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所有學校,要想生存和發展,都必須有自己的思想,可以是理想,也可以是目標,他們實踐自己的思想,通過宣傳自己的思想來達到影響世界的目的,尤其是在春秋時期和戰國時期, 百家學派非常繁榮,每所大學都有自己的主流學術。
這些學說本身沒有錯,很多都是建立在美好理想的基礎上的,如果實現了,社會就會安定和諧,人民群眾的生活就會豐富多彩,國家的發展就會一帆風順。 然而,他們的思想在實現的道路上並沒有那麼簡單,甚至其中一些人無法建設乙個更好的社會,而只能使社會發展越來越糟,比如我們今天要重點分析的墨家學派。
儒家、墨家、道家、法家是對中國歷史和社會影響最深遠的四大流派,秦朝統一後,法家的觀點對政策和制度的影響最為深遠,也是許多政策和制度的制定者,雖然在漢朝, 漢武帝廢黜百家思想,崇尚儒家思想,但這種對儒家思想的排他性尊重,卻是建立在“外儒內法”的基礎上的,也就是說,內政的實施還是依法制的。
當然,這並不是說儒家沒有效果,當時的儒家更傾向於教育人,即用自己的“仁”和“德”來教育人,一般來說,儒家是道德,法家是底線;道教提倡無為治,古代歷史上許多盛世,如文景統治等,都是建立在道家思想的基礎上的。
與這三個家族相比,墨家有些默默無聞,在歷史發展過程中,我們很少看到墨家的身影,那麼曾經盛行的墨家學說,為什麼在歷史的發展中逐漸消失了呢?本文重點分析了這個問題,並探討了為什麼儒家思想沒有跟隨歷史的發展
首先,墨家關於統治者選擇的主張存在問題墨子的思想是一種階級意識形態,主張把天下的臣民劃分為層次,從平民百姓到各級領導,到君主,到天子,再到權力的劃分。 同時,世間所有臣民都必須服從天子的命令,所以這就要求天子是乙個既能幹又正直的人。
墨子在自己的命題中也說過,天子應該是聾子,目光清晰,有力量,有洞察力,無論乙個人做了什麼事,天子都需要知道,他必須對這件事做出最基本的判斷,為這個人的行為做乙個計畫, 無論是獎勵,還是懲罰,還是態度。
這樣一來,在強大的天子的指引下,各階層的人都不敢作惡,但是天子要怎麼產生,墨子卻沒有給出相應的答案。 在墨子對天子的定義中,我們可以看到天子是凌駕於所有人之上的乙個階級,能力出眾,而這樣的人本身在現實社會中是極少數,世界上大部分人都是普通人。
而就算做出了選擇,天子又怎麼能滿足大家的願望呢? 所以,在墨子的斷言下,天子只能是天選之子,也就是天的秩序,但誰能知道天下的秩序呢? 從現在的唯物主義觀點來看,這個命題本身就是荒謬的,天子也是人,也是民選的,所以不可能滿足墨子的要求,所以在選擇統治者的命題上,墨子已經偏離了方向,因為墨子命題中的領導階級是不可能存在的。
其次,墨子對順服天子的定義存在問題。 正如我們上面提到的,墨子所宣稱的天子在現實生活中是不可能存在的,但墨子所有所宣稱的出發點都是基於乙個強大的天子,如果這個天子不存在,那麼所有的主張都可能被推翻。
為了倡導發展,或者說在墨子的思想框架中,天子是需要存在的,即使不存在,也要用一些行為來讓天子真正存在,所以需要設計一些不正常的手段,比如天子無法真正感知到每個人的行為, 但天子自己卻察覺不到,不代表他真的不知道,他可以通過別人的資訊達到知道的目的,但是一旦出現這樣的情況,必然會導致內部混亂。
首先,天子通過他人的資訊得知他人的行為是用眼睛和耳朵設定的,他無法判斷該資訊是否正確,或者是否有人進行了虛假指控,因此無法明確指示被告的行為。 其次,當這種舉報行為成為一種習慣時,它很可能成為人們解決不滿的一種手段。
每個人都把自己的私人行為告知別人是自己的責任,每個人都把做小報告當成一種榮幸,這樣的社會怎麼能稱為和諧社會呢? 在墨子的斷言中,這種觀點充滿了矛盾; 所以,墨子的命題其實是不可能用的,它沒有創造乙個良好的社會環境,反而只會讓社會環境變得更糟。
第三,墨家對行為的定義存在問題,無法實現這一主張。 眾所周知,墨子是乙個行動力強的人,他提倡實踐精神,比如墨子反對戰爭,當他知道楚國準備出發攻打宋國時,他走了十天十夜,來到了楚國的都城, 用實際行動阻止了戰爭,這是行動的學校,而這種實踐精神也是我們現在需要傳承的文化遺產之一。
精神本身沒有錯,但是如果這種行為用錯了方向,那就非常可怕了,因為當乙個目標本身無法實現卻堅持要實現時,人們已經走向了極端,走向極端時很容易出現問題。 而最可怕的是,墨子的演技能力,不是他自己擁有的,而是整個墨家組織所擁有的。
莫家的首領巨子,既是導師,也是行動的領袖
墨家學派可以看作是軍事化統治的學派,可以看作是乙個準軍事組織,該派形成了乙個以墨子為中心的團體,這個團體有乙個最高領袖,叫做居子。 巨人有兩個身份:首先,他是一位導師,進行學術和思想指導為自己**,可以算得上精神領袖; 其次,他是酋長,判斷自己的**行為,同時有權殺死和奪取自己的**,可以算是行動的領導者。
這很可怕,因為在此基礎上,墨家**是有思想約束的,在這種思想的控制下,他們還有極端的行為,而且都是忠心耿耿,訓練有素。
領導者的絕對權威是一把雙刃劍
這樣的組織,如果放在現在,不是乙個簡單的學校; 所以,這種表演在機動性上存在很大的安全隱患,那就是如果領導出了問題,那麼墨家的學生就很有可能成為領導手中的利刃。 墨子在的時候,墨家本身就沒什麼問題,因為墨子是個心地善良、有道德的人,同時又提倡愛不冒犯,有只防守不攻擊的底線,也就是說,人家不得罪我,我也不會得罪別人, 他們絕不會不分青紅皂白地殺害無辜者。
所以,墨子自己並不可怕,他手下的墨家組織也不可怕,但是墨子的主張卻很可怕,因為墨子是人,不是神,既然是人,總有一天他會變老,而在這種情況下,墨家組織就會有權利更迭的那一天, 但誰又能保證墨家的每一代掌門人都能像墨子一樣仁慈呢?
