森轉達給蔣介石的日本和平“備忘錄”。 有與會者認為,日本沒有要求承認偽滿洲人,也沒有要求賠償,條件並不苛刻。 由於此時淞滬戰役仍難以預料,而法爾肯豪森對這份和談“備忘錄”並不熱心,這也影響了蔣介石的判斷,蔣介石主席決定,中日談判必須建立在第三國參與談判的基礎上。 直到11月5日,日軍第10軍在金山衛登陸後,蔣介石才接見了託德曼,日軍的和平條件才正式傳達給中國**。 此時的蔣介石仍然寄希望於國際聯盟,一方面,他把淞滬戰役的軍事對抗作為配合“九國條約”會議的砝碼,又把希望寄託在中國抵抗得越厲害,國際聯盟的調整就越有信心另一方面,他們也擔心狡猾的日本人會出爾反爾。 因此,蔣介石表示,只要日本不回到“七·七”事件前的現狀,他就不會接受日本的任何條件。 會後,託德曼向柏林匯報了蔣介石委員長的意見。 11月7日,在布魯塞爾舉行的國際聯盟會議休會一天,並再次照會日本,敦促日本參加。 11月8日,迪克森向日本外相廣田博樹報告了中方的看法。 他還說,中國在布魯塞爾會議上與其他國家合作,因此不能正式承認已收到日本的要求。 這一天,山西省省會太原淪陷,蘇州河南岸的守軍開始撤退。 11月9日,法爾肯豪森與行政院副院長孔祥熙、副總參謀長白崇喜討論當前形勢時,強調“戰局嚴重”,並提醒孔湘熙要注意“如果戰爭拖下去,中國經濟就會崩潰, 共產主義將在中國發生。 法爾肯豪森一方面擔心中隊在戰場上逐漸處於劣勢,另一方面也開始擔心中國與蘇聯的親近會損害德國在中國的利益。 但此時,蔣介石對布魯塞爾國際會議仍抱有很大的希望,因此和平談判實際上處於停滯狀態。 布魯塞爾國際會議接近尾聲時,日本**擔心會議可能通過一項不利於己方的決議,11月12日,日本再次正式拒絕了國際聯盟的邀請。 13日,中方在研究與日本、義大利的和平問題時,蔣介石認為,此時國際形勢對中國有利,暫時不應考慮與日本的和平條件。 重點放在遷都、對日游擊戰的戰略上。 11月15日,國家政府召開最高國防會議,決定國民黨和國民黨黨總部遷至重慶,軍事委員會選址由蔣介石主席斟酌決定。 由此可以看出,中國對國際調解已經沒有太大希望了。 11月16日、21日布魯塞爾會議休會,中日**密切關注事態發展,中日**20日宣布遷都重慶的訊息,預計對會議決議產生積極影響。 11月22日,日本外相廣田博樹通知狄克遜,雖然日本在中國取得了連續的勝利,但基本和談的條件並未公升級,他希望德國將這一意圖轉達給中國。 在此期間,上海淪陷,日軍直開,中隊變得越來越脆弱。
11月24日閉幕的布魯塞爾會議,雖然明確地將中日戰爭國際化,達成愛好和平的國家孤立世界侵略勢力的共識,但也是蘇、美、英尋求支援中國、孤立日本的起點。 但是,它未能通過中國代表谷維鈞的要求,這是中國參與國對日本實施經濟制裁、停止向中國提供貸款、軍用物資和提供軍事援助的最迫切需求。 義大利對該決議投了反對票,挪威、瑞典和丹麥投了棄權票。
蔣介石在急切等待布魯塞爾會議通過有利於中國的決議的同時,在各道防線上部署了抵抗,但由於淞滬戰役後大部分精銳部隊未能修復,部隊的戰鬥力特別是士氣卻低落,儘管補充了新部隊。 另一方面,日軍官兵通過接連取得勝利,士氣空前高漲,本已落地兩軍的戰場士氣,拉開了兩軍戰力的一大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