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愈的名言“草色近,卻無”,為世人所熟知。 但今天親眼看到的卻是“草近遠無”,一眼望去,草坡是金黃的,沒有綠色,走近一看,草是綠色的。 是唐詩錯了,還是我錯了?
其實也沒什麼不對,只是因為韓宇和我看到的那株草不是同一株草。 草和草是不一樣的。
韓愈走在唐代的天街上,看到街上早春的草看似綠意盎然,實則不是綠的,也許是一點黃綠的嫩芽,也許是沒有嫩芽,但老草感受到了春天,生下了回歸青澀的念頭。
當然,它們不能回到綠色,但它們會通過成年草莖迅速將想法傳遞到地球,喚醒沉睡的草芽。 作為唐代的草,應該有這樣的經歷,他們從春天到秋天度過一生,然後他們站在地上的草莖上,就像乙個被安置在地上的觀察者,專門負責探索氣候,一旦春天來臨,就要把資訊傳遞到地上, 否則,春風不吹,是大自然的錯誤。
現在眼前的草還沒長出來,我怎麼能照顧自然的東西呢? 他們是人類以自然的名義安排的優秀員工,他們不按照自然法則來慶祝草地,而是為人類的眼睛事業盡職盡責。
它們永遠長不到莖和頭的高度,如果再長高一點,就會被割草機割掉,綠油油的草,眨眼間就會變成灰塵。
草平時只有一根肌腱,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不注意發生了什麼,他們只是盲目地想著向上長,向上,直到拔莖頭朝上,草籽滿了,然後功德就圓滿了。
被切斷後,它們又長出來了,心無旁騖,耐心等待。 因此,公園草坪上的草,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是嫩嫩的,綠油油的。
他們的盡職盡責不是主觀上為了人類,而是他們的本性被人類所利用。 人類感到內疚,所以他們戴上一頂榮譽帽,上面寫著“盡職盡責和無私奉獻”的字樣,以示安慰。
當然,小草不能理解這種榮譽,人類對小草的讚美,主要是為了撫慰他們心中的愧疚,讓他們的生活多一點安逸。 在這個星球上,只有人類才能如此巧妙地安慰自己。
突然失去綠色,草變得如此金黃,並不是春秋的自然過程,而是前段時間突然下的大雪。 當時割草機剛剛被打完,新草才長了很久,正給人類打著春草的樣子,又綠又嫩,突然雪翻了,小嫩草已經不是原來的草根了,都剪了幾根茬後重生了, 而小小的身軀**能承受嗎?雪一融化,所有的綠色都被帶走了,整個草坡頓時變得很黃,黃得一點生機都沒有。
這幾天陽光一直很好,雖然春天還沒有到來,但大地已經暖和起來,早先留在山坡上的一些草籽已經迫不及待地探出頭來了。
這些新綠的顯然和那些金黃色的不是同一類,那些黃草嫩綠的時候是細長的葉子,但這些新綠的葉子是圓的,從整個這個草坡上看,它們不是正式員工,而是臨時工,雜草,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被塞進了自然界的哪個部門。
顯然,這些綠黃之間沒有資訊交流,這些新綠在接到老黃草的通知的情況下就冒了出來,這些被大雪帶走了所有綠化的老黃草,沒想到會出現新的綠。 黃色的還是傻乎乎的黃色,綠色的奇怪是綠色的,黃色的很高,綠色的很低,遠遠看,綠色的都被黃色的遮住了。
都是關於草的,但因為韓宇和我走在不同的朝代,我們看到的場景不同。 韓愈看到的草特別幸運,不僅讓詩人的心春意盎然,還種在了詩意中,靠著文化的滋養著它。 如今,小草很少這麼幸運,如果遇不到望草的詩人,你就失去了春天的感覺,如果不是下了一場大雪,恐怕就沒有黃的可能了。 現在他們出乎意料的黃了,這麼徹底,都不知道自己多大了,恐怕要花很長時間才能回憶起前輩埋在土裡的草導,等到明年春天到來,就不可能重新開始了。
這個金色的斜坡,覆蓋著草的細長而頑固的墓碑,在我眼中並不富有詩意。 我裝不出晚年死於一場雪的真相,也篡改不了韓瑜心中的春天。 我知道這是因為我缺少了一顆詩意的心,但無論如何,我還是因此而有一點感慨,它們讓我看到,被強行安排的命運,不可能平靜地經歷一場雪。
他們讓我明白,作為一名教師,即使有些學生沒有成長為我想要的樣子,我也絕不能用暴力的刀鋸割斷他們的意志,強行修復他們的生活。 我需要做的,就是堅持給他們陽光和風雨,帶領他們勇敢成長,成長為乙個真正的人。 這對老師來說是正確的,但為什麼對家長來說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