當乙個有極端思想和暴力行為的領導者出現時會發生什麼? 當這樣的領導者遇到乙個擁有強大執行力的墨家組織時,這個社會會不會出現混亂? 因此,墨子的說法看似美好,實則不可信。
所以,墨子的想法之所以長期無法實現,與他自己的理想主義有很大關係。 通過分析,我們知道墨家學說是建立在美好理想之上的,他希望在人間建立乙個美麗的社會和天堂,但是在人間建立這樣的天堂太難了,幾乎不可能在現實社會中發生。
但是當理想難以實現,必須實現時,人們就會採取相應的措施,對於墨子來說,就是要集中權力,所以這就走到了統治的極致,為了保證理想的實現,為了保證所謂的民主,就要安排好耳目, 讓老百姓做小報告。這樣一來,整個社會的發展就會失去和諧,人與人之間就會失去基本的信任,這與墨子自己對人間天堂的構想會越來越遠。
但是,由於墨子和墨家學派本身的實踐精神,他們對理想社會建設的執著是一種執念,越是無法實現,就越會採取各種手段來實現,而他們擁有的手段越多,對社會平衡的影響就越大, 他們就會陷入惡性迴圈,導致墨家思想越來越極端,墨家的思想越來越差。在這一點上,墨家思想不再適用於正常社會。
墨家與其他三者的區別在於理想的定義; 與律法主義的區別在於墨家奉行唯心主義,而法家有理想,但沒有唯心主義; 法家主義對現實社會的理想很簡單,就是通過法治來約束人們的行為,通過法律來決定國家發展的制度,讓君主通過法治達到統治臣民的目的。 這很正常,要給人的行為定下底線,底線以上要講道德,底線以下要講硬性規定,誰也沒二話。
與儒家和道家的差距是儒家和道家沒有強制執行唯心主義,但墨家想把自己的執念和理想社會的定義強加給每個人,儒家崇尚仁德,但無論是孔子還是孟子,他們在闡述自己的觀點時都非常客觀,不要求任何人以任何形式接受他們的想法, 而且實施相對溫和。
道教也是如此無所作為的意識形態並不強迫任何人傳遞它,也不要求通過軍事化組織,而是通過一種微妙的形式來宣傳自己的想法。
然而,墨家不同,墨家結合了理想主義和強制主義,他們有社會建設的理想,他們有崇高的理想,他們要求世界上所有的臣民都接受這個理想,所以他們也成立了乙個準軍事組織,通過嚴格的訓練和思想控制,讓學校的人繼承和弘揚這些思想, 對不接受墨家思想的君主和朝臣進行素質教育,試圖將墨家思想灌輸到所有人的心中。
當然,墨子的命題並非一無是處,他的追求公平正義,他的平等命題,他的互利博愛,他的愛與不侵犯等等,這些都總值得我們繼承,但墨子或者後來的墨家學派卻偏離了命題的傳承。
他們追求極致的和平和極致的平等,不顧每個人的權利和尊嚴,認為從天而降給老百姓雨天晴就夠了,卻不問老百姓是否需要這樣的雨天和陽光,對一些人來說,這就像一台殺人機器。
墨家學派興盛於春秋戰國時期,秦朝建立後逐漸消失,漢武帝後幾乎消失。 道家的無所作為規則也是我們當前可持續發展理念的基礎; 更何況儒家思想,仁、義、禮、智、守信、道德,都是我們每個人都必須滿足的要求。
但是墨家不同,墨家的觀念和思想很容易對人造成偏執的影響,在國家發展中造成內部混亂,所以墨家學說逐漸消失是可以理解的,畢竟任何社會在發展過程中都輸不起,尤其不能有思想上的極端主義和錯誤。
所以,我們說人要有理想,但不能為理想實現而焦慮,理想和目標不同,理想是雄心勃勃的,但是在遠大理想的過程中,必須有短期的目標支撐,否則容易讓人懷疑自己,懷疑社會,所以會採取不正當的手段幫助理想實現。 對此,我們還是要牢記墨家在發展過程中的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