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12月11日,我清楚地記得那天,我和幾位即將復員的老戰友在軍營裡包餃子。
突然,乙個營辦事員急忙走過來,遞給我一封緊急電報,說是從家裡寄來的,要我趕緊檢查一下。 在那個年代,主要的通訊手段是通過書信和電報,而我們農村人使用信件的頻率較高,很少有人會使用電報。
當我收到電報時,我心中感到一種莫名的緊張和焦慮,擔心裡面會發生什麼。 電報很貴,按字數計算,我們農村人賺到幾分錢並不容易。 所以,一般來說,我們不會輕易使用電報。
我開啟電報,看到上面寫著七個字:“我姐姐被流氓欺負了”。 心中頓時燃起了一股怒火,他迫不及待地趕緊趕回家,為妹妹討回公道。
雖然我被提名為幹部,並報到團裡,但我還在試用期,不可能申請探親假回家。 我在軍營裡焦急地踱步,幾位老戰友見我好久不歸,就來打聽情況。
當我給他們看電報時,他們都憤憤不平。 我的乙個老戰友是我的同胞,他馬上就說要幫我對付月底復員時欺負我妹妹的流氓。
不過,距離月底還有半個月的時間,我擔心這段時間妹妹會被欺負。 於是,我決定向公司領導匯報情況,徵求他們的意見和建議。
當我站在連長和教官室的門口時,我很著急,但我不敢打斷他們正在討論下週訓練安排的會議。 連長和教官從我焦急的表情中察覺到我的緊迫感,於是他們停下了手頭的工作,示意我進來。
我毫不猶豫地走進房間,立即向連長和教官報告了情況,並將電報交給了他們進行審查。
連長看到電報的內容,怒火如火,彷彿自己的妹妹被流氓欺負過一樣。 他狠狠地拍了拍桌子,毫不猶豫地大聲訓斥道:“誰敢欺負士兵家屬,簡直就是憤憤不平! 字裡行間有憤怒和怨恨。
與連長相比,教官顯得冷靜得多。 他一邊勸說連長不要太激動,一邊安慰我,叫我不要慌,說最好把情況匯報給團委,團委會出面解決。
說完,教官拿著電報離開了房間,去了團政治辦公室。 可惜的是,那天政治部主任不在,教官只能等主任從政治部回來,連午飯都吃不上。
團政治部得知我的情況後,立即與我家鄉的公社武裝部聯絡,請他們協助解決問題。 乙個星期後,我的父母寫信給我,告訴我乙個好訊息,欺負我妹妹的流氓被公社武裝部隊抓獲並送到了**農場。
在信中,父母詳細描述了公社武裝部隊逮捕人的過程:
1976年12月11日下午,軍部部長接到團政治部的要求後,親自率領兩組民兵到我村了解情況。 他們的到來猶如一場戰爭,汽笛聲在天空中響起,兩隊人乘坐解放貨車來到我們村,引來了村民們的圍觀。
武裝部隊部長在一位長老的帶領下,很快就來到我們家,與我的父母見面。 原來是隔壁大隊的三個小夥子欺負了我姐姐,在大隊裡被稱為“二流兒子”。 他們平日裡不幹活,靠著家世胡說八道,已經是極噁心了。
那天,三個年輕人在我們村子裡閒逛,碰巧遇到了從田裡回來的姐姐。 在酒精的幫助下,他們阻止了我姐姐,並試圖對她做出不當行為。
公社武裝部隊部得知此事後,立即與家鄉的公社武裝部隊部聯絡,要求採取行動。 經過精心部署,這些流氓最終被抓獲並送往**農場為他們的罪行付出代價。
姐姐被三個年輕人欺負了,幸好村里有人及時制止了,否則後果慘不忍睹。
得知此事後,武裝部隊負責人在父親的陪同下,立即前往附近的乙個旅逮捕了涉案的三名年輕人。
起初,這三名年輕人採取了強硬的立場,拒絕承認自己的錯誤,並要求武裝部隊部長提供證據。
他們聲稱向公社控訴武裝部隊首腦的不法行為,但他們傲慢而不合作。
面對這種情況,武軍部長傳喚了當時在場的幾位村民出庭作證,但這些村民不敢出面為他的妹妹作證,因為害怕遭到報復。
武裝部隊負責人察覺到村民的擔憂,當場說:“如果有人膽敢報復你,就告訴我。 無論如何,我會讓他們嚐嚐子彈的味道。 ”
聽到武軍部長的保證,幾位村民終於鼓起勇氣說出了當時的情況,甚至還揭露了這三個年輕人的其他不良行為。
在村民的見證下,三個年輕人立即改變了態度,真誠地向父親道歉,並承諾以後會改過自新。
然而,已經太晚了!
當武裝部隊部長問村民是否願意給他們乙個彌補的機會時,每個人都一致拒絕了。 一些村民甚至情緒激動,準備對他們採取行動。
總司令終於沒有耐心了,上前給三個年輕人扇了幾巴掌,懲罰了他們一番,然後命令幾個高個子的民兵把他們抓起來,帶離現場。
一周後,欺負妹妹的三名少年被判入獄,送往**辦公室。
為了防止對他的家人進行報復,武裝部隊部門負責人命令該旅民兵連的指揮官每天到我們家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退伍軍人退伍後的第二天,我迫不及待地開啟了提幹訂單,心中的第乙個念頭就是回家看看。
自從姐姐被欺負後,我一直在想我的家鄉,這次我終於聽到了蒂根的訊息。
連長明白了我的想法,立即幫我提交了探親申請,沒過多久就通過了。
在我準備離開之前,我在軍隊買了一些禮物,滿懷喜悅地登上了回家的火車。 由於家鄉交通不便,我花了三天兩夜才回到村里,拖拉機上經歷了很多顛簸。
當我回到村子裡時,我發現村子這四年沒有太大的變化,唯一的變化可能是孩子們長高了。
走進屋子,看到父母在院子裡忙碌,我沒有提前通知他們,想給他們乙個驚喜。
他們見我突然出現,既又驚又喜,連忙上前,責怪我什麼都沒提前說,還讓他們做好準備。
進屋後,姐姐聽到我的聲音,急忙跑出去,抱著我哭了起來。 2月** 動態激勵計畫
我和姐姐的關係一直很好,小時候,我們更親近,因為我們是家裡唯一的兩個人。
當她遇到問題時,她總是第乙個和我說話,我總是盡力保護她,但這次我為沒有在她身邊而感到內疚。
第二天,我和姐姐懷著幾分心意去了武裝部隊部長的家,表達了我們的感激之情。
知道我們的意圖,武裝部隊部長嚴肅地說:“保護軍人家屬是我們的責任,沒有必要感謝他們。 “他拒絕接受禮物,讓我們回來。
那是1985年,我已經是副營長了。 隨著軍隊大規模裁軍的到來,我也面臨著換工作的壓力。
最終,我選擇回到家鄉,在武裝部隊工作。 當時公社武裝部隊的負責人成了我的上級。
有一次,他對我說:“你就是我曾經的樣子。 我希望你能像我對妹所做的那樣保護人民。 ”